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医学 下的文章

(图片来源:Zrynah/Wikimedia/CC BY-SA 4.0)

以色列Hayom报导,一名78岁的法定盲是首位患者,接受了新型角膜植入物后,重新恢复了视力。KPro由一家名为CorNeat的公司开发,是第一款可以直接集成到眼壁中的植入物,可以在没有任何供体组织的情况下代替疤痕或变形的角膜。手术后,患者立即能够识别家人,并在视力表上读取数字。

角膜是覆盖并保护眼睛前部的透明层。它可能因各种原因而退化或留下疤痕,包括假晶状体大疱性角膜病,圆锥角膜和外伤等疾病。

人工角膜植入物已经存在于角膜退化患者中,但是由于手术复杂,当移植物或角膜环植入物不起作用时,它们通常是最后的选择。根据CorNeat表示,相比之下,插入CorNeat移植物是一个相对简单的过程,需要最少的缝合和切割。最重要的是,它使用仿生材料‌‌“刺激细胞增殖,导致进行性组织整合‌‌”。

CorNeat还表示:‌‌“纤维母细胞和胶原蛋白逐渐在旁边上形成,并在数周内实现完全整合,将设备永久地嵌入患者的眼睛中。‌‌”这样可以提高视觉敏锐度和‌‌“异常快速的恢复时间‌‌”,并且看上去很自然。

该公司更表示,又有10名患者获准在以色列进行试验。它计划本月在加拿大再开两家,另外六家在法国,美国和荷兰正在审批中。尽管植入物不包含任何电子设备,但它可以比任何机械人眼帮助更多的人。

CorNeat Vision共同创始人Gilad Litvin博士说道,‌‌“经过多年的艰苦努力,看到一位同事轻松植入CorNeat KPro,并目睹第二天重获视力,是很令人振奋和情绪激动,房间里充满了眼泪。‌‌”

原文连结:Synthetic cornea helped a legally blind man regain his sight

医生为什么喜欢查血常规

孩子上医院,先查个血,然后说白细胞高,是细菌感染,要吃抗生素,这应该是很多家长的经历。

我在之前的文章里写过,血常规不是完全没有任何临床价值,但对于判断是否是细菌感染的价值很有限。

但因为血常规简便快捷,很容易开展,中国医生们又建立了白细胞高=细菌感染的思维定式,所以就把这项检查当成了判断用不用抗生素的工具。

血常规或许筛查出了一些需要治疗的病,但本不需要开抗生素只因白细胞高而开的情况肯定更多,所以在实际应用中,血常规这项检查,已经是弊远大于利了。

很多人可能会问,既然血常规价值有限,那怎么判断孩子是不是细菌感染要不要吃抗生素呢?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就没那么简单,这是因为‌‌“细菌感染‌‌”是一大类疾病的总称,细菌性鼻窦炎、中耳炎、细菌性肠炎、泌尿系感染等,都属于‌‌“细菌感染‌‌”,但它们的诊断方法却各有不同,我们来看看这些相对常见的细菌感染性疾病是怎么诊断的。

儿童细菌性鼻窦炎:主要依据临床表现,比如流涕和日间咳嗽持续超过10天没有改善。

儿童肺炎:主要根据发热、咳嗽、呼吸快、窘迫、肺部听诊、胸片、CT来诊断。

细菌性脑膜炎:主要依据发热、脑膜刺激征,以及意识改变、抽搐等神经系统症状来诊断,确诊主要靠脑脊液化验及培养。

泌尿系感染:主要依据发热、尿频、尿急、排尿困难、腹痛等症状,确诊要靠尿常规、尿培养。

细菌性肠炎:主要依据高热、腹痛、腹胀、大便带血以及大便培养。

急性阑尾炎:主要依据转移性右下腹痛,发烧、腹膜刺激征以及超声及CT等影响检查。

看了这些,大家应该能看出,这些‌‌“细菌感染‌‌”性疾病,主要靠临床表现、体格检查或者影像检查或病原学检查。而且,同样的症状,在不同年龄段的孩子需要考虑的病也会不同。

血常规对于一些疾病的判断有参考意义,比如诊断肺炎后,如果白细胞大于1.5万/ul,则要考虑细菌性肺炎可能性大;对于一个腹痛孩子,白细胞高时,医生也要多警惕阑尾炎。但总的来说,没有任何一种细菌感染性疾病,可以单纯根据白细胞高而诊断。细菌感染也不是导致白细胞高的唯一原因,病毒感染、免疫性疾病、创伤、运动也都可以导致白细胞高。

