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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世上最不堪的一个斗士

小时候我看过一部日本电影《砂器》。影片讲战后日本东北部一对失去土地的父子,他们到处流浪,在大雨滂沱中赶路,在大雪天里乞讨,在崎岖的山路上跋涉。有一次,儿子被富家子弟殴打,瘦小的父亲拼命用身体挡住拳头和棍棒,滚落到水沟里。还有一次下大雪,父亲讨来一碗粥,用砂锅煮热了让儿子喝,...

那个男人如此深沉而无言的寂寞

阿照跟她的爸爸一点都不亲,就连“爸爸”似乎也没叫过几次。这个爸爸其实是她的继父。妈妈在她四岁的时候离了婚,把阿照托给外婆照顾,自己跑去北部谋生。阿照国小二年级的时候,妈妈带了一个男人来,说是她的新爸爸;不过,她不记得那时候是否叫过他,记得的反而是那男人给了她一个红包,以及她...

奶奶一生一世都在那株老海棠树的影子里

如果可能,如果有一块空地,不论窗前屋后,要是能随我的心愿种点儿什么,我就种两棵树。一棵合欢,纪念母亲;一棵海棠,纪念我的奶奶。奶奶,和一棵老海棠树,在我的记忆里不能分开。好像她们从来就在一起,奶奶一生一世都在那株老海棠树的影子里张望。老海棠树近房高的地方,有两条粗壮的枝丫,...

如果连父母的委屈都受不了

如何反驳「如果连父母的委屈都受不了,那社会上的委屈怎么受得了」这种观点?去年知乎上有个问题。「如何评价中国国家供暖冬季室温标准为 18℃±2℃」问题下,有一些南方网友不理解,为什么在南方冬天室温 6~7 度也能生活,北方就一定要把暖气开到接近 20 度的程度,非要暖暖和和的...

东亚女儿 成为母亲的“丈夫”

吃着饭,母亲又抱怨起来。就在刚才,她在厨房忙碌,洗衣机排水故障,水溢了一地,但没有人去管,没有人替她分担这项家务。宏欣母亲在饭桌上对着丈夫和女儿抱怨着,在她的讲述中,类似的事情,总是被上升视作她悲惨命运的一环。在宏欣的记忆里,家里的每顿饭都要就着这样的诉苦声一起下咽,每盘菜...

谁曾想 他也那么小过

我二舅从衡阳回山东,他十七岁当兵去湖南,在当地安家分配。老了想回来住一阵子,各家都准备了房间给他。他却要回老屋。姥姥姥爷同一年去世,前后只差了七天,两人同岁,九十七。他俩走了,老屋就空了,只用来堆些杂物。院里的石榴跟无花果都长疯了,无人修剪,也无人吃。硕果累累,都做了鸟食。...

我堂妹十四岁时 就是那样笑的

我出差路过山东,突然很想家。就在济南下来了,改乘回去。到了家门口,看着院门锁着,老两口没在家,不知去哪了。我就坐在门口的石头上等。本来想打个电话,又想恶作剧,他俩回来看到能吓一跳。村里这两年越来越清净了,却收拾的越来越好。房子街道空旷又干净,只是这里的人都越来越老。终于有邻...

为母亲梳头

年逾八旬的母亲,自然是老了。最直观表现出来的有两点:头发白了,步履蹒跚。所好的是,她的头发至今仍是灰白,距离雪白尚远。脚步也只是慢了,尚能自由行走,无什障碍。这对于我们这样一个四代同堂之家,实在是一种幸运。顺便说一句,我父母亲、岳父母,四个老人皆年逾八旬,生活在我的近旁,时...

更高处的柿子 留给风和鸟

秋天的傍晚,夕阳移到几栋高楼后准备降落。山与高楼并排着,但山比高楼矮。山林的树许是参差不齐,剪影如齿轮般。夕阳的光芒在五点四十分左右最刺眼,橙色的光从球体喷射,落向四面八方。在灯亮起之前,它成了这一天里我看到的最后一缕自然光。夕阳不是从山和高楼后面落下去的,而是掉进了云里,...

小时候,爸爸是我的超级英雄

小时候,爸爸是我的超级英雄“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每次读完龙应台的这句话,莫名的滋味就会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