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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那是中国最高的文学成就,一千多年来,唐朝的那些诗人所写的诗,我们今天还依旧在读,而且我们从这些诗人的诗作中,也都能够感受到当时古人在创作那些诗歌时的心情。也许正是由于这一份心情,才使得我们越发的喜爱那些诗歌。

读诗读的是什么?

那么就是一种心情,一个人读诗,可以从那些诗歌中感受到诗人的悲欢离合,这也就能够引起自己的共鸣。文学就是这样,如果一部作品,或者是一首诗,无法打动你,无法引起你心灵上的共鸣,那么即使别人说写得再好,你也会觉得很寡淡。

所以有时候一首诗的好坏,还是要看它能不能打动我们,能不能够引起我们的共鸣。

说到唐诗,那么最能够打动人心,便是那些描写孤独的诗词了,有一些诗人把孤独,可以说是写到了极致,下面就来为大家介绍一首,唐诗里最孤独的诗,看看你都读过了没有?

1、李白《月下独酌四首·其一》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我提一壶美酒摆在花丛中间,一个人自斟自酌无友无亲。我只能是举杯邀请明月,对着身影成为三人。明月当然不会喝酒,身影也只是随着我身。我只好和他们暂时结成酒伴,要行乐就必须把美好的春光抓紧。我唱歌明月徘徊,我起舞身影零乱。醒时一起欢乐,醉后各自分散。我愿与他们永远结下忘掉伤情的友谊,相约在缥缈的银河边。

这也是李白非常著名的一首诗,相信大部分的人,那么都有读过这首诗,应当说这是一首非常孤独的事,相信每个人读过了这样的文字后,那么都会引起自己的共鸣。当你时常一个人,身边没有朋友,那一份孤独,可能常人是难以理解,只有自己才能够知道,孤独是有多少的可怕。你想找一个人说话,可是找不到一个人,你只能是独自叹息。

有人说孤独没什么,只要能够经受住孤独的人,那么才能够成就一番大事,那么的确是这样,但是又有多少人,能够经受住那一份孤独,可以不让孤独侵吞了自己?

李白是一个乐天派的人,他有时候写的诗非常的豪放,可是有时候他又是多愁善感,他即使是在孤独的时候,也是能够找到乐子,一个人举着酒,在那里与天地同饮。当然我们做不到李白的这一种豪放,但是当孤独的时候,我们还是要稍稍享受一下孤独,只有在孤独中,我们才能真正地看清楚自己,也更能够看清楚身边的一些事情,在孤独中,我们会思考,只有经历过了这一种思考,我们才会越发的成熟。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这是有多么的孤独,不过这种孤独,对于李白来说,那不算什么,因为他知道孤独,有的时候也是一种享受,所以孤独也有孤独的好处。

所谓“黑话”,是特定人群基于接头需要创造出来的暗号体系。
同是微信“道友”,话说得多了,总会遇见些似曾相识的场景,和一再发生的对话……
青,来看看下面这些,你中了几条?

为了“搬砖”
老板也可以是你的置顶呢~

“撤回我也看到了
但我就是不说~”

“睡觉的时间都不够
能读到已经很幸运了
知足吧~”

“兴奋,他看到了正在回复耶!”

“心情不好的时候
在线也是不在线的”

“是输入法的锅,我不背!”

“可不是
一脸懵逼的进来
又一脸懵逼的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们能不能不要经常改昵称啊
真的不认识了”

“其实很无聊诶
我的流量不值钱”

“真可谓是志趣相投啊
握个爪爪~”

“原来Ta和Ta也认识啊~”

“怎么又有100+信息未读,点开点开......”
网友评论

随便哪一天到爱丁堡,有一些景象是你一定会看到的:童话中的哥特式(Gothic)皇家城堡屹立在一座死火山的熔岩管道口上,那些充满谜团的中世纪小巷和道路,庄严壮观的教堂墓地与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塔和钩状的玄武岩峭壁相映生辉,所有这一切都宛若出自狂放的上帝之手。

