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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爱花的女性。花是我们日常能随手得到的最美好的景色。从昂贵的玫瑰到卑微的野菊。花不论出处,朵不分大小,只要生机勃勃地开放着,就是令人心怡的美丽。不喜欢花的女性,她的心多半已化为寸草不生的黑戈壁。

我喜欢眼神乐于直视他人的女性。她会眼帘低垂余光袅袅,也会怒目相向入木三分。更多的时间,她是平和安静甚至是悠然地注视着面前的一切,犹如笼罩风云的星空。看人躲躲闪闪目光如蚂蚱般跳动的女性,我总怀疑她受过太多的侵害。这或许不是她的错,但她已丢了安然向人的能力。

我喜欢到了时候就恋爱到了时候就生子的女人。恰似一株按照节气拔苗结粒的麦子。我能理解一切的晚恋晚育和独身,可我总顽固认为逆时辰而动,需储存偌大的勇气,才能上路。如果是平凡的女子,还是珍爱上苍赋予的天然节律,徐步向前。

我喜欢会做饭的女人,这是从远古传下来的手艺,博物馆描述猿人生活的图画,都绘着腰间绑着兽皮的女人,低垂着乳房,拨弄篝火,准备食物。可见烹饪对于女人,先于时装和一切其他行业。汤不一定鲜美,却要热;饼不一定酥软,却要圆。无论从爱自己还是爱他人的角度想,‌‌“食‌‌”都是一件大事。一个不爱做饭的女人,像风干的葡萄干,可能更甜,却失了珠圆玉润的本相。

我喜欢爱读书的女人。书不是胭脂,却会使女人心颜常驻。书不是棍棒,却会使女人铿锵有力。书不是羽毛,却会使女人飞翔。书不是万能的,却会使女人千变万化。不读书的女人,无论她怎样冰雪聪明,只有一世才情,可书中收藏着百代精华。

我喜欢深存感恩之心又独自远行的女人。知道谢父母,却不盲从。知道谢天地,却不畏惧。知道谢自己,却不自恋。知道谢朋友,却不依赖。知道谢每一粒种子每一缕清风,也知道要早起播种和御风而行。

李咏去世了,我看到很多人跑到他女儿的微博下面,骂他女儿‌‌“你父亲都快去世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发自拍。‌‌”

这种谴责有没有道理呢?其实并非完全不能理解:毕竟在所有人心中,与父母的生死永隔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在此情形下,除了悲伤与哭泣,你做什么都是错的:你父亲死了,你没转发妈妈的微博,你没哭,你没有展现出你的绝望与脆弱,你就是错的,你就是个天性凉薄的孩子。

但除了她最后一条微博的时间是23号、彼时李咏老师尚未去世外,我不知道诸位有没有看过一部电影,叫《海边的曼彻斯特》。这是一部很丧的电影,我对其中的一个情节印象极为深刻:当男主角把自己哥哥病故的消息告诉侄子时,面对这突然的丧父信息,正在打冰球的侄子并没有骤然崩溃。他只是愣了几秒,然后怅然若失、例行公事般去给自己的冰球教练请假处理后事,但回家后的当务之急却是和自己小别胜新婚的小女友啪啪啪。

直到过了几天,他半夜去冰箱里拿食物,在打开冰箱的那一瞬,他才没来由地、突然地意识到自己的父亲已经死去了,那种绝望悲苦的感觉才如洪水般铺天盖地地向他涌来,令他手足无措地倒在地板上抽搐哭泣。

是的,在刚失去父亲的那一两天里,他是没有意识到失去父亲对他生活会有什么影响的。

对孩子来说,可能要过一阵子,他们才会明白失去的意义。

就像很多遭遇父母离异的孩子,在父母离异的那一天他们是不会意识到父母的离异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的,只有到某个不起眼的瞬间,比如看到好朋友父母一起来参加家长会、比如看到同桌父慈母爱时,他们才会意识到父母离异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而这种到对方女儿微博下面,骂她为什么不悲伤的行为,不仅刻薄,而且愚蠢。

你们有什么资格骂一个注定痛苦的人不喊痛呢?

