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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选中了图里这台配色特别的柠檬黄 SONY TX10,1600 万像素,1080p 视频。虽然是 2011 年的相机但今天依然够用,不追求特定 CCD 的美颜效果而是记录生活的话刚刚好。

今天下午去提了货,入手成交的价格我没有如实告诉这个女生。这个价格已经不重要了,我懂她想通过付出得到心仪物品的心情。于是我跟她说,我和我爱人赞助一半,她只需要付 200。

她仍然不想人陌生人为她付出,觉得对不起我们,说我们最多赞助 10 块钱她就觉得非常好了。最后我们商定她出 300 块钱,我们出 100,她说都不知道怎么报答,我说你只要真的坚持拍照记录生活就可以。

然后又一次发生了反转,她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妈妈以后,妈妈把她借的钱都还回去了,同意了她买相机的想法,又替她出了这笔钱,也没有骂她,只让她买回来就好好用。

后面对方就一直在道谢,我跟她说其实我们要谢谢她,她的执着和原则感动了我们,也给了我们一个机会来帮助她,感觉像是穿越时空回报了高中时开始举起相机的自己,青春不要留遗憾。

数码单反的终结

中国艺术研究院的谷泉老师有一天突然问我:‌‌“你有没有注意到,手机就是现代人的新石器?‌‌”

就像蛮荒时代猿人手中的石头,手机已经成为现代人手中的万能工具,除了砸核桃,什么都能干。或许在千百年后的未来人眼中,手机上那些使用过的痕迹,和古人器物把件上的包浆并无区别。

作为摄影爱好者,我也曾经相机不离身,而现在出门,越来越少携带相机,手机已在不知不觉中替代了相机,附近散步如此,甚至远途旅行也如此。梳理自己近些年拍的照片,我发现大约有一半是用手机拍摄的。

仅仅在二十年前,摄影还有着明显的门槛:首先是技术门槛,能拍出对焦清晰、曝光准确照片的,就可被奉为摄影家;其次是器材门槛,拥有相机的人,家境至少可称得上小康。而现在,手机的普及,使得‌‌“人人皆摄影‌‌”不仅成为可能,而且已是现实。人们完全可以不具备任何摄影知识,也无须购置任何专业器材,随时随地就可以进行拍摄。

曾有人问摄影师安妮·莱柏维兹,你觉得什么相机好?莱柏维兹说,我觉得iPhone就挺好的。如果没有记错,这段对话发生在iPhone4的时代,那时乔布斯还在世。从iPhone4到今天的iPhone11,苹果手机已经迭代升级了无数次,但那时的手机拍摄性能,已经让安妮·莱柏维兹觉得满意了。

2018年,佳能低调推出了初代R系列相机,在我看来,这意味着数码单反的终结。R系列号称‌‌“专微‌‌”,意思是专业微单。微单和单反的本质区别,在于有没有那块反光板。而那块反光板,来自胶片时代,需要用它在镜头和胶片之间遮住光线。

但问题在于,数码相机的感光模块是一片叫CMOS或CCD的电子元件,和光线是否直射没关系,和通不通电有关系。所以,这块反光板,是数码相机的盲肠。凭什么数码相机非要有一块反光板?延伸问题是:凭什么数码相机的全画幅要和135胶片一样?甚至凭什么,数码相机要和胶片相机长得一样?

