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饮食男女 下的文章

人生不能像作菜,把所有的料都准备好了才下锅。

到头来,只贪恋这一口汤头的鲜

不得不承认,作为外貌协会的天秤座,对于名字读起来犹如神秘情人般的“冬阴功”有一份先入为主的好感,直译过来,“冬阴”意为酸辣,“功”则为虾,“酸辣虾汤”——好感度直线下降。夏秋交替的时节,秋风阵阵成了寻觅泰国菜的好借口。冬阴功汤则是泰菜最经典的代表作,由柠檬叶、香茅、虾等食材...

西湖醋鱼,已经配不上我们了

毋庸置疑,西湖醋鱼不好吃。神乎其技的大厨们,想尽办法让西湖醋鱼变得好吃,手段包括但不限于清水饿养、抱腌、改味型,甚至换鱼。但大厨们似乎产生了集体性失忆——忘记了真正好吃的食物、真正靠谱的烹饪方法,是不需要过分修饰和魔改的。这种集体性失忆,实际上变相推动了西湖醋鱼的江湖骂名。...

能在一口火锅下筷子的人

架一口锅,烧开汤,冒上来的热气喷你一脸,一人一双筷子,肉一熟,齐齐下筷,要是刚好夹到同一块肉,两双筷子必定争斗一番,这就是我印象中的火锅。旧历年,家里必定吃火锅。一大家子二十多个人,分两桌吃。后来,表哥表姐结婚生孩,家庭就越来越大,人越来越多。逢年过节或是老人生日,一家人聚...

肉食者不鄙

狮子头狮子头是淮安菜。猪肉肥瘦各半,爱吃肥的亦可肥七瘦三,要“细切粗斩”,如石榴米大小(绞肉机绞的肉末不行),荸荠切碎,与肉末同拌,用手抟成招柑大的球,入油锅略炸,至外结薄壳,捞出,放进水锅中,加酱油、糖,慢火煮,煮至透味,收汤放入深腹大盘。狮子头松而不散,入口即化,北方的...

寻找鱼王:雪和酒

大雪漫山时,山里人是不敢出门的。这时人们要做的就是藏和躲。记得爸爸妈妈在冬天来临前总是爱说一句话:“这个冬天啊,不知能不能熬过去哩!”他们主要不是在说自己。山里每年冬天都要冻死一些人。尽管在入冬以前所有人都会忙着贮藏木头和吃物,会把房子加固一番,可还是会遇到不测。山里的雪又...

我想念的,是紫金牛肉丸

那时早上六点多钟的天还是完全漆黑一片,飘着小雨,依稀有几家亮着灯的早餐店。“去你胡叔叔那吃碗牛丸面吧。”爸爸说。算来老胡的早餐店已经开了十多年,简单的店面,连招牌都没有,来的人都是老顾客。爸爸还没走近就迫不及待地向老胡挥了挥手,老胡看了,笑着问:“回来了啊?快进来坐,吃些什...

豆包沾糖稀,那还有比的了

过年老家人来家串门,带给我一塑料袋冻豆包,看着那一个个黄澄澄的小家伙,我觉得离童年又近了一步。过去我也是在春节前后才能吃到豆包,母亲扎着围裙站在外屋地白气腾腾的时光里,一锅接一锅豆包被端到屋外的墙头冻上。我负责守卫豆包,防止被鸡呀、猫呀什么的豁豁。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监守自盗...

那大包子,牛肉的三块五素的两块五

那大包子,牛肉的三块五素的两块五十二年前我刚来北京时,住在回龙观。那是刚创业,没有车,有时候早上会坐 344。那班从回龙观出来,上京藏高速,下来健德门,在马甸桥南有一站。每天早上,Lilian 就在那等我,一起走去德胜国际上班。那站公交车下来,有个过街天桥,走过去就是黄寺大...

翻滚吧,油墩子

油墩子也不例外。这是一种再寻常不过的街头小吃。从没有任何奢华的包装,只凭借诱人的香气和圆实的外形招揽顾客。曾几何时,在上海的大街小巷,总能看到它的身影。一口沸腾的油锅里,几只刚刚下去的油墩子正在翻滚,油锅上架着一半月形的篦子,已出锅的摩肩接踵地并排在一起,将篦子挤得满满当当...

可惜了那半个虾

可惜了那半个虾尽量描述事实,也知道会有争议,做好随时会删除的准备。外地出差见到多年不见的高中同学,一起吃饭闲聊,除了叙旧讲述很多关于上学期间的各种好玩事外,话题聊到了国际形势,好像这似乎是男人饭局的标配。从俄乌战争开始的,我感觉自己对此也没啥判断,边吃菜边听他讲,带着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