然而在苏格兰的首府还有一件东西,它是王子大街(Princes Street)的标志,这条大街是城市的主干道,由东向西穿行,并在西端(West End)与赖斯(Leith)汇合。东端的巴尔莫勒酒店(The Balmoral Hotel)楼顶钟塔的时间一直不准。准确地说差了三分钟。

这座钟塔的故事在爱丁堡家喻户晓,然而对初来乍到的人来说它却依旧成谜。在普通人眼里,这个58米高的地标仅仅只是当人们从卡尔顿山(Calton Hill)丈量这座城市时所看到的‌‌‌‌“收官之作‌‌‌‌”的一部分,在卡尔顿山上人们可以俯瞰爱丁堡市中心。钟塔位于杜格尔德·斯图尔特纪念亭(Dugald Stewart Monument)左边,仿佛一个巨大的惊叹号矗立在威佛利火车站(Waverley Train Station)的釉色楼顶之上。

相似的是,当人们从爱丁堡城堡(Edinburgh Castle)那居高临下的北城墙眺望城垛的时候,这座由砂石筑成的华丽塔楼显得同样宏伟壮观。它恰巧位于城市的重心,在老城(Old Town)与新城(New Town)之间,汇聚了所有的商业活动和民生生活。当然,除了有一点——表盘的分针和时针与格林尼治标准时间(Greenwich Mean Time)并不同步。

这一明显的‌‌‌‌“不合规‌‌‌‌”之处其实是一则历史趣谈,它首次出现于1902年,当时这座称为北不列颠车站酒店(North British Station Hotel)的爱德华时期(Edwardian-era)建筑刚开幕。接下来,正如现在这样,它俯瞰着威佛利火车站的月台和信号塔,仿若身着红衣的列车服务员在车外迎送旅客,带着他们飞快地从车站售票大厅来到酒店地下室的互通接待处,北不列颠铁路公司(North British Railway Company)想要确保他们的旅客,以及爱丁堡步履匆忙的大众不会错过火车。

他们认为,将钟拨快三分钟能使旅客们在站长的口哨吹响之前有更多的时间去取车票、到达走廊车厢并放下行李。直到今天,这一误算仍然有意为之,以帮助这座城市保持准点。

这是一个阴天,空气寒冷刺骨,我来到这座城市了解这段历史,我的向导是酒店的安保经理戴维森(Iain Davidson)。快速简介之后,我跟着他回音阵阵的脚步走进光线昏暗的砖砌塔楼,一下子从台前来到了幕后。在六楼的几个套房中间,我们走进一道好像是通向一个清洁用具壁橱的门。往上越过储水槽,一道黑色的螺旋状楼梯一圈圈地延伸到塔顶,中间有几个木质平台。拾级而上的每一步都像是时光倒流。

‌‌‌‌“从视觉上来讲,这是爱丁堡最有趣的地方之一,如果觉得它是个秘密的话,‌‌‌‌”戴维森说这话时,我和他已来到塔顶,这时,日光倾泻而入,照亮了这座由四个对称钟面所装饰的砖砌长廊。在我们周遭,通风的阁楼最引人注目的是它那狭缝般的窗子,人们透过窗子可以饱览爱丁堡中心形形色色的商店,也让皇家哩(Royal Mile)的城堡和烟囱与我们似乎近在咫尺。‌‌‌‌“站在下面街上的人都会猜想,如果站在钟塔顶上,不知会看到什么。这不是很奇妙吗?‌‌‌‌”

戴维森巡视着塔楼顶的角落和缝隙,向我解释说,116年以来间最大的变化是,这个钟之前一直是手工上发条,一直到20世纪70年代才用上电力。‌‌‌‌“也就是说,这座塔所接待的游客并不像人们想象得那么多。‌‌‌‌”

所谓钟的时间一年到头都不准,这句话技术上也并不准确。它的时间会有所调整,以适应一件年度盛事的需要。在新年前夜,或者说苏格兰人所称之的大年夜(Hogmanay),这座钟塔会迎来这特别的一次钟鸣,那时一位工匠会被派到这儿来修理这一计时错误。‌‌‌‌“简单直白地说,钟的读数得是正确的,这样才能进行午夜钟声的传统倒数,‌‌‌‌”戴维森一边说一边带着我们这个二人小组下到酒店大堂。‌‌‌‌“除此之外,大家靠的都是钟的不准确读数。‌‌‌‌”