那唾沫横飞的样子,仿佛失去父亲的那个人是你们自己。

人类啊,总是正站在自以为是的制高点上,通过骂受害者的不足来彰显自己的道德与崇高。

尽管事情的真相他们不清楚,痛苦的真实他们也不明白。

一个真正心存善念的人,在看到一个孩子失去她的父亲时,期待的,绝对不会是看她嚎啕痛哭的画面,而是希望她早日走出来,早日习惯,乐观,微笑,勇敢地继续自己未来的生活。

希望姑娘不要受这些旁人的叨扰,在未来依旧乐观地面对属于自己的、五味杂陈的人生。

余华在《活着》里说过这么一句话,我觉得送给她非常合适:活着是自己去感受活着的幸福和辛苦,无聊和平庸;幸存,不过是旁人的评价罢了。

这个展览上,见不到一丁点儿光亮——尽管我事先就知道如此,但真正置身其中,周身被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环抱吞噬时,我还是改不掉平日里的习惯,不顾一切地往这片黑暗中扫视张望。

走廊上铺了地毯,我拖着脚步,在上面缓缓穿行;跟着导游一分钟前的示范,我在这小小的拱廊中挥动着长长的拐杖,笨手笨脚,洋相百出。期间,珍奇鸟类的鸣唱声,风过树林的沙沙声,还有拐角处小溪的潺潺声,声声入耳。我跌跌撞撞地从门洞穿出,猛然间,平整的地毯不知哪里去了,脚下触到一座岩石包裹的小山丘。微风吹打在我的面颊上,感觉在这片人造森林里,四周的动静无不嘈杂而喧嚣。

‌‌“好嘞!孩子们!现在,我们就身处大自然之中。你们可发现了什么没有?‌‌”发问者正是我们年届45岁的导游——米尔·马提亚胡(Meair Mattityahu),他在出生后不久就双目失明了。

‌‌“我找到了一棵树!‌‌”一个11岁的纽约姑娘嚷嚷道,她的家人也在现场观展。而此时此刻,掉队的我还站在距离门口几英尺远一座崎岖不平的仿真土丘上,正努力判明方向。这下发愁了,‌‌“拦路虎‌‌”当道,要是再迈出一步,该不会就直接撞树上了。

而这还只是七间展室中第一间的内容。该展览名为‌‌“黑暗中的对话‌‌”,位于霍隆(Holon)的儿童博物馆(Children‌‘s Museum),这座博物馆有一个更为通俗的名称:‌‌“盲人博物馆。‌‌”

世界卫生组织估计,全球共有3800万盲人,另有1.1亿人视力低下,极有可能成为盲人。‌‌“黑暗中的对话‌‌”展览诞生于1988年的德国,而后该展览又在一些国家获得特许举办权。该展览在设计理念上与‌‌“黑暗餐厅‌‌”(黑暗餐厅的来宾在一片漆黑中用餐)颇为相似,都旨在加深常人与盲人之间的联系和理解,并为常人提供体验盲人世界的机会。

马提亚胡表示,参观者进入这个展览的第一反应千奇百怪,他都一一见证——有的人惊慌失措,有的人开口尖声怪叫,就像其他人在黑暗中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似的,还有的人纵声大笑。而且,至少有一位参观者昏了过去。他说:‌‌“有的人变得相当迷惘,完全辨不清方向,连左和右都傻傻分不清楚。我让他们用左手扶着墙,可他们根本做不到。‌‌”

长达90分钟的游览到了尾声,我们还将乘船兜兜风,到一栋房子里随便逛逛,沿着大街散散步,去杂货店买买蔬果,最后再前往酒吧喝口苏打汽水。当然,所有这些活动都在一片漆黑中进行。尽管一开始我提心吊胆,但似乎也渐渐找到‌‌“光明‌‌”。不出约半个小时,我就感到自己的其它感官越发灵敏起来,主要是听觉和触觉:我已经可以用拐杖探清路面上的隆起凸块,并在各个展室中更加轻松、自如地穿梭来去。

