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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是一天当中最重要一餐的说法,似乎已经被人们广泛认可和接受。

俗话说,早餐要吃好、午餐要吃饱、晚餐要吃少。

根据发表在《美国心脏病学会》杂志上(Journal of the American College of Cardiology)的一项研究称,不吃早饭可能会增加心脏病和早亡风险。

不仅如此,《美国心脏病学会》杂志4月份的一份研究还称,吃早餐还可能“救你的命”。

由美国7所大学的医生和研究员组成的一个科研小组,分析了近7000人的数据。这些人年龄在40-75岁之间。他们参加了长达7年(1988-1994)的有关健康与饮食营养的一项实验。

参加实验的志愿者们要填写他们每天进食早餐的情况(该研究分析了6000多美国志愿者吃早餐的习惯),结果发现,那些经常不吃早餐的人死于心脑血管疾病的可能性更高。

参加调查的志愿者中,有5%的人说他们从不吃早餐。11%的人很少吃早餐。25%的人有时吃、有时不吃。

截止到2011年,这6000多名志愿者中已经有2000多人死亡。

研究人员分析了这些人吃早餐的习惯,并结合了其他高风险因素,例如他们是否吸烟、是否肥胖等,发现不吃早餐者死于任何种疾病的风险增加了19%。

与此同时,他们死于心血管疾病的风险则增加了87%。

不同意见

医学研究之前已经表明,不吃早餐对人们的健康会产生不良影响。但科学家一直在试图弄明白这其中的因果关系。

英国全民保健系统(NHS)在对美国这一研究结果发表看法时表示,该研究无法证明不吃早餐与心脏病死亡之间的直接联系。

NHS在自己网站上发表的评论文章中说,相比经常吃早餐者,那些不吃早饭的人更有可能以前是烟民。他们还可能是豪饮者、不喜欢运动、膳食不佳以及社会经济地位不高的人士。

此外,NHS还称,美国的这项调查只不过是一次性的调查结果,不能反映其他长期习惯的影响。

NHS还说,即使吃早餐也不能一盖而论。比如,有人可能每天都在早晨8点吃一顿健康的早餐;而有些人可能在接近中午时吃一个培根三明治,或是一个含糖量很高的点心等。

但是,美国爱荷华大学流行病学副教授,也是该研究的主要作者之一鲍伟(音译)博士不同意这种说法。

他表示,之前的许多研究都表明了不吃早餐可以增加患糖尿病、高血压和高胆固醇的风险。“而我们的研究显示,吃早餐是可以改善心血管健康的一个简单办法,”鲍伟说。

健康早餐

那么,早餐怎么吃才算健康呢?首先,有一种说法是最好在你起床后的2个小时之内进食早餐。

还有营养专家称,吃早餐的最好时间是早晨7点11分。至于这一精确时间是如何算出来的,是否真的科学和准确无法验证。

至于早餐吃什么,可因人和不同文化和饮食习惯而异。

但总的来说,营养健康早餐应该包括一些全谷类食品、蛋白和果蔬等,例如燕麦片、一片或两片全谷物吐司、蔬菜和水果沙拉、低脂牛奶或是希腊式酸奶(低糖)、煮鸡蛋或煎鸡蛋(根据最新研究,最好每周不超过3个鸡蛋)等。

英国以其英式早餐著名,里面包括煎蛋、培根、香肠、煎土豆饼、吐司等。但可能不适合每天吃,偶尔一次应该无妨。

早餐吃得好,应该为你提供充分的营养,并让你精力充沛。

头号杀手

鲍伟和他的团队还表示,吃不吃早餐与心脏病之间风险的联系非常高,而且这一结论是在排除社会经济地位、是否肥胖等其他高风险因素之后作出的。

他还指出:“据我们所知,这是不吃早餐与心血管疾病死亡二者之间有关联的首次前瞻性分析”。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WHO)的统计数据,心血管疾病,尤其是心脏病和中风是造成全世界人死亡的主要原因。仅2016年,全球就有1500多万人死于心血管疾病。