数码单反,命中注定是从胶片时代到数码时代的过渡品。而且,不仅数码单反是过渡品,目前所有数码相机也都是过渡品。单一功能的数码相机,必将被例如手机的综合数码产品所取代。

2009年,柯达胶卷停产,象征着胶片时代结束;2017年,尼康小型数码相机停产,意味着手机时代来临。上期的苹果秋季发布会,100分钟时长,有13分钟在宣传iPhone 11 Pro 的相机功能,此外还占用了7分钟介绍iPhone 的浴霸摄像头。

今年春节,苹果推出的贺岁短片全程使用iPhone拍摄,不再过度倚靠专业器材的辅佐,反而凭借轻便灵巧,获得了专业器材难以实现的视觉效果。手机的拍摄模块进化至今已趋成熟,无论从画质还是功能,已经完胜当年摄影大师手中的昂贵相机了。从Instagram到微信朋友圈,显然,用手机拍摄才是当下主流。

许多个‌‌“决定性瞬间‌‌”

布列松拍摄的两张照片,跳水洼的男人和抱酒瓶的男孩,是示范‌‌“决定性瞬间‌‌”的经典范例。而在今天,获取类似照片的概率显然提高了。拍到跳水洼的男人,可以用数码相机的连拍功能,甚至可以打开手机的LIVE模式,事后从连续画面中选出那个决定性瞬间即可。

而抓取街头男孩的笑容,可能遍布街头的监控头就可以做到,每天有无数个街头的无数个男孩的无数个笑容记录在海量存储器里,要做的可能只是截个屏而已。

2019年10月,我参与了中国美院跨媒体学院‌‌“列岛·影像志‌‌”拍摄项目,引导学生们用纪实摄影的方式进行感知和创作。‌‌“列岛·影像志‌‌”的拍摄作业,没有对拍摄工具作任何要求,学生们使用的器材五花八门,甚至包括DV机和拍立得。最终,评选出的全场最佳是用手机拍摄的。

列岛·影像志‌‌“参展作品。摄影:王若兰

复盘这张照片的拍摄过程,如果当时换作相机,这个场景很可能是拍不到的,要么稍纵即逝,要么不便打扰,环境和时间都容不得举起相机。用手机拍照所带来的自由度是前所未有的:可拍摄的场合增加,拍摄机位更灵活,隐蔽性更强,被拍摄者也更习惯更松弛。这些独家便利,足以抵消手机画质的短板——如果拍不到,就什么也没有。

这是‌‌”列岛·影像志‌‌“的另一幅作品,用大疆拍摄。在无人机出现之前,除了上帝和鸟,这个机位无人到达。

我们在怀旧徕卡的时候,似乎忘了徕卡的起家是因为它轻便和便宜——相较于当时笨重昂贵的大画幅木壳相机;也似乎忘了徕卡从初代A型到胶片终代MP的演变,是对焦、曝光等功能的逐步自动化、电子化。而更轻巧、更便宜、更多更好的性能,不正是数码摄影器材正在进化中的么。

在我看来,相较于数码影像,胶片影像有四个特征:低分辨率,低宽容度,标志色调,颗粒感。在此不妨逐一做个大致分析:

分辨率:135胶片的分辨率大致相当于一千万像素,目前市面上任何一台百元手机都可以达到。

宽容度:胶片的ISO范围,到1600已经算作超高感光度了,而数码的感光度极限已经动辄10万。读库主编张立宪用新买的iPhone 11拍深夜熟睡的女儿,感叹说光线暗到连自己都看不见,但手机能看见。

标志色:胶片所谓的标志色,本质上是制造材料和工艺导致的色彩特征,以及不同批次之间的品控差异。手机APP无数类似LOMO、NOMO之类的小程序,都可以轻易模仿七八成。

颗粒感:我完全同意,微妙的胶片颗粒,比生硬的数码噪点迷人得多。好在,目前许多后期特效插件,可以模拟各种品牌、型号甚至批次的胶卷颗粒,效果足可乱真。

这也是‌‌”列岛·影像志‌‌“的作品,粗颗粒的晦暗光影具有微妙的质感,散发出一缕阿尔·古勒般的忧伤。在展览现场,很多人询问这张照片是否是用胶片拍摄的。但实际上,实现这一效果,不是通过胶片,而是通过PHOTOSHOP的NIK插件。这幅照片有多达十几处的区域调整点,以实现以前需要在传统暗房中花费无数小时达到的效果。