在过去的一百年间,钟楼时间一直不准确但很可靠,但酒店却几经变迁,这也不难理解。第二次世界大战及1948年英国铁路收归国有之后,蒸汽火车的黄金时代便一去不复返,而同样一去不复返的还有铁路持有酒店的时代。1913年,在地图上的这个地方曾经有112间酒店,而如今所剩则寥寥可数。20世纪80年代早期,北不列颠车站酒店终止了与铁路的联系,1990年改名为巴尔莫勒酒店。两次整修总共花费三千万英镑,还有一次产权变动,酒店现在的东主是洛克福特爵士集团(Sir Rocco Forte Group),然而塔楼上的钟没有改变,仍然快了3分钟。

为了能有更多的了解,我联系了经营已五代的家族钟表制造商德比史密斯(Smith of Derby)。这家钟表制造商通过其位于布罗克斯本(Broxburn)的附属公司詹姆斯·里奇父子公司(James Ritchie &Son),对巴尔莫勒酒店塔楼上的钟做维修保养,已历时长达一百年。

这个家族公司维修保养的世界名钟还包括伦敦圣保罗大教堂(St Paul's Cathedral)的钟,圣潘克斯车站(St Pancras Station)钟楼上维多利亚风格的优雅时钟,以及阿曼首都马斯喀特议会64米高塔上的巨钟。然而德比史密斯最大的成就却是生产了一具全球最大的机械钟,这座机械钟为中国赣州(Ganzhou)的和谐钟塔(Harmony Clock Tower)做装饰,其直径达12.8米,由钟摆进行运转。

这间公司的查尔斯沃思(Tony Charlesworth)告诉我,‌‌‌‌“我们管理全世界大约5000座不同的钟塔,要说巴尔莫勒的那个钟不同寻常,这也太轻描淡写了。这几乎难以置信,它是我们唯一一个收费保养却要让时间不准的钟。‌‌‌‌”

查尔斯沃思还有其他的故事可说。2012年,这个钟因为有轨电车工人造成的停电而慢了90分钟,当时王子大街见证了电器轨道的回归。另一段小插曲发生在两年前,当时大钟莫名其妙地停了,这在108年来尚属首次。而讲到罗曼蒂克的故事,有一则一直广为流传,说巴尔莫勒大钟被拨快,是为了让即将天各一方的情侣能够来一个更长的吻别。

查尔斯沃思平静地说,‌‌‌‌“从来没有哪一次人们要求我们把这具钟的读数调准确。当然,人们有智能手机和手表,但是你会惊讶于他们对公共时钟的依赖程度,尤其是当他们很赶时间的时候。人们仍然需要公共时钟,而且在可以预见的将来,这个大钟还是会不准。‌‌‌‌”

如今在爱丁堡,人们觉得巴尔莫勒大钟时间不准是理所当然的,这并不是因为人们感怀过去,而是因为熟悉会生发感情。或者至少查尔斯沃思是这样认为的。他说,‌‌‌‌“如果哪天这座钟准时了,大众会强烈抗议。记住,这是苏格兰。人们不会容忍钟是准时的。‌‌‌‌”

这座城市里有着一丝不苟的市镇规划,值得信赖的旅游人潮和年度节庆,这些你都可以用来校对你的手表。那多出的三分钟则揭示了这里的生活和当下的一切。

在府右街北口的把角,有家快餐厅,名字叫‌‌“延吉餐厅分号‌‌”,这是我最喜欢的饭馆,说起来你不信,粗略算一下,我去过这里不下千次!真的。

关于这家餐厅,我甚至清晰地记得第一次和它的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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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82年,我的一个同学,北京妞儿,要让我明白他们北京‌‌“兴‌‌”吃什么。于是带着我到了人山人海的这家饭馆。