早餐是一天的能量来源,但是现在的早餐合口的不健康,健康的不想张嘴,我每天要么在办公室楼下拎着油条豆腐脑上来,要么就从家里热俩窝头吃。有时候特别喜欢出差外地酒店的早餐,种类多,吃起来也不用着急迟到。到了外地也能体验一下当地人民的风土人情,换个花样吃早餐。

我的出生地在咸阳,在那里生活的时候,在外吃过最多的早餐就是油条豆腐脑,油条各个城市大同小异,但是豆腐脑却很不同,除了豆腐软嫩顺滑外,口感却是以酸、辣为主。端上桌一层红油上面洒满青翠的香菜,大口一die,咦,美滴很。辛辣顺着嗓子滑入胃里,那种灼烧感仿佛是在告诉你,“美好的一天开始喽”。现在我不但怀念这套经典的早餐组合,也很怀念小时候留着鼻涕,在早餐摊前等着爸爸妈妈买菜回来的年纪,那是无忧无虑,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年纪。

在北京我喜欢煎饼果子作为早餐,清华大学照澜院超市门口的那家尤为喜欢。别说早餐了,有时候下班再买一个当作晚餐也是常有的事情。个人感觉煎饼的灵魂是刷在上面的那一层酱,他的酱可不普通,勾住我的胃长达两年多的时间。看着师傅将面糊摊在鏊子上,竹蜻蜓一划,就是一个标准的圆,磕开鸡蛋继续画圆,最后刷上灵魂之酱料,撒上葱花、香菜、芝麻,包裹上果子就齐活了。我还讨教过师傅酱料的秘密,师傅只是说,里面有甜面酱、番茄酱、黄酱、烧烤酱等,但是配比不知道,就说自己一边兑一边尝出来的。我觉得这才叫大厨,对于食物的调味全凭舌头记忆。他们家的煎饼有时候我会放上几片生菜,再放入切成大块的烤香肠,搭配起来很健康。但是由于太厚了,咬起来有点费劲,就当练习咬合肌了。

去新加坡游玩的时候,我特别喜欢吃半生鸡蛋当早餐,他们那边就这么吃的。早餐的搭配是俩煮到蛋清刚刚不透明的鸡蛋,和一块抹满花生酱的烤土司。点餐的时候,服务生问我,鸡蛋要不要煮熟些,我的回复是:“当地人怎么吃,我就怎么吃”。磕开两个流动的半生鸡蛋放入盘中,滴入几滴酱油,再撒入几粒胡椒粉,不要搅动,一饮而尽。我的天啊,说不出的感觉,就差舔盘子了。

去扬州时候,跟着大爷大妈们一起过早,拳头大的三丁包来两,一笼烧麦,一盘大烫干丝,这个分量,一天不用进食了。在上海的时候,看着一大早穿着睡衣走在弄堂里面的居民,打包上海早餐的“四大金刚”带回家吃。在重庆,吃一碗正宗的小面当早餐,大块的牛肉,绵软的豌豆,辣的我通透汗湿了整件衣服。在广州,吃着最爱的豉汁凤爪和肠粉当早饭,嘴里嘬着凤爪,耳边传来听不懂得粤语。我现在特别想吃武汉和长沙的早餐,想尝试一下热干面和米粉当早餐的感觉。坐在街头,捧着碗,听当地人讲故事。所以还是那句很俗的话:每天叫醒我的不是闹钟、不是梦想,而是今天早上吃什么。

‌‌“我们家的干拌粉啊,就是花生,大头菜,葱,辣椒,酱油,然后…就没有什么了!‌‌”这是贵州做素粉的早餐铺老板娘。在摄像机面前,她害羞到脸红。导演让她说说自家的粉有什么讲究,她也讲不明白。老公龅牙先生也一样,‌‌“我知道的辣椒不多,大概20来种吧…辣椒和辣椒之间还是不一样的…我就先炸一遍遵义辣椒,磨成辣椒面,这个香。花溪辣椒肉厚,我就做红油,出来的颜色好看‌‌”。

在汕头,做猪血汤的老板,凌晨天还没亮,手里一边煮着新鲜猪血,一边回答摄影机背后的导演问题,‌‌“我是每天五点来开店,就去拿猪血啦…猪血是鲜红的,手感有点扎实的,就很新鲜了…你煮猪血不能用大火,不能让它煮开,它会浮上来,就会有小气孔‌‌”。

