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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手作的烧卖。

大出血

对小雪来说,人生转折从西部某座城市开始。

1985年,小雪随支援西部建设的父母,来到这个城市。那年她15岁,在当地开启初三下学期的学习生涯,随后考入高中、大学,毕业后也留在了当地工作。

她和刘杰相识、相知于这座城市,并在当地举办婚礼。1995年,婚后不久,小雪就怀孕了。一个寒冷的冬天,室外气温零下十几度,早上8时许,丈夫去上班了,躺在床上睡觉的小雪突然感觉身体一热,看到大片鲜血从下体涌出,浸染了床单,她赶忙起身往厕所跑,婆婆带着她立刻赶往医院,随后,经过紧急输血、剖腹产手术,女儿早产15天,健康出生。

后来,小雪才知道,自己之所以突发大出血,是因为妊娠期出现了严重并发症“前置胎盘”,胎盘下缘毗邻或覆盖了宫颈内口,这也是诸多孕妇妊娠晚期出血的主要原因之一。

几个月后,小雪产假结束,又突然全身发了红疹子。她去看皮肤科医生,尝试吃中药,疗效并不显著。年轻时爱美的她思忖着“这怎么去上班呢”,于是向单位申请休了病假,直到症状缓解才返岗上班。

30岁之后,小雪越发觉得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她总是频繁感冒,各种小病小痛也随之而来,中耳炎、尿道炎、膀胱炎……她还时常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特别虚弱,走一会儿就走不动了,说话时耳鸣,需要使劲张嘴,把耳膜撑开,才会觉得舒服一些。

那时小雪只觉得自己年龄上去了,生孩子后因为要照顾孩子、忙家务,身体不如从前,似乎也是理所当然。

身为南方人的她,对西部地区的生活多少有些不适应。她和丈夫商定,辞去工作到上海发展。1997年,丈夫刘杰进入上海一家建筑设计院,事业发展很顺利。2000年,小雪也与父母一起,打包好10吨重的行李,决定扎根上海。

命运的玩笑

刚到上海,还没有工作的小雪拿着丈夫给的一把钥匙、一张图纸,全身心投入到对新家的装修中。

小雪说,她曾带着美好期望来到这座城市,一切都是新的开始。但没想到,接下来,命运跟她开了个大大的玩笑。

小雪拍摄

在家里刷完油漆第三天,小雪突然呕吐,去了医院,随即被诊断为暴发性肝炎。为了不让父母操心,她自己跑去住院,入院后还出现了肝腹水、脾肿大等症状,甲胎蛋白(AFP)指标飙升,一度被医生怀疑可能是得了“原发性肝癌”。

小雪本以为,那已经是生命中遭遇的最大苦难了,她花了约半年时间,跑了好多家医院。有医生建议她换肝,有医生建议她切脾。那段日子里,她努力提高自己的免疫力,自费打胸腺肽、挂白蛋白,持续服用控制肝病的药物,直到半年多过去,一切检查指标都恢复正常,医生明确告知她得的不是肝癌,这才安下心来。

2005年,小雪再次怀孕。她坦言,怀上第二个孩子,纯属一场意外。当时还在计划生育年代,她和丈夫从未想过再生一个,她第一反应是“这孩子不要了”,但腹中的宝宝已有4个月大,甚至还有了胎动。

在医院,小雪向医生申请引产手术,等了好多天,医生迟迟没有给消息。直到某一天,当她安然躺在病床上等着手术排期时,区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员跑来告诉她“你感染了艾滋病毒”。

小雪的第一反应是茫然。她反复在脑海里重复着一串话:“不可能啊,就是不可能啊,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任何疾病都有可能,但绝对不可能是这个(HIV)。”

她努力去回忆所有的细节,唯一能想到的途径就是第一次剖腹产时的输血。不幸的是,在她得知自己感染后不久,丈夫刘杰也确诊感染了。

对于这一噩耗,小雪最初也没有办法接受,她一度出现近2个月短暂的失忆、大小便失禁,连母亲站在面前都认不出来。那段黯淡的时光,全靠母亲在身旁悉心照顾。如果不是母亲后来讲述,这些碎片化的记忆,小雪自己都回想不起来了。

