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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则,昆明动物园把猫交给了中国小动物保护协会。后者专程用飞机把两只猫从昆明接到北京,整个过程还通过抖音直播,观看人数超过1万人,直播间里礼物刷个不停。

一边是猴,一边是猫,还有一边是同胞,到底谁有问题乃悟说不好,但有一个问题乃悟倒是能说说。

2011年,京哈高速上一辆载有500多只待宰犬只的货车被爱犬人士给拦了下来。双方对峙之际,中国小动物保护协会站了出来,宣布将承担救助狗的相关费用,腾讯也表示愿意提供这批犬只的安置和医疗费用。随后,这些犬只被送外各地宠物医院安置。

然而2年过去,承担了犬只救治的10多家宠物医院却将小动物保护协会和腾讯告上法院。原因是,他们还有超过50万的医疗费用没有收到。有的医院因为迟迟没有结清账款,不得不借钱交房租。

用医院负责人的话说,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网友们的爱心行动最后由我们来买单。很多医院还表示,他们和小动物保护协会合作过多次:

没有一次钱是结清了的。

被告上法庭后,承诺承担费用的小动物保护协会站出来说医疗费用超过128万,而他们通过腾讯和爱心人士收到的善款为72万,腾讯说给钱,我们才同意接收的。

腾讯后来为什么不给钱,他们解释说所有慈善捐款的用途都需要有预算,有明细的账目和去向。腾讯需在第一笔捐款有明确用途和明细账目之后,才能进行下笔捐款的预算和给付,但受捐方很多时候都是‌‌“拍脑袋费用‌‌”,其不专业、不透明、无计划、无明细账目,导致腾讯公司无法进一步捐助。

不用问我相信谁,我当然相信腾讯啊。

那得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乃悟发现,小动物保护协会的公益项目助养流浪动物一口饭换了个平台。这个从去年开始立项的项目,在某平台筹款目标300万。目前已经筹得220万。

这几年,关于流浪动物救助的公益项目非常火爆。比如百川基金会发起的等到回家那天项目,上线于2022年,于去年10月截止。然而执行结束后,多家参与该项目的流浪动物救助站发布声明称,此前项目工作人员声称向他们发放的免费狗粮:

压根没收到。

该项目共筹集善款高达114万,狗粮狗没吃到那是被谁吃了?

除了没收到狗粮,还有的救助站说他们的狗吃了百川购买的狗粮后,出现了不良反应,甚至有的两三天就死了。

救助站的工作人员还说,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是产品质量问题,于是按照包装上的信息联系了卖狗粮的商家,结果商家称,从来没有和百川基金会合作过,也没有生产过该品牌的狗粮。

对此,百川基金会则称,他们筹集来的钱全部执行到位了,救助站本质上就是想找他们要钱,他们的狗粮都经过检测绝对靠谱。

双方现在还在吵,可公益平台却悄悄下架了该项目,无法查看相关财务公示。百川公益的官网上,收入明细和季度报告也停留在了去年第二季度。

在该公益平台上,以流浪为关键词搜索,发现了多个流浪动物救助的公益项目,筹款目标在百万以上的多不可数。

乃悟咨询了一个项目的工作人员,他说自从昆明动物园的事情爆出后,他们的捐款人数暴增,筹款大大加快。

有一个叫做用爱终止流浪的项目,由广东省环境保护基金会发起,执行机构为广州市越秀区阿派关爱小动物社会发展中心,筹款金额超过500万。

阿派方面也做了很多财务公示,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

倒是裁判文书网上有一则阿派关爱小动物社会发展中心的案例。2019年,高中生熊同学捡到了一只骨折的流浪狗,心怀怜悯的他把流浪狗带去医院,并缴纳了3800多元给狗治疗。

熊同学毕竟还是在上学的同学,当时他找到阿派关爱小动物发展中心,希望为小狗找一个领养家庭,过程中,小狗被寄养在宠物医院,阿派方面负责看管。

然而在寻找领养家庭过程中,双方发生了矛盾,熊同学爱狗心切,将狗从医院抱回了家,于是被阿派方面起诉到了法院。

阿派称,熊同学的做法违反了双方的约定,不仅要扣押600块钱的寄养押金,收取寄养费用,而且要求熊同学支付在寄养过程中发生的治疗、寄养费用,超过18000元,还拿出了4张医院开的收据。

然而法院调查后发现,阿派因为属于公益组织,他们的治疗费用有减免,实际支付给医院的费用只有:

5800

法院还发现,这18000元里,还有4200块钱的骨折治疗费用。不对啊,骨折费用熊同学不是捡到狗的时候已经付过了吗?