所以,白细胞高≠细菌感染。

哪怕是同一种病,如果病原体不同,表现也可能会有差异,治疗也可能会不同。比如大肠杆菌导致的急性细菌性肠炎,就不应该常规使用抗生素,而志贺菌导致的细菌性肠炎,则需要用抗生素。

哪怕是同一种细菌感染引起的同一种病,病情的轻重不同,导致的治疗方案也可能不同,比如儿童细菌性鼻窦炎,症状重的需要马上用抗生素,症状不严重的,可以再多观察3天再决定是否用药。

所以,细菌感染≠要用抗生素。

而在现实里,有的医院在孩子还没见到医生之前,就先由护士开血常规验好血再去见医生,有的医院还在用大人的标准来判断孩子的血常规是否异常,本来在正常范围的白细胞数值,也成了吃抗生素的依据。

看病先查血常规之所以成为比较普遍做法,还是和我们的医疗环境有关,公立医院医生一天要看几十上百个病人,医生需要在几分钟内完成一个病人的诊断和治疗,而且要让病人尽量满意,就需要用一些简单快捷的的手段。

血常规因为简单快捷,医生们对它的临床价值理解也有偏差,所以就成了医生分拣和筛选有危险因素病人的这个快捷工具。

一旦白细胞高,医生就指着化验单上向上的箭头对病人说:看,这有炎症了啊,要吃消炎药了啊。然后开上抗生素,或者还搭上几盒声称有‌‌“抗菌消炎‌‌”的中成药;如果白细胞不高,就说:这是病毒感染,然后开几盒清热解毒的中成药。

儿童的常见病,绝大部分还是病毒引起的,不管吃不吃药,吃什么药,过几天大部分都能好,好了后病人就很容易认为是医生的检查和用药对路,认为医生很高明,慢慢地也觉得验血、吃抗生素是合理做法。至于以后抗生素耐药什么的,也搞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吃药导致的了。

如果吃几天药没好,要是有了不好的结果去找医生,验过血开过药的医生也可以说,我给你血也验了,药也开了,我已经尽力了,这远比那些没验血也没开药的医生更容易得到病人谅解。

白细胞高—细菌感染—吃抗生素这种思维方式,本质上和长痘了—上火了—喝点凉茶的思维方式一样的,用一种简单的因果关系,给一个直接的解释,然后做出‌‌“积极‌‌”干预,就有了一个粗暴而‌‌“有效‌‌”的处理病人路径了。有了这种‌‌“有效‌‌”的路径,也就可以不去做那些耗时耗力还需要承担风险的精准诊断和治疗了。

但事实上,在很多国家,对于3个月以上的孩子,尤其是门诊病人,不会常规做血常规,抗生素的使用也是需要在有比较具体而明确的诊断下才能用,比如考虑的是哪一种细菌感染性疾病,有的甚至是确定哪种病原体导致的感染,再开相应的敏感药物来治疗,而不是简单来个考虑‌‌“细菌感染‌‌”所以要吃抗生素。

做更精准的诊断和治疗,需要更详细地问病史,做体格检查,根据初步的怀疑有选择地做一些需要做的检验或者影像检查,有的时候还需要动态观察病情变化,完成整个诊疗过程需要比较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做沟通和观察,还需要医生有足够的专业判断能力。做出不验血、不开没有指征的抗生素,需要更多的担当,也需要承受更大的压力,这在十几块钱挂号费的服务价格下是很难实现的。

所以要想从根本上改变这种验血开抗生素的模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对家长来说,要减少孩子被开滥开抗生素的机会,可以多问医生一句话:是考虑哪种病才开这个药呢?

在实验室和现实中的AI

(博谈网记者郑典编译报道)据《Engadget》2020年4月28日(周二)报道:Google admits its diabetic blindness AI fell short in real-life tests

(图片来源:youtube视频截图)

经过AI Google训练以捕捉糖尿病视网膜病变的在实验室中的准确率达到了90%,但不幸的是,它在现实生活中的表现并不理想。Google在八个月的时间里在泰国的11家诊所测试了AI,并通过在愿意的患者身上使用该技术来评估可行性。

在泰国,从医生给患者的眼睛拍照开始,最多可能需要10周才能确认糖尿病视网膜病变。AI的设计旨在10分钟内得出结果,从而加快该过程。但是研究小组发现,该算法甚至无法识别很多照片,因为该算法是在高分辨率图像上进行训练的。