西安的杂肝汤老板也说不明白自己家汤到底有什么秘诀,‌‌“我的汤,就是羊杂一起熬制出来的汤啊‌‌”。年轻的他20多年天天守在店里,只有结婚出去玩过。‌‌“熬汤的时间啊,我给你算算…最起码要4、5个小时吧。‌‌

几乎每家《早餐中国》的早点摊子老板,都有这种话糙理不糙的言语。在摄像机面前,他们害羞,不自在,没想过自己会上电视,也没想过自己家做的吃的应该用什么词来描述。实在说不通了,就咧嘴一笑,‌‌“反正他们都爱吃‌‌”。这些他们,是来吃了20多年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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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在民间,一点都不假。

小时候住南京,家楼下的豆腐脑1块2一杯。每次去买,老板都会从一个超级大的保温缸里,撬开盖子,蒸汽蹭蹭地往上窜,吸一口气,鼻腔里充满了新鲜的豆腐脑香气。那时候没有意识这是新鲜豆腐脑,就是不自觉地记在了脑子里:豆腐脑的香气是这样的。

轮到你,老板会熟练地在豆腐脑里加上一勺酱油、一勺芝麻油、一勺花生碎、一勺香菜碎、一勺虾皮、一勺蒜水。封口机封上杯子,一个大吸管给你,就可以端着上学了。如果要辣椒,可以额外提。我不爱吃虾皮,觉得有股腥味儿,老板每次见到我,连问都不用问,直接跳过虾皮多给我点花生碎。

吸一口,酱油的咸,芝麻油的香,花生碎给唇齿间带来一点爆破感——而且是炸过的花生,格外得香。豆腐脑里,虾米起鲜,香菜清口,蒜水也是为了增个后劲儿,五位在嘴里交融,舒坦!

然而老板们哪里懂味觉的口感搭配,食物的美拉得反应。他们就是凭经验,凭直觉,知道这事儿应该这么做。他们说不出来道理,硬要说,就是这味儿得香啊,香才好吃啊;得鲜啊,鲜才够味儿啊。但就是这样的朴素,往往带给你的是无限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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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概念下的早餐不知不觉间毁掉的,也是这种质朴和惊喜。

当上海阿姨在路边,用肉松咸蛋黄、自家炒的酸豇豆、白砂糖黑芝麻等包裹的粢饭团,变成了透明玻璃原木桌的装潢下、由中央厨房品控的XO牛肉酱粢饭团和培根卤蛋粢饭团时,当咸豆花成了微波炉加热、不确定生产日期的食品时,有些东西就已经变味儿了。

美食可以营销,但美食不是营销。

一家曾经红极一时的煎饼店一边打着‌‌“良心用好料,用心做煎饼‌‌”的旗号,一边开着凯迪拉克给白领送鳕鱼煎饼、鸡柳蔬菜煎饼时,他们可能没想过,‌‌“用心‌‌”和‌‌“好料‌‌”这件事上,可能再没有人比得上路边摊了一辈子煎饼的阿姨。

牛油果培根煎饼再有噱头,营销广告的语言文字再出类拔萃,煎饼的核心还是一顿早餐,它代表着一天的开始,它需要拥有对味蕾的刺激满足,和一种给予人幸福的能力。

摊煎饼的阿姨在寒冷的冬天,穿着棉袄4点起床,把今天煎饼里的配料一一和匀,里面是绿豆面,黑豆面,玉米面等杂粮,因为阿姨知道,杂粮营养好。里面再家一点牛肉汤,提鲜。酥脆的果篦儿(薄脆)一定是隔壁油条摊现炸的,因为‌‌“怎么可能用隔夜的呢?这不行啊‌‌”,然后切香菜、香葱,把其他一些酱料准备齐,才推着车子出门。

地铁口,小区门口,就这么站着,等待一个个早起的人儿,为他们新鲜摊一份煎饼。酥香可口,才5块钱不到,这是幸福。这里面的每一份用心,才是‌‌“良心用好料,用心做煎饼‌‌”真正的含义。