对于数码影像来说,模拟胶片的各种特征,属于向前、向下兼容,没有玄虚,也没有技术难度。

和传统暗房相比,数码后期的路数并无二致,变化只是用鼠标代替了手指而已,进入手机时代,手指则再次代替了鼠标。前不久,苹果将IOS系统更新至13版,照片编辑功能再次提升,几乎可以实现PHOTOSHOP一大半的常用功能。感谢手机背后强大的影像专家和AI算法,手机‌‌”一键自动‌‌“瞬间生成的后期效果,往往超过我用PHOTOSHOP调整半天的结果。以至于,我有时无法确定效果的PS照片,会传至手机,用‌‌”一键自动‌‌“试试看。

在‌‌”列岛·影像志‌‌“作品展的布展间隙,我参观了‌‌”列夫·加布里埃尔森:中国的面孔1980‌‌“摄影展。三十年前,挪威摄影师列夫用胶片拍摄了中国的上世纪八十年代;三十年后,他拍摄的那些中国面孔用艺术微喷的方式再次呈现。这次展览带来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提示,通过艺术微喷而不是传统暗房,也同样可以呈现展览级效果。

摄影术的发展,第一次突破是曝光时间由八小时缩减为半小时;第二次突破是由半小时缩减为几十秒;第三次突破则出现了现代意义的底片。从时间的意义来看,是完成一次拍摄的数量级由小时到毫秒的进程。在这个时间维度上,胶片和数码几乎只是并肩而行。

我不是一个怀旧的人。在我看来,从胶片到数码,唯一失去的是摄影的仪式感。当然,对于感知和创作,仪式感确实重要。一想到这个,我还是不免有些惆怅。但也仅限于惆怅而已。

和大卫·赫恩喝下午茶

学习一本书,比通读深入的是精读,比精读深入的是审校,比审校深入的是编辑。机缘所至,我成为读库出版的大卫·赫恩《摄影师手册》的中文版编辑。

大卫·赫恩是玛格南成员,书的原名是《On Being A Photographer》,意思是摄影师养成。‌‌”这是一本关于摄影的书,但摄影是关于人生的。‌‌“在这样的句式面前,我毫无抵抗力。

流行摄影书的内容主要分为三类,器材性能,拍摄技巧,后期技术,但这本书谈的是摄影的想法和办法,与前者基本无涉。对于摄影爱好者来说,最新器材和最炫PS,可以从网上轻易找到海量资源,甚至和影友在饭局酒桌交流就可以。而‌‌”拍什么‌‌“和‌‌”怎么拍‌‌“,如此本质而关键的问题,却其实并没多少书可供指导。

我把这本只有几万字的小册子改名为《摄影师手册》,源自法国《电影手册》,尽管当年的电影新浪潮已经被无数后浪推至遥不可及,但《电影手册》至今仍然是从导演到影迷手中的电影圣经。

这本《摄影师手册》也一样,书里关于摄影的真知灼见,不仅适用于胶片时代,也同样适用于数码时代,它的价值不随时间的推移而改变。赫恩说:‌‌”你只需观察一个摄影师几秒钟,看他是怎么拍照的,就能了解他的水平。‌‌“的确如此,无论这位摄影师的手中是胶片相机、数码相机,还是手机,都一样。

《摄影师手册》首版于上世纪九十年代,正值数码相机初露头角之时。在大局已定的今天,反观当年的观点和判断,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书里谈到一则轶事,赫恩去亚利桑那完成一个为期一年的拍摄项目。他来到一家摄影器材店,问有没有某个牌子的胶卷。店主说有,拿了一卷出来,赫恩说,我要一千卷……一卷三十六张,一千卷就是三万多张,赫恩用一年时间用完了它。

在胶片时代,一个专职摄影师一生的拍摄量大致是几十万张,而一个业余摄影爱好者,可能一生也拍不完一千个胶卷。但现在,一张256G容量的普通CF或SD卡,就可以承载相当于一千个胶卷的照片。当然,256G内存的手机也可以。

