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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来,只贪恋这一口汤头的鲜

不得不承认,作为外貌协会的天秤座,对于名字读起来犹如神秘情人般的“冬阴功”有一份先入为主的好感,直译过来,“冬阴”意为酸辣,“功”则为虾,“酸辣虾汤”——好感度直线下降。夏秋交替的时节,秋风阵阵成了寻觅泰国菜的好借口。冬阴功汤则是泰菜最经典的代表作,由柠檬叶、香茅、虾等食材...

西湖醋鱼,已经配不上我们了

毋庸置疑,西湖醋鱼不好吃。神乎其技的大厨们,想尽办法让西湖醋鱼变得好吃,手段包括但不限于清水饿养、抱腌、改味型,甚至换鱼。但大厨们似乎产生了集体性失忆——忘记了真正好吃的食物、真正靠谱的烹饪方法,是不需要过分修饰和魔改的。这种集体性失忆,实际上变相推动了西湖醋鱼的江湖骂名。...

肉食者不鄙

狮子头狮子头是淮安菜。猪肉肥瘦各半,爱吃肥的亦可肥七瘦三,要“细切粗斩”,如石榴米大小(绞肉机绞的肉末不行),荸荠切碎,与肉末同拌,用手抟成招柑大的球,入油锅略炸,至外结薄壳,捞出,放进水锅中,加酱油、糖,慢火煮,煮至透味,收汤放入深腹大盘。狮子头松而不散,入口即化,北方的...

我想念的,是紫金牛肉丸

那时早上六点多钟的天还是完全漆黑一片,飘着小雨,依稀有几家亮着灯的早餐店。“去你胡叔叔那吃碗牛丸面吧。”爸爸说。算来老胡的早餐店已经开了十多年,简单的店面,连招牌都没有,来的人都是老顾客。爸爸还没走近就迫不及待地向老胡挥了挥手,老胡看了,笑着问:“回来了啊?快进来坐,吃些什...

豆包沾糖稀,那还有比的了

过年老家人来家串门,带给我一塑料袋冻豆包,看着那一个个黄澄澄的小家伙,我觉得离童年又近了一步。过去我也是在春节前后才能吃到豆包,母亲扎着围裙站在外屋地白气腾腾的时光里,一锅接一锅豆包被端到屋外的墙头冻上。我负责守卫豆包,防止被鸡呀、猫呀什么的豁豁。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监守自盗...

糖稀是不是糖

像从拔丝地瓜拉出的长长的线,穿过岁月的云层。红的、白的、黄的、琥珀的由软及脆的甜蜜往事,让人凝视那个瞬间,看到静止在丝线上糖稀,包括熬糖稀的人。甜菜疙瘩是农村常见的东西,所谓常见,也是过去的事,我小时候常见。现在的孩子,你问他甜菜是什么,他不说成是沙拉就算不错了。当然它们也...

那大包子,牛肉的三块五素的两块五

那大包子,牛肉的三块五素的两块五十二年前我刚来北京时,住在回龙观。那是刚创业,没有车,有时候早上会坐 344。那班从回龙观出来,上京藏高速,下来健德门,在马甸桥南有一站。每天早上,Lilian 就在那等我,一起走去德胜国际上班。那站公交车下来,有个过街天桥,走过去就是黄寺大...

吃辣不是快感,而是痛感

1辛辣到底是怎样的体验?让我来具体地描述一下辣椒对我人生的改变。很小的时候,在我家的字典里,吃辣 = 胆量,对于一个成长中好强又不服输的小孩来说,我是绝对不会错过这个展示自己勇气的机会。在我出生的那个城市,人们并没有嗜辣的习惯,北方区域内基本上是鲁菜的底子,我的家乡靠海,所...

远行千里,思念家里街头的那只鹅

烧鹅,不似北京烤鸭出自名门,有人作传,百度百科中甚至只字未提其起源,制作方法也不过百余字,大约可概括为,取90日龄鹅,取内脏,调味汁,缝鹅腹,灌汁充气,热水烫火炉烤均匀刷上酱料,晾凉即可。繁琐而并不讲究,用料皆方便得到,似是古时粤地区人民过年节才会亲自动手制作的一道美食。 ...

翻滚吧,油墩子

油墩子也不例外。这是一种再寻常不过的街头小吃。从没有任何奢华的包装,只凭借诱人的香气和圆实的外形招揽顾客。曾几何时,在上海的大街小巷,总能看到它的身影。一口沸腾的油锅里,几只刚刚下去的油墩子正在翻滚,油锅上架着一半月形的篦子,已出锅的摩肩接踵地并排在一起,将篦子挤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