即便是已经成为新新人类生活必须品的便利店,给予的早餐温暖的也并不是对食物味道本身的追求。食物在便利店,是维持生命的一个必备产品,它需要满足每日营养成分的摄入,要满足人对选择的欲望,要方便,要快捷。但缺失一份心,一份温度。

‌‌“李伯天天都来,20年咯,他最近刚装了假牙,咬不了硬的,所以我每天都会给他留两个泡久一点的麻花,这样他咬得动‌‌”,这样的真心,是任何一个标准化餐饮,无论如何也提供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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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或无意,《早餐中国》里很多开了一辈子早餐店的老板们,都说了这样一句话:等女儿/儿子有孩子了,我们的店就不要了。我们就去带孩子了。

我相信这是真话。他们开早餐店,原本也只是为了养家糊口,但做了一辈子,总归是有一个尽头的。二十多年早起贪黑的生活,是习惯,但不是不累。他们当然值得在儿孙满堂之时,颐养千年,但那些吃了一辈子的食客,又该怎样习惯?

或许就不再有习惯,一些东西结束,就是结束了。我们可以做的,就是在还能吃到的时候,经常去吃。‌‌“不要等到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电影里的这句经典台词,在面对这些开了20多年的早餐铺子时,居然也格外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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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记忆里突然涌上一口味道。小学时,旧家门口开了一家台湾便当店,当然跟台湾没有关系,但那是我第一次吃到比脸还大的炸大排,外面的酥皮应该是裹了蒜酥,炸的时候应该用到了麻油,格外的香脆。老板喊他叫‌‌“台排饭‌‌”,除了排骨还配有一盘五颜六色的炒时蔬烩饭。

那天我就突然很想吃,但那毕竟是近20年前,而且之后的我再也没有在任何一个城市看过听过台排饭这个名字,我知道这是家门口小店老板的独创,我也坚信这家店早已不在了。

但不妨碍我搜索一下,让我吃惊的是,小店居然还在,点评里的评论都是:20多年的老店,从小学吃到结婚生子,店还是那么大,老板做的味道也一直都没变。

那一瞬间,我知道失而复得是什么样的心情,几乎是立刻买了一张高铁票,准备近期回家,去那里再吃一顿。

这样的店越来越少了,他们开了20年,甚至3代人一直在做,从未扩张,口味也始终如一,但如果你家附近也有这样的店,那是多么大的一种幸福啊

热爱生命的人,一定早起,像小鸟一样,他们得到的报酬,是一顿又好吃又丰富的早餐。

什么叫做好?很主观化。你小时候吃过什么,什么就是最好。豆浆油条非我所好,只能偶而食之。因为我是南方人,粥也不是我爱吃的。我的奶妈从小告诉我:‌‌“要吃,就吃饭,粥是吃不饱的。‌‌”

奶妈在农村长大,当年很少吃过一顿饱。

从此,我对早餐的印象,一定要有个饱字。

后来,干电影工作,和大队一起出外景,如果早餐吃不饱,到了十一点钟整个人已饿昏,更养成习惯,早餐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项食物。

进食时,很多人不喜欢和我同桌,我叫的食物太多,引起他们侧目之故,一个我心目中的早餐包括八种点心:虾饺、烧卖、鸡扎、萝卜糕、肠粉、鲮鱼球、粉粿、叉烧包和一盅排骨饭,一个人吃个精光。偶而来四两孖蒸米酒,时常连灌两壶浓普洱。

在香港,从前早餐的选择极多,生活改善后,大家迟起床,可去的地方愈来愈少。代表性的有中环的‌‌“陆羽茶室‌‌”饮茶,永远有那么高的水平,一直是那么贵;上环的‌‌“生记‌‌”吃粥,材料的搭配变化无穷,不像吃粥,像一顿大菜,价钱很合理。

