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惠州,在儋州,无论作苦行僧,成化外民,苏东坡都能“胸中亦超然自得,不改其度”。这个“度”,是生活的制度、法度,也是生命的风度、气度。纸都没得写了,他还去制墨。饭都没得吃了,他还要喝茶。而宋人的喝茶最是讲究,东坡喝起来也绝不马虎,他也自嘲真是穷讲究,“饥寒未知免,已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