赫恩在书里独辟一章,谈作品小样的重要性。这些小样既用于编选照片,也用于索引存档。赫恩说:‌‌”我中意的所有图像都印制在8×10 英寸的相纸上。许多摄影师更喜欢5×7 英寸的,但对我来说,大一点的样片有多个优点,钉到墙上后也更容易评估。至于费用上的些微增加,我可以通过出售复制品来弥补。‌‌“

而在今天,作品小样已经不成问题了,几乎所有看图软件都弥补了传统印样的局限,任意缩放,而且不用花一分钱。赫恩还在书里友情提示:‌‌”你要有一个准确的编档方法。当你拥有四万个负片夹,每个都有六条负片,你就会明白,一旦负片放回去的位置不对,就如同把它丢进了废纸篓。‌‌“

如今负片夹变成了硬盘子目录,无论一张照片存在哪里,都可以通过关键词检索,迅速把它找出来。

当然,赫恩不可避免地谈到了暗房技术,包括当时还算新生事物的数码暗房:‌‌”我确信许多报道摄影师会用最新工具来重设影像。他们能够实现尤金·史密斯在暗房中花费无数小时才能达到的效果,或是像他那样重新安排相机前的元素。‌‌“我们知道,尤金·史密斯的暗房是最高机密,只有上帝知道他如何在暗房里完成他的杰作。

不过,赫恩对数码摄影持保留意见。他一方面委婉地说:‌‌”我期待电子图像的马克·夏加尔出现。观看、欣赏这种具有永恒价值的电子图像,将成为赏心悦目的事情,尽管我个人对参与这类创作毫无兴趣。‌‌“另一方面又承认:‌‌”目前,这种数码处理的图像似乎还是蹩脚摄影师的雕虫小技。但很快,数码摄影师就能游刃有余地操作电脑。‌‌“

同时,又透着成功者和过来人的聪明和狡黠:‌‌”当数码相机、电子图像遍地都是的时候,老式银盐照片将获得前所未有的价值。我正赶在银基相纸消失之前,把那些需求最大的图像各冲印25 张。这将是我的退休收入。‌‌“在《摄影师手册》里,赫恩提到了他的日常拍摄训练:‌‌”坐在某家咖啡馆里,观察别的顾客,想象你的眼睛脱离躯体,在空间里四处漂浮。当所有变量凝聚成一幅完美画面的时刻,眨眼。‌‌“这项训练如今看来,非常像在遥控一台大疆无人机进行拍摄。

五年前,谷歌放弃了谷歌眼镜。有迹象表明,苹果可能重新拾起它,并在十年内取代手机。或许十年后,相机将不再被拿在手中,而是戴在头上。还是老问题,作为现代人的工具和玩具,凭什么必须是拿在手里的一个方块呢?如果出现这样一副眼镜,轻巧,隐蔽,具备手机摄影的性能,但眨一眨眼就可以按下快门,那么无论是布列松,还是大卫·赫恩,都会欣然接受这副眼镜罢。

无论如何,未来已来。

(根据中国美术学院‌‌”2019感受力论坛‌”讲稿整理首刊于《艺术当代》2020年第4期)

镜子里的你那么好看,拍照为什么却那么丑?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样的经历。

聚餐、团建……一群人拍合照,拍完之后,我们满心期待地放大照片,却惊慌失措地发现——怎么自己又被拍得这么丑!

但这时,别人总是会说道——

‌‌“这就是你平常的样子啊。‌‌”

可是,我们平时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明明比这照片要好看一万倍。

这究竟是为什么?我们的真实颜值又到底是怎样?别急,看下去你就知道了。

照片里的你

和镜子里的你确实不一样

我们从小就知道,镜子中的画面是镜面反射的结果。

我们的脸看上去是对称的,实际上,左脸和右脸差了很多。如果我们拿出一张照片,仔细对比,就可以发现事实如此。

这里用田太医的照片示例(田太医对不住了!):

用左脸拼合vs 正常照片vs 用右脸拼合

对比左右两张照片,甚至都不像同一个人!

