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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包沾糖稀,那还有比的了

过年老家人来家串门,带给我一塑料袋冻豆包,看着那一个个黄澄澄的小家伙,我觉得离童年又近了一步。过去我也是在春节前后才能吃到豆包,母亲扎着围裙站在外屋地白气腾腾的时光里,一锅接一锅豆包被端到屋外的墙头冻上。我负责守卫豆包,防止被鸡呀、猫呀什么的豁豁。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监守自盗...

糖稀是不是糖

像从拔丝地瓜拉出的长长的线,穿过岁月的云层。红的、白的、黄的、琥珀的由软及脆的甜蜜往事,让人凝视那个瞬间,看到静止在丝线上糖稀,包括熬糖稀的人。甜菜疙瘩是农村常见的东西,所谓常见,也是过去的事,我小时候常见。现在的孩子,你问他甜菜是什么,他不说成是沙拉就算不错了。当然它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