西西生日时,小雪和西西一起切蛋糕。

2005年11月24日,小雪的第二个儿子西西(化名)出生了,他幸运地成为上海首例在艾滋母婴阻断下成功诞生的健康婴儿。在父母长辈的关爱下,西西一点点健康长大了。

如今回想起最初这段经历,小雪会不由自主感慨“时间是治愈伤痛最好的良药”,她说“孩子们给了我好好活下去的动力”,而她也从不后悔生下西西。

事实上,孩子出生后的一段时间,小雪也曾和丈夫商量,向输血的那家医院讨回一个说法。但丈夫咨询了身边的律师,没有人愿意接这个案子,有律师直言“即使告医院,也很难打赢官司”。律师给出的理由有很多,一是异地取证难,二是时间跨度长达10年,三是国家的献血法于1998年10月1日起才施行,她是在这之前输的血,没有法律保障的那段历史本身就很难去追溯。

小雪只能在无奈中,放弃为自己维权。

想过自杀,也提过离婚

在被告知感染事实之后,小雪一度感到压抑、心痛和不能呼吸,她也想过自杀。

她想着有一天冲出马路,被车撞死,那也得把自己撞成一朵花吧,但她怕痛,也怕死得很难看。在能想象的一切自杀场景面前,小雪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自嘲其实也是我的一大本领。”

丈夫刘杰在小雪出院后,经历了更多疾病带来的痛苦。因长期照顾妻子和孩子,刘杰病倒了,两人加起来的医疗费,几乎用掉了家里所有积蓄。为了不继续增添负担,刘杰要求提前出院,依靠服药治疗,投入到工作中去。

出院后不久,丈夫的右前臂长出了个红疙瘩,经活检化验被确诊为卡波西瘤,在医院做了手术切除。这是一种恶性肿瘤,是艾滋病的病发症状之一。医生担心肿瘤转移到肺部和眼底,但刘杰决定放弃后续化疗,只是做了肺部增强CT,也看不出肿瘤是否转移。

2008年上半年,刘杰以感染HIV和确诊卡波西瘤为由,向上海市劳动能力鉴定中心申请丧劳鉴定,从此办了退职,也切断了与社会的最后一点联系。除了常联系、且知道他患病的几个同学,他几乎不再接其他人的电话了。

退职后的刘杰并未停止工作,他时常在家绘制一些建筑图纸,负担治疗费用和一家四口的日常生活开支,也坚持步行和运动。从2008年开始,因病毒感染衍生出的疾病,以及长期药物的副作用越发明显,他变得越来越瘦弱,手脚也逐渐不灵活,四肢越来越无力,有时甚至会突然摔倒。2011年,随着病情发展,他被医生推断患了帕金森综合征。

最初,刘杰不想去医院治疗,总觉得会耽误时间,等想去好好治疗的时候,帕金森综合征已经晚期了。

帕金森综合征严重的时候,刘杰一度提出要离婚,因为小雪每天夜里要隔1个小时帮他翻身、照顾他起夜上厕所,白天又要去上班,他怕拖累了妻子。而在此之前,小雪也很早跟刘杰提出过离婚,毕竟最初是因为自己感染了艾滋病毒。最后两人互相妥协,认定对方就是生命中的唯一伴侣,相互帮助,相互温暖,彼此再也不提离婚。

这些年,刘杰依赖药物治疗,感受到身体随时被禁锢,但他仍然有很强烈的求生意愿,还有许多对生命的期待:“如果此刻,拿我一年的时光去换两个小时的行动自如,我也愿意。”他还想过,随着科技进步,有一天身体能植入芯片,帮助他恢复行动自如。

近年来,小雪还确诊患上了脑胶质瘤,好在肿瘤多年来没有变大的迹象。只要不痛,她就放弃一切的治疗,她甚至常常忘记自己是一名脑瘤患者,每天只是期盼着孩子们健康快乐地成长,“仅仅是活着,就已经很值得感恩了。”

停更日记,安顿好余生

走到确诊感染后的第20个年头,小雪的一对儿女也已长大成人。

儿子在2024年参加高考,进入上海一所大学就读,专业很不错。女儿自主创业多年,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成为一名设计师,自食其力地生活着。

小雪说,多年来,她早就走出压抑和痛苦,学会了放下,学会了释怀,去接受这一切命运的安排。痛也罢,苦也罢,乐也罢,笑也罢,这些都是生命赐予的,她仍然会持之以恒去热爱生命赋予的一切,享受生活中每一个因用心而变得温暖的时刻。