带着很多问号的乃悟试着拨打了阿派的电话,接电话的声音很温柔: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没人来 动物园里的动物们快抑郁了

在人类居家隔离的日子里,野生动物过年了,动物园的里动物却寂寞了。

逛过动物园的人都知道,动物都见过大场面,人再多,闪光灯再闪,你手里没食物,它们都不会赏脸多看你一眼。

但是最近动物园里的动物也犯难了,因为疫情造成的隔离,它们几乎见不到除了饲养员之外的其他人类。

本月初,俄新社采访了几家大型动物园,收获了饲养员们的反馈,结果是这些动物的表现多少都和以往有些不同。

列宁格勒动物园发言人称,‌‌“隔离开始的第一天,羊驼就跑到栅栏处到处张望,最后又绝望地离开。我们有巨大的锦鲤池,游客可以把手伸进去,鱼会触摸人的手指。但现在连它们都疑惑了,为什么会没有人。‌‌”

在莫斯科动物园生活的大熊猫,本来是独居动物,向来自个吃饭自个玩,日子过得怡然自得。但疫情隔离到来后,它开始动向饲养员‌‌“献殷勤‌‌”来,以此满足自身的被关注欲。

叶卡捷琳堡‌‌“故事公园‌‌”动物园创始人接受采访时则表示,‌‌“它们已经习惯了被温柔地抚摸。从马到鸭子和鹅,都喜欢向我跑来。它们渴望有人陪伴。‌‌”

在法国Amneville动物园,同样的情况也在上演。这里以往每年吸引40万游客参观,但是最近已经闭门谢客六周了。

原本对游客爱答不理的犀牛、长颈鹿,如今都喜欢用怨念的眼神盯着从栅栏前经过的、寥寥无几的人类。饲养员在接受采访时说,在见不到游客的六周里,动物心态发生了明显变化。

这情景以往可不多见,千里之外的国内网友用一句话精辟地总结了游客与动物之间的关系:

动物园管理者也犯愁,这种情况肯定得想办法缓解,如果动物真的因此抑郁,恐怕后果也不会好。

怎么办呢?日本横滨八景岛海洋乐园最近也在闭馆,不久前,饲养员们将这里的企鹅放了出来,让他们改善生活。

企鹅是一种需要社交的群居动物,水族馆当然没有野生环境中那样数量庞大的企鹅,在没有游客的情况下,饲养员们想出了让他们见见邻居的办法来缓解小企鹅们的孤独感。

美国堪萨斯城动物园的做法则是,和当地艺术博物馆举办‌‌“小企鹅半日游‌‌”活动,邀请这些小家伙参观博物馆。

虽然看上去小家伙的确有抬头欣赏作品,但到底看懂了多少就不得而知了。美术馆馆长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还认真的表示‌‌“显然相比于莫奈来说,企鹅们对卡拉瓦乔更感兴趣。‌‌”

这时候有脚丫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看起来,身为企鹅,注定要比其他海洋馆邻居见识广。

要说海洋馆里最聪明的动物,海豚自然是其中之一,可智慧越高就意味着越容易感到寂寞,它们不能像企鹅一样在陆地上行走,想要为它们排遣寂寞的难度就更大。

不过饲养员们也有办法,美国得克萨斯州水族馆的工作人员找来了一种三岁半的雄性树懒,把它摆在两只海豚的泳池前。

别看没法交流,海豚这样聪明的生物很快就从树懒身上找到了乐趣,比如学树懒的姿势把自己‌‌“吊‌‌”了起来。

对于东京天树水族馆的饲养员来说,疫情也给花园鳗带来了麻烦。

花园鳗胆子很小,通常都待在沙子里,偶尔会探出半个身子张望,水族馆里的花园鳗早已习惯了人类的出没。

但是如今没有人前来参观,等水族馆开园,它们很可能因为害怕人而钻回沙子里。

饲养员想出的办法,是号召东京市民通过视频的形式来和花园鳗鱼‌‌“见面‌‌”,他们认为这种方式有利于鱼儿们熟悉人类,这样一来等隔离结束,它们也不会因为害怕而躲避。当然,这么做的效果嘛,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现在想想我们去过的动物园,到底谁需要观赏谁,咱也说不清楚。

几天前,波兰华沙还发生了一件奇事。城市刚刚解封,一名23岁的醉酒男子就翻过栅栏,跳进了华沙动物园内一头母熊的区域里。结果这名男子不仅进去了,还和熊进行了搏斗(其实是单方面欺负对方),过程中他将熊的头按进水中,这一系列迷惑行为在醉酒男子逐渐清醒后才结束。

这可把熊吓得不轻,据说饲养员安慰了好久熊才恢复平静。

按照当今网络知识常识,熊在斯拉夫人面前属实没有牌面,但是这跑到人家地盘上闹事,着实太过分了。看来有一点值得肯定,把人和动物关太久,对谁而言都不是啥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