要知道,人类的大脑极其善于变通,对一切感官物尽其用。在视力正常者的大脑皮质中,专门用于视觉处理的区块含有较多的神经元,其数目超过了听觉和触觉相应处理区块所含神经元的总和,所以常人能够用眼睛来快速分析周遭环境。然而,在视力缺失的情况下,其它感官可能会挺身而出,填补缺口。关于失明和神经可塑性的研究已经显示,失明可以改变大脑处理信息的方式;同时,还有研究表明,早盲者会用枕叶皮质区进行听觉处理、言语加工和/或触觉处理。

麦吉尔大学(McGill University)的博士后研究员帕特里斯·沃斯(Patrice Voss)指出:‌‌“大量研究已经表明,盲人会用枕叶区处理包括听觉和触觉在内的非视觉刺激。对于一名双目失明的受试者而言,大脑视觉功能区越活跃,他在听觉处理的某些方面能力就越强。‌‌”

沃斯的研究已经表明,当仅能使用一只耳朵对水平平面上的声音进行定位时,早盲者的表现优于常人。同时,另一些研究也已显示,在诸如声音识别、言语记忆之类的其它非视觉任务中,盲人的表现都胜过视力正常的普通人。

沃斯指出,尽管晚盲者仍会在行为上有所改变,但相对来说,早盲者或先天盲者的视觉皮层重塑运动更为频繁,这对他们而言大有裨益。

他说:‌‌“随年龄的增长,人类大脑的可塑性会降低,相应地,变革的余地会减小。然而,早年的经历也会推动大脑各个区域组建连接。譬如说,如果你早年不幸失明,那么你很可能会更习惯于在视觉区域内处理非视觉信息。‌‌”

此外,人人常常将雷·查尔斯(Ray Charles)和史提夫·汪达(Stevie Wonder)视为音乐才干出类拔萃的盲者典范。而且,部分研究已经证实,早盲者可能因目不能视而听力拔群。例如,2004年的一项研究发现,在盲人音乐家中,绝对音感(辨认一个音符并将其再现出来的能力)拥有者所占比重明显高于视力正常的音乐家中绝对音感拥有者所占的比重。再之,沃斯于同年开展的一项研究显示,盲人参与者比视力正常的参与者更加擅长识别音调的波动变化。

马提亚胡说:‌‌“人们总是说,失光明,毋宁死‌‌”。然而,现实却并非如此。就我个人而言,要是让我选,我宁愿选听觉。尽管目不能见,但我还可以听、可以记、可以交流、可以走动。如此,我照例可以把日子过下去。‌‌“

马提亚胡指出,除了拉近普通大众与盲人的距离外,该展览所期望达成的愿景之一便是,参观者们在评价盲人时,将学会以此人的能力为判断依据,而非仅仅看到‌‌”他/她是盲人‌‌“这个事实。‌‌”我希望自己现实生活的经历能与在黑暗展览里的体验更加一致。‌‌“他如是说。‌‌”你们每个人之前并没有见过我,而来到这里以后都非常迅速地学会了怎样去信赖我。但如果你们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碰到我,谁都不会去考虑从一个盲人那里获得帮助的可能性。而我在想,为什么不呢?我能在这里引导你们,我就也能以同样的方式在有光的地方带你游览。‌‌“

对盲人构成挑战威胁的并不仅仅是现实世界;他们还得学会驾驭数字世界。作为一名盲人,科技产品的用户体验又会如何?