每天清晨,小雪都会早起认真做好每一顿早餐,喝一杯咖啡,她还会每天阅读、摘抄、散步、拍摄大自然。天气好的时候,她还会骑行。长假里,她会陪着一家人去周边城市旅游、爬山。

她尽量不去想象未来的日子会怎样,能够奢望的就是让自己的每一天都平静安然地度过,把一天当作一月,甚至当作一年来过。她努力着,把生活中每一个艰难的日子都过成诗。

她还从弘一法师的书中读到一句话:“能治愈你的从来都不是时间,而是你内心那份释然和明白。”

小雪时常宽慰自己,只记住生活中的美好。2024年,她的父亲患癌离世了,在生命的最后,父亲住进安宁疗护病房,每天由她和妹妹轮流24小时照顾,还有医护人员陪伴父亲回忆过去的美好生活。当时父亲无法进食、瘦得如同纸片人,小雪心疼之余,也会想到:父亲活到耄耋之年未曾有过其他病痛,也没有时常跑到医院治疗,还有一对孝顺的女儿陪伴他走完最后一程,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早在2016年,小雪的母亲也因病去世,她是亲人中最早得知女儿感染艾滋病毒的,这个秘密,母亲向父亲守了一辈子。直到父亲去世那一刻,他从未得知女儿感染艾滋。对小雪来说,少一个亲人担心自己,也算是一份宽慰。

“小雪日记”写到第20年,未来她想不会再有文字记录了。因为她觉得自己如同千千万万普通人一样,每天盘算着柴米油盐,每天都在面对生老病死,何等平凡。

她感谢苦难让她成长,也感谢20年来社会各界的关注以及读者的陪伴,还感谢所有关心帮助过他们的好心人。

小雪说,如今的她,只想把自己和丈夫的余生安顿好,把孩子们安顿好,安静知足、自在生活,仅此而已。

上次是一个男性患者有乙肝,女朋友说要分开。这次是一个 女性患者有乙肝,男朋友问我要不要分开。

我虽然不是肝病科医生,但这块内容我也有所了解,没有肝病科医生专业,但大体是知道的,所以很多读者会问到这个问题。

我自己的意见是,如果是男性朋友有乙肝,问题小一些,不管是携带还是真正的慢性乙型肝炎,都是可以治疗的,虽然不能治愈,但用抗病毒药物控制还是可以的,效果都很好,只要不造,一般没问题。男性患者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基本上不会传染给孩子,因为乙肝是传染病,不是遗传病,精子里面是没有乙肝病毒的。传染靠的是血液传播、性传播,爸爸和孩子之间只有普通接触,所以不大可能传播。

而女性患者,不管是携带者还是真正的慢性乙型肝炎,都有一定概率传染给孩子,尤其是宫腔内感染,但目前的抗病毒药物和免疫球蛋白,在孩子还没出生以前,妈妈抗病毒治疗,孩子出生以后,12 小时内注射免疫球蛋白和疫苗,那可以做到 90% 以上的阻断,不是 100%,只是 90% 以上,这是当前的数据,我认为这个安全性已经很高,意味着孩子很可能不会被感染到乙肝了。

再说回到女性患者这里了, 即便有乙肝,也是可以怀孕的,边治疗边怀孕问题都不大,目前的恩替卡韦、替诺福韦,包括 TDF 和 TAF,其中 TDF 对妊娠来说更安全,目前都是推荐用 TDF,所以乙肝妈妈也不用太担心。

如果患者问到我,我都会说,其实乙肝并不是什么大病,不是妖魔鬼怪,只要你们两个人感情好,那乙肝不会是阻碍,因为目前有很多药物可以治疗,最大程度可以避免肝硬化肝癌,也基本上可以杜绝传染给孩子。

两个人结合在一起,不大可能什么坎坷都没有,有些人贫穷一些,有些人健康上有些问题,只要不是特别严重的问题,我认为情感是可以超越这部分的。

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你们俩个人可以一起去看医生,听听专业肝病科医生是怎么说的。当然,即便肝病科医生说没问题,那要不要继续在一起,要不要分开,也是你们俩个人的事情,旁人的观点不作数。但我可以告诉你真实的乙肝是怎么样的,如果你还是害怕,那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没有人有权利强迫你跟一个有乙肝的人在一起。