正因如此,镜子里的我们,虽然只是左右脸相反,但也看上去大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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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的田太医vs 镜子里的田太医

所有平常看惯了的瑕疵,比如眼镜歪了、高低嘴角,一个镜面翻转之后,都会被放大。

不信,现在就拿出相机,自拍一张,做好心理准备后,选择镜面翻转。

然后,接受‌‌“惊喜‌‌”吧。

觉得镜子里的自己更好看

很可能只是因为看多了

我们在平时生活中,洗脸、化妆、刮胡子等等,面对的都是镜子里的自己。

看得多了,也就更喜欢镜子里的自己了。

这种现象,在心理学上其实叫做‌‌“重复曝光效应(Mere Exposure Effect)‌‌”——我们会单纯因为熟悉某个事物而产生好感。

曾经有人做过实验,让4 名相貌相似的女生假扮成某课程的学生,只不过每位女生的上课节数不同——分别是0 次、5 次、10 次、15 次。

学期末,实验者让所有学生给这4 名女生打分,结果是:出现次数越多的女生,吸引力越高。

同样的,当我们习惯了镜子中左右脸相反的自己,并建立了这一偏好,再看到照片中的自己,也就是别人眼中的我们,就会觉得不习惯,甚至有一点厌恶。

至于我们的熟人和朋友,本就看惯了现实生活当中的我们,再看到我们的照片,也就不会产生强烈的不适感。

于是,才说出了‌‌“你就长这样‌‌”的话。

照片确实不如真人好看

俗话说,照片、照骗,傻傻分不清楚。

用照片来判断一个人的颜值,真不是什么靠谱的办法。

一方面,相机拍摄的照片有一定程度的失真,会使脸发生畸变;另一方面,照片还受到角度、光线、个人状态等各方面的影响。

总而言之,照片和真人的差距,完全不在可控范围之内。一不小心就照丑,是常有的事。

但除此之外,我们觉得照片里的自己变丑,还有一个重要的心理学现象——冻脸效应(Frozen Face Effect)。

就好比有一段视频,我们通常会觉得视频中的人比截图出来的样子更好看。

提出这一效应的心理学家Robert B. Post,就和他的同事做了一系列的研究来验证这一效应:

他们准备了一些2 秒钟的视频,以及从这些视频中截图出来的1200 帧静态图,然后让实验参与者打分评价视频或截图中的20 个人有多好看。

结果是——即使是同一张脸,视频当中的得分也比截图中要高。

这也是为什么,当我们见到明星真人,就会觉得眼前一亮,比照片里好看太多。

所以,下次当你看到相亲对象的照片,先别急着拒绝,见个面,说不定有惊喜。

我们真实的颜值其实是……

说了这么多,镜子里的自己不是我们真实的样子,照片里的自己不如真人好看……我们是否就永远不知道自己真实的模样了呢?

答案很扎心——是的。

不过,有两个办法或许能让我们判断出自己的真实颜值。

办法一:让别人给你拍视频

镜子、照片都不靠谱,想要排除脸部不对称性和静态图像的影响,那就……拍视频吧。

而且一定要让别人帮忙拍,这样能最大程度避免镜头拍摄导致脸部畸变的影响。

办法二:将自己在镜子当中的颜值打个折

从原理上讲,即使相机再怎么厉害,别人看到的我们,其实更接近我们在镜子当中看到的自己。虽然左右脸不对称,但我们看惯了镜子里的自己,别人也看惯了现实当中的我们。

不过,我们往往会高估自己的颜值。

芝加哥大学的Nicholas Epley,通过人工合成将志愿者的照片变得更有魅力/魅力更低,然后让志愿者挑出认为符合自己真实长相的照片。

结果大部分人都挑了那些高魅力的照片。

不同魅力值的合成脸

图片来源:Mirror,mirror on the wall:enhancement in self-recognition.