你的智能手机和电脑很可能已经提供了盲人可用的设置,只是你多半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安卓手机有一系列可供启用的设定,其中包括‌‌”对讲‌‌“(Talk Back)、触屏版浏览功能以及虚拟助手Vlingo,后者是一款类似于Siri的声控命令软件;而苹果的设备则有一个名为VoiceOver的无障碍辅助功能设置。它们虽然各有优缺点,但通常都通过读取用户在手机上的触摸操作来运行,而用户则可以从屏幕上选取合适的应用程序、菜单条目、文本框以及各种自己想要的功能。

此外,还有一些其它的应用也是为盲人定制的。例如,LookTel Money Reader和GreenGar Studio开发的Color Identifier,两款

应用程序均运用了照相机,前者可以识别和朗读来自世界各地的货币名称,后者可以识别和朗读世界各地货币的颜色。再譬如,Project Ray出品的Ray App应用对安卓手机界面进行简约化处理,并根据用户初始触屏位置来定位选项。

我将自己的iPhone调到VoiceOver盲人模式下用了一星期。虽然开机相当方便,但在那之后的操作,即便是盯着手机屏幕看,我都会感到困惑不解,不知所措。问题出在:VoiceOver采用了一套完全不同的手势指令集。例如,在VoiceOver盲人模式下,向上和向下滑动不会使页面跟着上下移动,而需要两指并用才能让页面跟着动。对此,我决定向专家请教请教。

利兰·弗兰克(Liran Frank)在因一种名为‌‌”视网膜色素变性症‌‌“的先天退行性疾病失明之前,是一名计算机技术人员。他表示:‌‌”并不是说,失明人士只能使用辅助功能。所有视力正常的人用的应用,我们都可以用,比如,Netflix、‌‌“谷歌地图‌‌”(Google Maps)、‌‌“慕移公交‌‌”(Moovit)、Whatsapp等等。VoiceOver用起来十分简便;你只是还没掌握其中的窍门而已。我使用手机的操作速度,和常人没什么两样。‌‌“

拉上数字帷幕

弗兰克向盲人们传授使用智能手机和电脑的诀窍,还录制发布关于VoiceOver的教学性播客。在一番立竿见影的教学之后,我又开始在VoiceOver模式下使用手机,这次我给手机屏幕拉上一层数字帷幕,使其乍看上去好像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不出一天的光景,我便可以在黑屏状态下凭感觉使用手机,如此神速,不可思议。各种不同的声音指示各类特定的事件,帮助用户定位排列,并养成本能反应。例如,指示器的声音响起,要么表示你不能再删除文本字段了,要么表示你已经成功地打开了某个东西,要么表示你的操作范围超出了屏幕。多种一到四个手指的手势搭配有助于快速导航并给手机下达指令,例如,滑动、点、双击、三击和一种叫做‌‌”取消之前操作‌‌“的手势。

举例来说,想要终止某个应用的对讲功能,双击屏幕上的任何地方即可。例如,手机屏幕正在读一个你以前听过的短信或电子邮件,就需要用到这个手势。你甚至可以通过在屏幕上扭动两个手指,做出一副像在转动拨号盘的动作,来激活一个虚拟的转子。它会为你提供了更多关于所在页面或后台应用的选项,比如生成一个链接列表。再比如,让手机一个字一个字地给你朗读,这样你就可以检查其中的拼写。

在盲人模式下,我可以查看电子邮件,经由听写打字来发送和收听短信,用Safari浏览器上网冲浪,打电话,播放音乐。我听了弗兰克的播客之后,又实践来几下,甚至连谷歌地图都能用了。

然而,其中也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除了初期学习曲线所带来的挑战(比如,像下面这样发送消息)之外,常常是当一个应用程序出现更新时,难题就随之而来。一些应用和网站的设计使其开放兼容;而很显然,也有一些应用和网站只适合与VoiceOver或凑巧碰到的另外一个屏幕阅读软件配合使用。弗兰克表示,他以前装了一款受欢迎的公共交通应用,将它和VoiceOver一起搭配使用。后来,这款应用更新了一次,变得更加图文并茂,也因此就访问不了了。他说:‌‌”于是,我们一伙人就给他们写了封信。他们给我们回信称,没想到还有盲人来用他们的软件,而他们也希望我们可以访问这款软件。于是,他们与我们合作,聘请了一名程序员,通过代码攻坚,使得该软件重新获得彻底的可访问性。‌‌“