但我还是要说,期待这个社会能给乙肝患者正常的对待。我说过,我认为乙肝比高血压、糖尿病、冠心病都是要轻微的疾病,它虽然有传染性,但你打了疫苗,一般不会传染给你了。而且,乙肝欺负的是孩子,大人免疫力好,一般也不容易感染。

本文来自网络,不代表博海拾贝立

你需要了解:口罩的分类和选择

目前我国医用口罩主要分为3种:防护级别最高的医用防护口罩,手术室等有创操作环境常用的医用外科口罩和普通级别的一次性使用医用口罩。

医用防护口罩与佩戴者面部具有良好的贴合性,可过滤空气中的微粒,阻隔飞沫、血液、体液、分泌物等的污染物,对非油性颗粒的过滤效率可达到95%以上,是应对空气传播疾病常用的个人防护用品。常见的医用防护口罩有拱形、蝶形等,如图1。

医用防护口罩

医用外科口罩是手术室等有体液、血液飞溅风险环境常用的医用口罩,可阻隔血液、体液穿过口罩污染佩戴者,同时对细菌的过滤效率有95%以上,但对颗粒的过滤效率有限,且多为长方形设计,与面部的密合度不如医用防护口罩那么严密。常见的医用外科口罩有绑带式、耳挂式等。

图2 医用外科口罩

普通级的医用口罩,名称比较多,名称上没有‌‌“防护‌‌”、‌‌“外科‌‌”字样的医用口罩都是普通级别的医用口罩,该级别口罩不要求对血液具有阻隔作用,也没有密合性要求,因此仅用于普通医疗环境佩戴使用。常见的普通医用口罩多为耳挂式,外观与耳挂式外科口罩比较相似,如图3。

图3 普通级的医用口罩

佩戴口罩时需要注意一些细节:

口罩的过滤性能主要由中间层的滤料决定,目前常用的滤料是一种由聚丙烯超细纤维制成的熔喷无纺布,它轻薄、透气性好,同时能高效过滤空气中的颗粒物。滤料并不是越厚越好,不同厂家生产的熔喷无纺布性能差别较大,具体性能需要通过专业设备测定。口罩只有含有这种滤料才可能具有良好的过滤效率,如果仅仅是普通的针刺无纺布和水刺无纺布,没有熔喷无纺布,则无法达到良好的过滤效果。

防护口罩除了需要有好的滤材,还应有好的形状设计、鼻夹设计。口罩与佩戴者面部贴合的越好,防护效果就越好,这样可以防止污染物从口罩边缘尤其是鼻翼两侧的缝隙进入口鼻。所以在佩戴口罩时,鼻梁处的鼻夹要压紧,口罩带长短应调节合适,使口罩尽量贴合面部。

佩戴医用口罩时应根据污染物的传播类型、风险选择合适的级别类型,不要过高也不要过低。防护等级高的医用防护口罩虽然防护效果更好,但由于滤料级别高、密合性好,呼吸阻力也更高,长时间佩戴会增加呼吸负担,造成呼吸困难等不适。医用外科口罩、医用防护口罩均可阻隔血液、体液喷溅造成的污染,但若确实需阻隔空气中颗粒物、病原性微生物的污染,请选择佩戴医用防护口罩。

人和动物接触的界线在哪?

这些天,大家突然对一件事没主意了:人和动物接触的界线在哪?有人摔死自己的宠物,有人就连看别人炒盘花蛤,都赶紧说“别吃!不怕得病吗!”

那么,人和动物,尤其是野生动物接触的界限在哪?记住一点:接触一种野生动物前,要对它有足够的了解,因为不同的野生动物,接触的界线是不一样的。

1、昆虫:被妖魔化的小东西

很多人觉得昆虫最脏,恰恰相反,昆虫是对人类相当安全的一类动物(蜱虫、蜘蛛、蝎子不是昆虫)。它们和人的亲缘关系太远,很少有共患病。

在读昆虫学研究生的时候,我们在野外,大部分昆虫都可以直接用手接触,只是蜂类或者有毒的蚂蚁等少数毒虫不能摸,但是也可以离很近地观察。

总体来说,大部分昆虫对人无害,少量会蜇咬人,昆虫自己的疾病,大部分都不会传染给人类,只有极少量种类如蚊子、苍蝇、锥猎蝽等,确实会传播疾病。但放在种类庞大的昆虫纲里,实在是极低的比例。相信吗?你以为最脏的蟑螂,虽然会携带病菌,但没有引起过哪怕一场瘟疫。