泰国的护士经常得在光线不足的情况下尽快扫描数十名患者。结果,AI拒绝了超过五分之一的图像,然后患者被告知回去。对于那些可能无法再休息一天或没有简便方法返回诊所的人们,这是很大问题。

此外,研究团队还因互联网连接质量差和互联网中断而苦苦挣扎。在理想条件下,该算法可以在几秒到几分钟内得出结果。但是在泰国,该团队花了60到90秒来上传每张图像,从而减慢了流程并限制了一天可以筛查的患者数量。

Google在这项研究的公告中承认,它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在AI得以广泛部署之前,它仍然必须‌‌“研究并结合现实生活中的评估‌‌”。该公司在其论文中补充:‌‌“自这项研究以来,我们已经开始在未来的部署地点与护士,潜在的摄像头操作员和视网膜专家(从系统中接收转诊患者的医生)举行参与式设计研讨会。临床医生正在设计涉及该系统的新工作流程,并主动确定实施的潜在障碍。‌‌”

儿子被杏仁呛住后的 12 个小时

每到假期,孩子们总是开心的,高高兴兴地吃着爷爷一把糖、姥姥一个牛肉干、叔叔阿姨一块巧克力的‌‌‌‌“百家饭‌‌‌‌”,脱离了管束,进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任性时刻‌‌‌‌”。

但是这个时候,急诊部也加塞着比平时更多的吞物不慎的小患者。

丁香妈妈的作者懒妈就曾经历过惊险一幕。去年大年初四夜晚,家里人抱着三岁八个月的儿子慢慢,从县城医院紧急转到了市医院,又从市医院开夜车到了武汉的医院。

我们今天就请懒妈来和我们讲讲,那一天发生了什么。

01

那大概是我过得最揪心的一个春节。

大年初四,一颗黄豆大小的杏仁,呛进了三岁儿子慢慢的支气管。

那天我带着慢慢在老家县城走亲戚。

在小姨家里吃完晚饭,大人一边看电视一边说闲话,慢慢就自己拿茶几上的零食吃。

小姨看他喜欢吃杏仁,就帮他一颗一颗剥好,放在茶几上,让他自己拿着吃。

没有人逗他,他就站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站在离我一米不到的地方,吃他一直就很喜欢的杏仁。

然后他就被呛到了。

手术做完以后,医生交给我的‌‌‌‌“罪魁祸首‌‌‌‌”

02

我们后来猜测,他可能是想讲一句什么话。

因为嘴里同时又在嚼东西,一下子就被呛到了。

最开始应该是在主气管。

很难受,就剧烈地咳,大概持续了有三五分钟,中间还一边哭,一边试图跟我说:

‌‌‌‌“妈妈,我卡到东西了,你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我一下就想起来海姆立克。

事实证明我做得并不正确。

但当时我并不知道,我只是看过很多公众号在说,异物阻塞气管了要怎么做,我记得姿势是什么,还迅速翻出手机核对了一下,然后很镇定地给他做海姆立克。

结果没有用。

接着,他的咳嗽变得很轻微,要一两分钟才会咳两声(后来才知道是异物从主气管一路去到了支气管),家里不放心,决定立刻去医院。

03

老家县城的人民医院,就在小姨家旁边。

大年初四的晚上八点多,因为天冷路面结冰,急诊科里挤了一堆出了车祸的人,等了一会儿才抓到一个医生。

我以为自己很镇定,跟医生说明情况时,才发现自己嘴唇抖得厉害,连话都快说不出来。

医生看慢慢还能玩能笑,不慌不忙地开了个检查单,说先做CT 看看。

慢慢躺下去,一直握着我的手。

医生看完结果,一下子变得很严肃,说异物已经跑到了一侧的支气管。

他现在不咳不闹,是因为另外一侧是畅通的,但需要马上把异物取出来,县里医院没有设备,需要去市里做。

我问他,那异物还会再跑吗?路上会有危险吗?医院有救护车可以送我们去吗?

答案是可能会跑,所以要想办法尽量让小孩不要乱动,也不要压到他的胸部,医院没有救护车。

那只有自己走了。

我给爷爷奶奶打了电话,让爷爷开车过来,拿到CT 结果以后,一家人又重新往最近的市医院赶。

04

慢慢奶奶穿着拖鞋就出门了(一直穿了好几天)。

两个人都急得不得了,因为就在前两年,附近的一个三四岁小孩吃瓜子被呛到,家里人没有及时发现,拖了很多天,最后小孩没有救回来。

等看到慢慢他们才把心稍微放下来。

到了市医院,急诊让我们直接去耳鼻喉科。

医生看过之后说可以安排第二天的手术,但手术需要动刀,建议我们再去一趟儿科,看能不能做气管镜。

儿科有气管镜,但能操作的医生全都放假了。

我们不死心,问能去武汉吗,武汉应该有医生能做吧,我们现在就去,路上孩子会不会有危险?