所以,传说‌‌“把镜子里自己的颜值减去30%就是你的真实颜值‌‌”,这句话虽然不准确,但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说到底,我们知道两个结论就好:

你的颜值比你在镜子当中看到的自己,稍稍差那么一点点;

但你比照片当中的样子要好看多了!

所以,即使照片当中的自己不太好看,也不必在意。毕竟眼见为实,照片不能代表啥。

至于有些人,连拍照都好看得不行,要么是用了美颜相机,要么,就是真·高颜值无疑了。

那……还在干什么!赶紧把握机会吧!

参考文献

[1]Richard L Moreland,Scott R Beach. Exposure effects in the classroom:The development of affinity among students[J].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Social Psychology,1992,28(3):255-276.

[2]Post,R. B.,Haberman,J.,Iwaki,L.,&Whitney,D. (2012). The frozen face effect:why static photographs may not do you justice. Frontiers in psychology,3,22. https://doi.org/10.3389/fpsyg.2012.00022

[3]Zajonc,R. B. (1968). Attitudinal effects of mere exposure.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9(2.2),1-27.

[4]Epley Nicholas.,Whitchurch Erin.(2008). Mirror,mirror on the wall:enhancement in self-recognition. Pers Soc Psychol Bull,34(9),1159-70. doi:10.1177/0146167208318601

两只各自丧偶的企鹅温馨一刻

2020年产生很多凄美动人而富有力量的照片。

但有一张记录澳大利亚两只各自丧偶的企鹅互相安慰的图片,被《海洋学》杂志(Oceanographic)授予海洋摄影奖。

照片由托拜亚斯·鲍姆盖特纳(Tobias Baumgaertner)在墨尔本拍摄。

他当时听说,两只企鹅近期失去了各自的配偶,而牠们经常会做好似乎是在互相安慰的行为。

这名德国摄影师赢得了这本杂志评选的社区选择奖(Community Choice Award)。

澳洲墨尔本的圣科达码头是大约1400只神仙企鹅(fairy penguin)的生活地。这是最小的一种企鹅,平均身高大约只有33厘米(13英寸)。这片领地由志愿者监测。

‌‌‌‌“一名志愿者联系我,告诉我说,白色的是一只老年母企鹅,失去了配偶,而左边年轻一点的那只雄企鹅似乎也是,‌‌‌‌”鲍姆盖特纳在Instagram上写道。

‌‌‌‌“在那之后,牠们就经常见面,互相安慰,然后站在一起很多个小时,一起看附近城市跳动的灯光。‌‌‌‌”

这名摄影师说,他在这个企鹅领地度过了三个夜晚,才最终拍下了这张照片。

‌‌‌‌“在不能或者不允许使用闪光灯,这些小企鹅又在一直不停地动,用牠们的鳍肢在彼此的背上一直揉,帮对方清洁,真的很难拍到一张,‌‌‌‌”他说。

‌‌‌‌“不过,我很幸运地捕捉到这一美妙的时刻。‌‌‌‌”

 

这一年所拍的四季故宫。春花、夏雨、秋叶、冬雪,紫禁城的美总在细微之处。

应四时之变而取一瞬,惊叹之余亦觉生趣。

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

花朝:寿康宫/澄瑞亭

酣春:静憩斋/文渊阁

暮春:慈宁宫花园槐夏:断虹桥/颐和轩/慈宁宫花园仲夏:雁翅楼/澄瑞亭/午门晚秋:文华殿/延禧宫/十八槐霜序:延禧宫/畅音阁/景仁宫龙潜月:太和门广场/景山腊冬:御花园/景仁宫

‌‌“风花雪月动人,造物者之无尽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