2、哺乳动物:可爱但高危

很多人看见虫子滋儿哇乱叫,但看见哺乳动物就果断迎上去抱抱摸摸,这才是危险的。哺乳动物和人的亲缘关系最近,它们身上的病菌、寄生虫,往往也会感染人。而且哺乳动物的毛发容易藏污纳垢,它们脏的程度往往是我们难以想象的,北京城市里,有时会出现刺猬,大家一看,哎呀多可爱啊,把它捧起来玩赏一番。但是你仔细看,很多的野生刺猬身上都吸满了蜱虫,一不留神就会爬下来叮咬你,传播森林脑炎等疾病。

蝙蝠就更别提了,即使是专业的学者,在必须握持蝙蝠的时候,也是要戴手套的。事后还要好好清洗。而有的“自然教育”旅游团竟然带孩子进山洞,让孩子直接肉手拉开蝙蝠翅膀留影!这都是令人发指的。

这次疫情的中间宿主,极有可能就是哺乳动物。对野生哺乳动物,我们要最为小心,保持距离,能不摸就不摸。

3、海洋生物:选择摸或都别摸

大家对海洋生物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第一:海鲜有什么不能摸的?第二:海里面的东西谁知道哪个有毒啊?都别摸。应该怎么去看待他们?
一个简单的方法,就是在海边溜达的时候,只碰你了解的东西。在你游泳或者潜水时,就任何物体都不要碰。

在海边溜达的时候,你碰到的一般是潮间带生物,比如说牡蛎,贝壳,螃蟹,小鱼,大部分还是安全的,要是连蛤蜊、小虾米都不敢碰,那也太没必要了。但是也有个别的鱼,比如说篮子鱼,看着是人畜无害的小鱼,但是每一根鳍条是有毒的,如果扎到了,会钻心的疼痛。所以说,海边的生物相对安全,自己熟知无害的可以碰。

练习潜水时,你的潜水教练有良心的话,一般都会告诉你一个守则,就是潜水的时候任何东西都不要摸,不管有没有生命。因为潜水以后,有毒的种类就太多了。水母、海葵可能把你蛰伤,用手摸珊瑚礁,珊瑚虫也可能蜇人,还有的时候看到一块石头,摸一下吧,结果是一只玫瑰毒鲉,这种鱼伪装成石头,每一个鳍条都剧毒。另一方面,你摸它们,对它们也可能有伤害。就算你只摸了块真正的石头,把手划破了也可能感染海洋创伤弧菌。所以潜水新手牢记,任何东西都不要碰。

平时老有人问我:“你教网友动物知识有什么用?”是,学完了不能让你多挣10块钱,但到了关键时刻,没知识的人就慌乱,有知识的就有底。对动物有足够的了解,才可以决定和它的距离,

如果彻底没有了解,就离它远一点,但是别想着杀死它,人家一丁点错都没有。

与患者同乘飞机 哪些座位风险最高

近期,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CDC)官网发布旅行者临时指南,为前往美国的旅行者和可能接触过新型冠状病毒(2019-nCoV)的人提供隔离建议。

CDC指出,2019-nCoV究竟如何传播还不清楚,目前信息很大程度上基于我们对类似冠状病毒的了解。最常见的人际传播发生在近距离接触病毒感染者过程中,病毒主要是通过受感染者咳嗽产生的呼吸道飞沫播散,这些飞沫落在附近人的嘴、鼻子或眼睛里,乃至被吸入肺部最终发生感染。这类似于流感病毒和其他呼吸道病原体的传播方式。

长途旅行过程与社区环境中,哪些人风险最高?

CDC制订了多项适用于长途旅行和社区家庭环境的暴露风险类别,以帮助指导人们在新型病毒暴露后进行自我管理,也为医疗保健机构提供个性化的指导建议。

例如,飞机客舱是旅行过程中易发生传染的环境之一。从上面一份座位图样本看到,如果红色是感染者,那么周围一圈的绿色都属于中风险人群,蓝色是低风险,而其他座位属于无可识别风险。

旅行和社区家庭环境中,谁的感染风险最高?