女医生说当然可以,小孩状态还行,路上危险也不大,你们尽快就可以了。

于是又马上开车去武汉。

医院里一直是爷爷抱着,我拿着检查结果跟在后头,慢慢大概以为是在做游戏,大声喊着,妈妈是幽灵,你们都是幽灵,爷爷快跑,别让他们追上我。

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心里咯噔。

我就跟他说,你放心好了,幽灵走得慢,爷爷都不用跑,幽灵永远也追不上你的。

那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在车里我搂着他,等他渐渐睡着,听他的呼吸声,在梦里轻轻地咳,总觉得他像一只蝴蝶,害怕他随时会飞走。

嗯,一只重达36 斤的,肉身沉重的大蝴蝶。

05

到医院是凌晨三点钟。

急诊医生看过检查结果,说准备做手术,我问他说,可以做气管镜吗?做气管镜是不是就可以不动刀?

他看了我一眼,说,不用讲这么多,到这里就要听我们的。

好,我收拾好情绪,我配合。

先做心电图,被吵醒的慢慢发现要撩开衣服,往身上贴奇怪的东西,还要接很多莫名其妙的电线,瞬间就崩溃了。

怎么安抚都没用,医生提醒我们说‌‌‌‌“你们这是特急诊,咱们快一点好吗‌‌‌‌”。

那就硬压着来吧。

结束以后慢慢很生气,等我们转到耳鼻喉科办住院手续,发现自己还要连扎三四针,他就更气了。

好在困意来得更快,去病房没一会他就又睡着了。

我去找主治医生做术前谈话。

医生给我看CT 片,解释得很仔细,说做全麻,把气管镜从嘴里伸进去取异物,顺利的话二十多分钟就可以结束,不会动刀。

医生还说,你们小孩已经很大了,身体也不错,就医也很及时,后面恢复起来大概率也会比较顺利的。但是也有可能,术后不理想,那时候就要进重症监护室,要上呼吸机——只是有这个可能,需要提前跟你说明一下。