先买券,三两朝鲜冷面,定价0.21元(同等级别的一碗现在已经是人民币12元)。

之后排了二十分钟队,一点儿不夸张,二十分钟,队两边都是站在那里端着六寸大碗,以很高的分贝吸溜面和咕嘟咕嘟喝汤的顾客。

我当时心想,靠,这东西在北京还真是‌‌“兴‌‌”啊。

关于朝鲜冷面的知识都是后来知道的,延吉餐厅的这种面在东北叫黑冷面,用面粉、淀粉加荞麦面混合在一起压制,汤是用葱、姜加酱油外带苹果、梨的汁水一起调成。面出锅先过凉水,再倒入汤,加白醋食用。

第一次吃冷面,我的北京同学急迫地挑动着眉毛等待我的评价。

第一口,首先感到的是浓烈的生酱油味,紧接着是泡菜的臭味和白醋的酸味,这味道太古怪了,我甚至没有吃完一碗面。但我没好意思说难吃,只是扭捏地说,哎呀,还真有点不习惯。

离开饭馆的时候,下意识认为再不会光顾,但当时是穷学生,又是学摄影的,经常在故宫北海什刹海附近转悠拍作业,延吉冷面低廉的价格让我没多久便再次成为它的顾客。

接着又有了第三次。

而且,这种面放上特制的辣酱,非常刺激、开胃,以至于后来拿着学校发的公交月票,无论去哪儿拍照片,都把午饭定到了这里。

要三两面,再要一扎生啤酒,先把啤酒倒进五百毫升的军用水壶里,当晚饭和水。喝掉剩下的半升啤酒,再把面吃完。荞面扛时候啊,一下午都不饿。赶上父母寄生活费,就中午和晚上都在这儿,还可以多要一瓶北冰洋汽水。

古时候,男女结婚,好多人之前根本没见过面,但也不乏和谐恩爱的例证。我和延吉冷面就像这样,从不接受到习惯,最后变成无法舍弃。最多的时候,我有连续五天冷面的纪录,一个星期没吃,想想就要流口水——冷面就这样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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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很多人感受不同,我认为吃冷面最好的季节并不是夏天,最过瘾的,是隆冬,最好是下雪的晚上。吃完冷面回学校,一阵小风吹过,自己不由打一个哆嗦:那种颤抖不仅来自寒冷,也来自于口腔被辣椒灼痛催生的迷幻——那是一种一跳一跳的辣,带有一点轻微的自虐的快感。

坐109路,我会high到东大桥,赶上112,我能high到十里堡。

延吉餐厅最多的时候有三个分店,总店在西四北大街,据说那儿的面比较正宗,可是我总觉得西四没有府右街这家分号好吃,除非赶上这里装修,否则我绝不光顾总店——这说明味觉的先入为主有多严重。

那时候,我已经在西三环附近上班,经常中午打一辆面的,来回20元钱,到府右街吃3元钱的面。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

后来有次出差,从延边到浑江到丹东,一路上都是朝鲜族聚居的地方,吃得美,酒喝得也浩荡。

每顿饭,主人征求关于主食的意见,我都会毫不犹豫地说,冷面!可是吃到嘴里,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和府右街那家相比。

有一次我甚至脱口而出:‌‌“你们冷面好像有点儿不正宗哦。‌‌”

说完自知失言,但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

回北京,机场大巴一到西单,直接109,背着一肩膀的行李,端一碗冷面,迎着风,站在马路边,不过三分钟,解馋。

这几年经常喝酒,每次酒醉,第二天最想的就是那种筋道的面条。尽管它不容易消化,但就是那么怪,一碗冷面下肚,本来翻江倒海的胃立刻就能平静下来。

坐在餐厅里,想想这么多年了,看着这家小铺变成了两层小楼,看着饭馆的名字前面加上了餐饮集团的名字,甚至见证过这里的一位服务员从相亲到结婚的过程……它承载我到北京之后非常多的人生经历和记忆瞬间。我也动笔写过,一万字都没结束,因为那已经不完全是一篇关于吃的文章,这家饭馆对我,也不是简单地用餐厅二字就能概括的。

|3 |

非常不幸,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混饮食圈,写专栏介绍饭馆,偶尔甚至被唤作美食家。但酷爱冷面这件事,我从来讳莫如深。