弗兰克认为,与其新建一套专门为盲人定制的交互界面,不如投入精力和资源改造已有的应用程序,从而使其更具可访问性。他评价说:‌‌”那些专门的‌’盲人手机’一般存在较多限制,而且不能实现正常手机的全部功能,还颇有些居高临下特殊照顾盲人的意味。我们凭借自身的聪明才智,完全有能力借助开放兼容的网站和应用去使用一部正常的手机,同时这也能满足我们更多的功能需求。‌”

虽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说服私营企业在其产品设计中考虑加入可访问性内容仍是一项挑战,但对于多数盲人来说,这不过是另一个需要他们致力于解决的问题罢了。

就个人而言,我很想尝试通过一款导游应用来参观这个黑暗展览,或许将来主办方会在游览体验中增添这一创新元素。然而,最发人深省的部分始于离开展览。沉浸在黑暗中的几个小时,我的其它感官得到调整,状态良好;重回光明的瞬间,我完全被视觉信息狂轰乱炸,感觉闭上双眼开车回家会更加舒服。而后,我这才意识到我们大多数人是多么依赖视觉感受啊,而又不得不说,在黑暗中,这个世界依然是那么丰富多姿。

你有了某种感觉,然后转过身看到有人在看你。这会在各种情况下发生,也许是在拥挤的火车上,或者在晚上,或者在你在公园漫步时。你怎么知道有人在看你?这就像是一种独立于感官的直觉,但它确实表明你的感官——特别是视觉——存在某种神秘的运作方式。

直觉上,我们中许多人的想象是当你用眼睛看着某个事物时,信号会传达到你的视觉皮层,然后你就能意识到自己在看着它,但是实际情况要比这个奇怪的多。

一旦信息离开我们的眼睛,它就会到达大脑内至少10个不同的区域,每个区域都有自己的专门的功能。许多人听说过视觉皮质,这是大脑后部的一个很大的区域,也是神经科学家重点关注的区域。视觉皮质通过加工颜色和细节来帮助我们产生对这个世界的印象,从而使我们能够产生有意识的视觉。然而大脑的其他区域也在处理着不同的片段信息,而且即使我们没有意识到或者无法意识到自己在观察时,它们也会处理信息。

神经受损的幸存者能阐明此类机制。当一起事故损害了你的视觉皮质,你的视觉就会受影响。如果你失去了所有的视觉皮质,那么你就会失明,成为神经科学家所说的‌‌“皮质失明‌‌”。但是,这跟你失去眼睛不一样,皮质失明会导致跟皮质有关的视力受损,非皮质的视觉不会受影响。虽然没有视觉皮层,你不能产生看见事物的主观印象,但是你能对眼睛捕获到的信息进行反应,因为它们是大脑的其他区域处理的。

1974年,一位名叫拉里·魏斯克兰茨(Larry Weiskrantz)的研究人员发明了‌‌“盲视‌‌”这一术语,用来描述病人由于视觉皮层受损,丧失有意识的视觉后,依然能够对视觉刺激作出反应的现象。这些病人不能读书、看电影,也没办法做任何需要进行细节处理的事情。但如果要他们猜自己面前亮光的位置,他们猜对的几率高于随机概率。虽然他们觉得自己看不到任何东西,但他们作出的‌‌“猜测‌‌”却准确得惊人。也就是说,虽然他们没有视觉皮层,但他们大脑中的其他区域仍然能检测到光线的存在,并提供相关的位置信息。其他研究也表明,这类病人可以‌‌“看‌‌”到面部表情和一些迫近自己的动作。

最近,人们对一位盲视患者进行了研究,探究我们为什么能感觉到有人在背后看我们,即使我们并没有有意识地看到这个人。瑞士日内瓦大学医院(Geneva University Hospital)的艾伦·佩尼亚(Alan J Pegna)组建了一支团队,和化名TD的患者合作。TD原本是一名医生,罹患中风后他的视觉皮层也因此受损,出现了皮质失明的症状。