已经在医院了,医生怎么建议,我们就怎么做吧。

06

六点钟护士过来打了一针,七点不到的时候,通知我们去麻醉室。

我们前面还有一台同样的手术,那个小孩先进去,结束之后再轮到我们。

一直等了七十多分钟。

后来才知道小孩拖的时间太久,头一天已经发起了高烧,肺里面全都是脓,气管镜一下去,血氧水平立马下降了要抢救。

他的爸爸妈妈在外面小声地哭,我们则是抱着未知的恐惧在等。

坐不住,也站不住。

8 点11 分换了慢慢进去,把他放在手术床上躺好,他还在睡。

中间医生打开门叫我,给我看取出来的杏仁颗粒,谢天谢地,手术顺利。

8 点35 分慢慢被送出来,还在睡,我问医生,麻醉效果什么时候能过。

医生笑着说,‌‌‌‌“已经退啦,他就是困,不愿意醒‌‌‌‌”。

07

从观察室出来,回病房,一口气睡到了中午12 点,醒来就叫肚子饿。

医生交代了六小时以后才能喝水吃东西,我们就跟他斗智斗勇,把时间慢慢挨过。

关于第一顿要吃什么,慢慢自己有很多想法,我让他去护士台问阿姨,到底能吃什么。他和奶奶一起去,回来笑眯眯地说,阿姨说我可以喝牛奶,吃稀饭,还能吃一颗棒棒糖。

病床的床头贴着很多标签,其中一个写着‌‌‌‌“病危‌‌‌‌”。

手术以后做完雾化打完点滴,护士过来把病危改成了病重。

等我们吃完饭回去,晚上护士来查房,干脆把病重的标签也抽走了。

我们打趣他说,慢慢你看,一天三级跳哎,你多厉害。

08

有几点大概是血的教训,不能不跟大家说。

➊三岁以上的小孩,吃东西也不能大意。

慢慢已经三岁八个月,他吃东西我一直都很放心,也没有逗闹,还是发生了这种事。

去医院医生也不只一次说,都这么大了,为什么还会呛到。

怎么讲呢,只有自己以后多注意,小心小心再小心。

至于三岁以下的小孩,就更不用说了。

不该吃的不要吃,应该要小心的一定不要大意,还有那些啥也不管、啥也不懂、啥也不问只顾投喂,甚至在小孩吃喝时逗哄的成年人,当面回怼也不要紧。

仅武汉儿童医院这一所医院的耳鼻喉科,气管异物病例已经有4000 多例了,我们住院的那几天,也碰到过两例。

案例很多,再小心也不为过。

➋小孩呼吸道感染,或者肺炎久治不愈,记得排查一下有没有异物呛入。

排查很简单,拍个片子就能看出来了。

在我们之前做手术的那个小孩,还有慢慢爷爷奶奶家附近去世的那个小孩,最开始都是家里人没发现,异物呛入了,留在支气管,小孩只是咳嗽,就一直按照气管炎支气管炎或者肺炎去治,效果不好,最后才考虑到是不是有异物。

等到查出来,身体上的伤害已经很大了,孩子也会很受罪。

➌记得买保险。

我自己也是有了孩子才开始关注保险的,最开始查的时候一头雾水,慢慢才理清楚一些基本知识。

不论是小孩还是大人,基本的医保,意外险,医疗险,重疾险,这1 +3,我个人认为是必须要买的。

买消费险,不要买理财险(有钱的话当我没说)。

先保大人,再保小孩(家庭经济支柱优先买)。

谁都希望保险永远都用不上,但是等到真的能用上的那一天,你会庆幸自己早买了。

钱能救命,钱也能安人心。

具体的险种就不推荐了,每个家庭需求不一样,按需购买就可以。

➍海姆立克的使用是有条件的。

小孩被呛到,如果能咳嗽,能呼吸,能哭闹,能说话,这就说明气管还能(至少部分)工作,这就不叫气管梗阻,不需要使用海姆立克(使用海姆立克的话,会增加孩子的难受程度,还有可能因为一个寸劲儿,反而把异物推往更深的地方)。

这个时候就应该让小孩咳,大多数时候,异物是能通过咳嗽自行排出的。

如果无法排出,或者孩子还有咳嗽或者其他症状,请第一时间就医。

但是!!!

如果异物阻塞了气道,小孩不能说话,不能咳嗽,几乎无法呼吸(脸色/口唇有憋青),请立刻按照正确的方法(分1 岁以下和1 岁以上),及时进行海姆立克急救法。

在正确的条件下正确地使用海姆立克,是能救命的。

➎有小孩的家庭,请确保至少有一个成年人会使用海姆立克。

网上关于海姆立克的教学视频和图片有很多,这里就不再详细描述了。

另外多一句嘴,我自己的体验是,观看一遍,很多时候并不意味着已经学会。

要实操!

要实操!

要实操!

可以拿布娃娃练,但不可以拿亲生小孩练,要掌握动作要点,要知道具体的位置,光看一遍是不行的,不实操,看多少遍都是白搭。

你以为你会了,然后关键时刻你就抓瞎了。

平时就要把海姆立克急救法练起来,但也要分辨应该在什么时候使用,希望没有家长会像我一样煎熬。

武汉肺炎病毒的家庭测试套件即将在西雅图推出

(记者郑典编译报道)据《Engadget》2020年3月8日(周日)报导:Coronavirus home testing kits are coming to Seattle

确定某人是否已被新型冠状病毒感染可能会更容易,更安全。由盖茨基金会(Gates Foundation)支持的项目背后的团队告诉《西雅图时报》,它准备在‌‌“未来几周内‌‌”向西雅图(该地区的感染率一直很高)提供针对该病毒的家庭测试套件。

潜在的患者会拭鼻,然后将样品送回实验室进行研究,一到两天就可以得到结果。如果某人被感染,他们可以填写在线调查表以确定他们的联系和旅行习惯,假使官员需要通知其他人他们可能感染了该病毒。

该测试将使人们呆在家里,减少传播病毒的机会。同时,它还可以通过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内处理大量测试来改善周转率。盖茨基金会的斯科特·道威尔(Scott Dowell)估计,该实验室每天将开始处理约400项测试,但最终应每天处理‌‌“数千‌‌”项。

该测试是华盛顿大学一项计划的分支,该计划最初旨在追踪流感等传染病。

正如TechCrunch指出的那样,这可能不是管道中唯一的家用测试套件。健康企业家乔纳森·罗斯伯格(Jonathan Rothberg)正在与一家制造商进行谈判,以开发一种低成本的家庭测试套件,该套件可以使用拭子,冻干试剂(用于扩增DNA)并通过移动应用进行比色读数。但是,由盖茨支持的技术在衡量冠状病毒爆发的规模以及理想地阻止其扩散方面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