九龙城街市的三楼,可从每个摊子各叫一些,再从其他地方斩些刚烤好的烧肉和刚煮好的盅饭。友人吃过,都说不是早餐,是食物的饮宴。

把香港当中心点,画个圆圈,距离两小时的有广州,‌‌“白天鹅酒店‌‌”的饮茶一流,做的烧卖可以看到一粒粒的肉,不是机器磨出来的。台北的,则是街道的切仔面。

远一点距离四小时的,在新加坡可以吃到马来人做的椰浆饭Nasi Lemak,非常可口。吉隆坡附近巴里小镇的肉骨茶,吃了一次,从此上瘾。

日本人典型的早餐也吃白饭,一片烧鲑鱼,一碗味噌汤,并不丰富。宁愿跑去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吉野家‌‌”吃一大碗牛肉丼。在东京的筑地鱼市场可吃到‌‌“井上‌‌”的拉面和‌‌“大寿‌‌”的鱼生。小店里老人家在喝酒,一看表,大清晨五点多,我问道:‌‌“喂,老头,你一大早就喝酒?‌‌”他瞄了我一眼:‌‌“喂,年轻的,你要到晚上才喝酒?‌‌”

生活时段不同,习惯各异。我的早餐,是他的晚饭。

爱喝酒的人,在韩国吃早餐最幸福,他们有一种叫‌‌“解肠汁‌‌”的,把猪内脏熬足七、八小时,加进白饭拌着吃,宿醉即刻被它医好。还有一种奶白色的叫‌‌“雪浓汤‌‌”,天冷时特别暖胃。

再把圆圈画大,在欧洲最乏味的莫过于酒店供应的早餐了,一个面包,茶或咖啡,就此而已,冲出去吧!到了菜市场,一定找到异国情怀。

问酒店的服务部拿了当地菜市场的地址,跳上架的士,目的地达到。在布达佩斯的菜市场里,可买到一条巨大的香肠,小贩摊子上单单芥末就有十多种选择,用报纸包起,一面散步一面吃,还可以买一个又大又甜的灯笼椒当水果,加起来才一块美金。

纽约的‌‌“富尔顿‌‌”菜市场中卖刚炸好的鲜虾,绝对不逊日本人的天妇罗,比吃什么‌‌“美国早餐‌‌”好得多。和欧洲早餐的不同,只是加了一个炒蛋,最无吃头。当然,纽约像欧洲,不是美国,所以才有此种享受。其他地方卖的地方只有炒蛋和面包,宁愿躲在酒店房吃一碗方便面。

回到家里,因为我是个面痴,如果一星期不出门,可做七种面食当早餐。星期一,最普通的云吞面,前一天买了几团银丝蛋面再来几张云吞皮,自己选料包好云吞,煮面吃,再用菜心灼一碟蚝油菜薳。

星期二,福建炒面,用粗黄的油面来炒,加大量上汤煨,一面炒一面撒大地鱼粉末,添黑色酱油。

星期三,干烧伊面,伊面先出水,备用,炒个你自己喜欢吃的小菜,但要留下很多菜汁,让伊面吸取。

星期四,猪手捞面,前一个晚上红烧了一锅猪手,最好熬至皮和肉差那么一点点就要脱骨的程度,再用大量浓汁来捞面条。

星期五,泰式街边‌‌“玛面‌‌”,买泰国细面条渌好,加各种配料,鱼饼片、鱼蛋、叉烧、炸云吞、肉碎,淋上大量的鱼露和指天椒碎食之。

星期六,简单一点来个虾酱面,用黑面酱爆香肉碎,黄瓜切条伴之,一面吃面一面咬大。

礼拜天,把冰箱中吃剩的原料,统统像吃火锅一样放进锅中灼熟,加入面条。

印象最深的早餐之一,是汕头‌‌“金海湾酒店‌‌”为我安排的,到菜市场买潮州人送粥的小点咸酸甜,一共一百种,放满整张桌子,看到时已哇哇大叫。

之二,在云南昆明的酒店里,摆一长桌,上面都是菜市场买到当天早上刚刚采下的各种野菇,用山瑞熬成汤底,菇类即灼即食,最后那碗汤香甜到极点。

之三,沦陷之前的西贡,一个商人请我到一个地下室,里面摆的是天下最好的鱼子酱和香槟。龙虾用来灌香肠。长发美女侍者裸身体满天飞,外面炮声机关枪响不绝,是这一辈子再也不能重现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