出现这种情况的人并不多见。TD参与了一系列研究,详细地研究人在没有视觉皮层的情况下能够做什么,无法做什么。这项研究包括:双眼目视前方看人脸照片;直视观察者;或者将眼睛转向一边,看向别处,不看观察者。研究人员用功能磁共振扫描仪测量了TD在此过程中大脑的活动情况,还要TD猜他看到的照片上是什么表情。对于任何视力正常的人来说,这实在是微不足道。你每次看到的人脸都会给你留下明确的视觉印象。但要记得,TD已经没有这种有意识的视觉印象了。他觉得自己失明了。

扫描结果表明,大脑可以敏锐地感知到我们的意识无法敏感察觉的东西。大脑中负责处理情绪和面部信息的区域被称作杏仁核。TD正面直视这些面部照片时,杏仁核的活动也变得更加活跃。每当有人注视TD时,TD的杏仁体也会作出相应的反应,虽然他本人并不知道(有趣的是,当我们要TD猜别人在看他哪里时,他猜对的几率低于随机概率,这可能是因为他不愿意去猜)。

对我们来说,视觉皮层和有意识的视觉仍然是至关重要的。如果你想认出某个人,想要看电影或看文章,你只能依靠你的视觉皮层。这些研究告诉我们,人体的有些功能更加简单,对于生存来说可能发挥着更加基础的作用,它独立于我们有意识的视觉而存在。

具体来说,这项研究表明,即使我们没有‌‌“有意识‌‌”地看到有人在看我们,我们也可以感觉到有人在看我们,他们可能在我们视觉范围的某个角落。我们的大脑能够感知到这些微妙的感觉,告诉我们有人在背后看我们。

当你走夜路的时候,如果感觉有人在看你,转过身来就会发现真的有人站在那里;如果在火车上感觉有人在看你,抬头时也能发现真的有人在看你。这可能是因为当你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时,你的无意识的视觉系统仍在监视周围的环境。

男人——百分之八十的那类男人,潜意识里只有两样东西——自尊心和虚荣心。能够掌握到这种心理,叫一个骄傲的大男人站起来、坐下去,都容易得很。

女人最爱的两样东西,很可能是爱情与金钱。女人在精神和物质双方面,大半都比男人现实得太多。

再糊涂的女人,选丈夫时,都有她的精明。

再精明的男人,一旦恋起爱来,就都傻啦!

女人的直觉反应,往往胜于男人考虑再三的判断。女人不讲逻辑,男人拿她有理也说不清。乍一看来,喜欢花前月下,雨中漫步的好像总是女人。其实,在这些柔软情调的背后,女人内心的计划可绝对不止这一点点。

天下男人,在家居生活中,往往只不过是儿童的延伸。如果女人抱着爱护儿童的胸怀去对待父亲、丈夫和兄弟,他们大半会用热烈的真情给予回报。万一,女人硬要在家中将这种‌‌“儿童延伸体‌‌”,当成对手,硬逼男人对抗,得到的后果,往往不堪设想。

男人是泥,女人是水。泥多了,水浊;水多了,泥稀。不多不少,捏两个泥人——好一对神仙眷侣。这一类,因为难得一见,老天爷总想先收回一个,拿到掌心上去看看,看神仙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怕太太的男人,哪里是真怕——疼惜是原因,省了麻烦是高妙。

欺辱丈夫的妻子,那份吃定了的霸气,可真是不疼不惜不怕麻烦。

丈夫在外伤害社会,欺负弱小善民,做太太的明知也不理。一旦丈夫在外认真有了红尘知己,那个太太一定拿性命来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谓大义灭亲也。

忍耐的女人,男人很少看在眼里,还有可能要轻视。

忍耐的男人,女人又说他没有用,一样看不起。

对待女人——结了婚之后的太太,甜言蜜语固然有助婚姻美满,可是倒不如按月缴上薪水袋来得管用。

对待男人——结了婚的丈夫,洗衣煮饭固然有助婚姻美满,可是倒不如始终轻言好语来得有效。

女人在家噜噜唆唆男人受不了。女人一旦回娘家,男人少了那根肋骨,才知坐也不是,睡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