这里有过一个教训。

某年,和关系最好的一位同事把冷面吹得天花乱坠。终于有一天,约上她,我又帮着放辣椒,又帮着倒白醋的,忙活了好一阵,挑动着眉毛就等她赞叹的尖叫……

这位同事特有风度,不动声色地把面吃了一半,然后轻轻地将筷子摆在了碗上,微笑着对我说:‌‌“哎,我真想知道,人要犯多大的错误才给吃这么难吃的东西?!‌‌”

这就是所谓的‌‌“我之蜜糖你之砒霜‌‌”吧。

在生活里,我经常推荐朋友们去各种各样的餐厅品尝美食,但只有延吉餐厅分号是属于我个人的,最多,也只能和最亲近的人分享。

记得不止一次,看到我心情不好,儿子跑过来,主动说:‌‌“爸,要不咱们去吃冷面吧?‌‌”他乖巧的样子让我不觉心下一暖:

其实,个人的饮食偏好,尽管像胎记一样私密,但至亲永远知道它在哪里。

在《舌尖上的中国》第二季《相逢》里有一段关于食物的描述:‌‌‌‌“大多数美食,都是不同食材组合、碰撞产生的裂变性奇观。若以人情世故来看食材的相逢,有的是让人叫绝的天作之合,有的是叫人动容的邂逅偶遇,有的是令人击节的相见恨晚。‌‌‌‌”

在北京,我会端起一碗炒肝儿,品味着蒜香和猪肝小肠三重奏的美妙。

无数外地朋友问过我:‌‌‌‌“炒肝是不是爆炒猪肝的简称吖?‌‌‌‌”

各地都有吃猪肝的做法,上海人用洋葱炒猪肝,本帮菜的浓油赤酱,鲜咸甜浓;湖南人用辣椒炒‌‌‌‌“土匪肝‌‌‌‌”,湘菜的狂暴肆虐,佐‌‌‌‌“湘泉‌‌‌‌”或‌‌‌‌“酒鬼‌‌‌‌”这样的烈性白酒,以暴制暴;山东人用大葱、木耳、黄瓜炒‌‌‌‌“溜肝尖儿‌‌‌‌”,刀工、火候、配料无一不精,尽显鲁菜千年传承。

而我们北京的炒肝儿,则完全不同以上,它根本就不是炒出来的,而是煮的,大锅煮切成顶针段的猪肠和切成小片的猪肝,煮够火候勾芡下蒜末,所谓炒肝其实就是猪小肠猪肝加蒜末双烩。从前北平卖炒肝儿最出名的是鲜鱼口里小桥的‌‌‌‌“会仙居‌‌‌‌”和前门大街的‌‌‌‌“天兴居‌‌‌‌”。地道北京人喝炒肝既不用筷子,更不用勺儿,都是端着碗啼哩吐噜吸溜,您看哪位动筷子用勺子,没错,准是外地来的。

通常炒肝儿作为早点售卖,搭配包子一起吃,最好吃的包子当属猪肉大葱和牛肉大葱两种馅儿。这地道的包子铺必然提供佐料,酱油高醋必定要有,还有几种则在外地看不见的,先说蒜汁,这蒜汁必是用石头臼子捣烂蒜瓣,然后用凉白开浸泡,这样蒜的鲜辣味儿更足。再就是黄芥末,不是日本料理的绿芥末wasabi、山葵,也不是法国第戎的酸辣芥末膏,而是北京特有的芥末酱,用水稀释,拿来佐餐,辣爽通气,别有风味。最后是炸辣椒油,讲究是香而不辣,提味儿而不辣嘴。

如今我旅居上海多年,常常怀念北京旧味,每次回北京南站下高铁,必定乘四号线地铁至新街口站下车,出二号口走西直门内大街,过赵登禹路再过俩红绿灯来到新街口南大街上的庆丰包子铺,二两猪肉大葱一两牛肉大葱再来一碗炒肝儿,吃得干干净净一抹嘴,痛快!拎包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