高风险人群:

与有症状的,实验室确诊的2019-nCoV感染患者生活在同一家庭,关系亲密,或在非医疗环境(如家庭)中未使用推荐的预防措施对患者进行照护的人,都属于高风险人群。

根据湖北省2019年疫情范围和严重程度,在过去14天内到过该省的旅客,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们有很高的风险接触到该病毒,这些旅客应该被视为有高风险暴露。

中风险人群:

与有症状的,实验室确诊患者密切接触,但没有任何符合高风险定义的暴露。

在飞机上,坐在离病毒感染旅行者6英尺(2米)以内,大约与每个方向上的2个座位相关(参考上图)。

与患者生活在同一个家庭,或在家庭中护理时坚持使用推荐的预防措施的人。

对于来自中国湖北省以外地区的大多数游客来说,暴露风险未知,但风险性低于来自湖北省的游客。

上述两项风险评估不适用于仅在湖北或中国机场过境的旅客。

低风险人群:

与患者相同的室内环境(如教室、医院候诊室)中,但未发生密切接触。

在飞机上患者的两排内,但不在6英尺(2米)以内(参考上图),且没有任何符合中等或高风险定义的风险。

无可识别风险

与不符合上述任何高、中、低风险条件,可能与患者接触,例如与患者散步或短暂共处一室。

CDC建议,如果风险人群出现类似新型病毒感染症状,需尽早处理。

高风险人群:应立即隔离,并进行2019-nCoV诊断测试。进行医疗评估之前,需提前通知接收方和运输方,做好感染预防措施。这些人外出是受控的,远距离只能搭乘航空医疗运输飞机,他们必须戴好口罩才能通过救护车或私人车辆外出。

中风险人群:应立即隔离,就诊时以临床表现为指导,并进行2019-nCoV诊断测试。进行医疗评估之前,需提前通知接收方和运输方,做好感染预防措施。这些人外出是受控的,远距离只能搭乘航空医疗运输飞机,他们必须戴好口罩才能通过救护车或私人车辆外出。

低风险人群:出现症状后应避免公共活动以及与他人接触,应在医疗保健人员指导下决定是否需要做医学评估诊断。他们的诊断以及护理应以临床表现为指导,出现症状时应做2019-nCoV诊断测试。建议不要乘坐长途商业交通工具或当地的公共交通工具。

无可识别风险人群:出现症状后没有隔离限制,交通未受限,可首先接受常规医疗手段治疗。

如果风险人群未出现症状,CDC建议:

高风险人群:在公共卫生部门指定的地点保持隔离,不应参加公共活动。他们需接受公共卫生部门的每日一次调查,外出受到约束。

中风险人群:尽可能呆在家里,避免聚集场所,限制公共活动,保持社交距离。对于湖北省以外的没有高风险暴露的中国大陆游客,应在公共卫生部门监督下进行自我监测。其他人需接受公共卫生部门每日一次调查。建议他们到达目的地后应推迟接下来的长途旅行,公共卫生部门人员应告知他们,如果他们在旅行中出现症状,那么可能无法返回。

低风险人群和无可识别风险人群:没有社交活动和旅行的限制,低风险人群做好自我监控即可。

作为特殊人群,CDC对航空机组成员制订了特别建议:

14天内,常驻于美国、在湖北省以外的中国大陆中途停留,且已知没有接触过患者的机组人员可评估为低风险。这些机组人员应在航空公司的监督下,与美国的管辖卫生部门协调进行自我监控。这些机组人员在美国没有行动限制,只要他们没有症状,就可以继续在商业航班上工作。

当然,这一建议基于美国机组人员在中途停留期间与当地居民互动有限。如果他们出现发烧、咳嗽或呼吸困难,机组人员应自我隔离,并立即被排除在商业航班工作之外,直到公共卫生当局批准。航空公司有权为自己的员工选择超过CDC建议标准的职业健康政策。

常驻于湖北省以外的中国大陆地区,在美国中途停留的机组人员被评估为中度风险。这些机组人员应该在航空公司监督下进行自我监控。建议他们留在酒店,限制在公共场所的活动,保持社交距离,并避免在美国聚集。

航空公司应与机场管辖区的卫生部门协调,制定计划管理在美国时被确定为有症状的机组人员。如果他们出现发烧、咳嗽或呼吸困难,机组人员应自我隔离,并立即被排除在商业航班工作之外,直到公共卫生当局批准。航空公司有权为自己的员工选择超过CDC建议标准的职业健康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