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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有一种悲剧叫慈母弑子。

01.一个绝望的母亲

2019年8月19日上午,亲手溺死脑瘫双胞胎儿子的韩群凤,在法庭上泣不成声。

对她而言,人世间最残忍的事莫过于,亲手杀死自己的两个儿子,自己却被救活了。

善良、慈祥、温柔、母爱,这些金光闪闪的词汇,写出来并不复杂。但是在窘迫的经济、绝望的现实、苦难的人生和看不到希望的明天面前,却又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1999年,一岁的双胞胎儿子被确诊为脑瘫,还没来及感受为人母的喜悦,韩群凤就被打进望不到边的深渊。

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失禁...双胞胎儿子虽然让韩群凤操碎了心,但她没有放弃。

2009年,保姆承受不住巨大的工作压力辞职,而这成为压垮韩群凤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没日没夜的操劳中,韩群凤最终决定给自己和孩子们一个“解脱”。

2011年,在写下深情又绝望的遗书后,将两个儿子溺死,自己服下大量安眠药自杀。

一心求死却不得死,被抢救过来后,迎来的不仅是惨痛,还有法律的制裁。

在超千人为韩群凤“求情”后,得以轻判。而这,只是一场令人痛心不已的家庭悲剧缩影。

02.千千万万个绝望的家庭

我们见证着母亲的伟大,抵御过世间无数的风寒,却忽略了母亲的肩膀,顶不住日复一日的苦难。

据统计,儿童患病率为2.45%,在我国,14岁儿童中脑瘫患儿有500万。按每年1600万新生儿数量估算,每年新发生脑瘫约4万。

“是我对不起他,我把他生成这样!我宁愿自己犯罪,结束他痛苦的人生,也好过让他生不如死!”

2017年10月26日,越秀区人民法院审理并判决了一起弑子案:

对照顾脑瘫儿子多年并最终将儿子杀死的83岁黄老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缓刑四年。

据介绍,黄老太有两个儿子,小儿子因早产成为脑瘫患儿,这么多年由母亲一人照顾。直到十年前,小儿子的病情开始加重,年迈的黄老太只能不离不弃,昼夜伺候。

可如今,83岁的黄老太再难扛起这份艰辛,她开始思考一个问题:如果自己先走了,谁来照顾脑瘫的儿子?

杀死他!似乎成了唯一的办法.

2018年7月,9岁的脑瘫儿被父亲和爷爷推入河中溺死。

2018年7月,12岁的脑瘫女孩被身患残疾的父亲杀死。

2019年7月31日,河南辉县市一名1岁男婴遭遗弃,被路人发现后报警,根据医院检查报告,婴儿患有脑瘫。

...

一个脑瘫儿的降临,往往乱掉的是整个家庭,悲惨且脆弱。

一个又一个脑瘫孩子被自己的至亲置于死地,这样做的人固然是犯罪,但谴责背后的无力感却很少有人知道,犯罪背后的茫然与绝望又有多少人知道?

当一个慈爱的母亲、和蔼的父亲不得不以杀死自己孩子的方式获得苦难的解脱,反思的不仅有一个家庭、一群人,还有脑瘫背后的残酷与事实。

03.不幸,不该成为放弃的理由

几年前,有一位女诗人受到社会的关注,她叫余秀华,纪录片《摇摇晃晃的人间》中的主人公便是她。

在众多脑瘫患者中,余秀华算是“幸运”的一个,靠写诗改变自己的人生,可以说是非常励志。但问题是,她只是轻度脑瘫,而对于很多中度和重度的脑瘫患者来说,医学有时都无能为力,不要说写诗改变自己的人生,料理自己的生活都几乎不可能。治疗与服药有时只是为了延缓疾病的进一步恶化,有的是几年,而有的这种过程甚至持续几十年。

带过孩子的父母应该都会知道,照顾一个正常的调皮孩子就足以让人精疲力尽。再加上生活不能自理、口齿不清、智力发育迟缓的话,这样的局面只会更加艰难。

所以,希望那些还在坚持带孩子治疗的父母,以及那些对脑瘫有疑问的读者,不要陷入误区。

脑瘫的危险因素:

1.胎龄<37周或者胎龄>42周

2.出生体重<2500g,包括早产未成熟儿和足月小样儿

3.胎儿的哥哥或者姐姐有严重病史甚至夭折了

4. Apgar评分0-4

5.产时感染

6.高危产妇生产的新生儿

那么,当符合上面这些危险因素后,却还是无法确定是否患有脑瘫,下面的这些因素或许能够进一步帮助确诊是否患有脑瘫:

1.运动发育落后

2.肌张力或者姿势异常

3.主动运动减少或者出现异常运动

4.反射异常

当宝宝出现这些情况时,需要及时就诊:

喂养困难:吸吮吞咽不协调,口水变多,同时体重也持续不增

护理困难:穿衣服或者换尿布时难将大腿外展、洗浴时拳难掰开

睡眠异常:入睡困难、烦躁;睡眠时间过多或者过少,不容易被唤醒

语音发育异常:不发音、咳嗽声弱或者发音低沉等

交往异常:对外界的刺激没有反应,表情呆滞

对于脑瘫患儿,建议是及早发现、及早干预。目前国内医院妇幼机构都配备有儿保科,同时国内研究也已经证明通过早期干预其实可以明显降低脑瘫的发生率。另外,依托家庭、父母参与的早期干预对预防或者减轻早产儿脑瘫也极其重要,早期干预的措施包括按摩、体操还有主动的运动训练等,这些项目均可以在家中进行。

烧鹅,不似北京烤鸭出自名门,有人作传,百度百科中甚至只字未提其起源,制作方法也不过百余字,大约可概括为,取90日龄鹅,取内脏,调味汁,缝鹅腹,灌汁充气,热水烫火炉烤均匀刷上酱料,晾凉即可。繁琐而并不讲究,用料皆方便得到,似是古时粤地区人民过年节才会亲自动手制作的一道美食。 

许是不似北京烤鸭一般负责皇帝或是国家领导人的胃肠,烧鹅在贩卖过程中更多了一分市井气,烧鹅店多是临街而立,赤裸油亮的鹅反射着温润如璞玉的光,抢夺路人的视线。

但真正有名的烧鹅店则更加摆谱,我家附近的这一家名店,是家族经营的小店,藏在街拐角处收货店和居民区中间,每天定时开档,夹缝中散发着诱人的油脂香气。档主是一个不甚和蔼的中年男人,干净整洁的套装上围着油腻而无法辨明原色的围裙,拎一把闪着寒光的菜刀,就着满是碎肉渣的案板,在昏暗的白炽灯光下肢解着鹅。

这样让人观感不十分好的制作过程,却仍不影响它的销量,每日定量的鹅总是在出炉前被预定一空,街坊们都想在上班前呲溜呲溜吸上一碗烧鹅濑粉,或者带上半斤烧鹅装点午饭的餐桌。

刚出炉的烧鹅对我来说真是金不换的存在,琥珀色——是那种被把玩保养得尤其好的油亮琥珀才有的色泽——的表皮下,隐藏着透明轻薄的油脂,使表皮口感趋向于脆韧,延长了食客感受它的时间而不至于过于酥脆导致快感一闪而过,滑嫩而入味的肉被油脂和表皮包裹着,是结尾点睛的一笔。

食烧鹅讲究一口一块,皮最先轻微爆裂在你口中,然后细嚼,饱满香醇的汁就会由口入喉,各种香料的味道均匀融合,是一种不特别但能长时间留存于唇齿的香。美中不足的是,它有骨头。很多人讲究烧鹅配酸酸梅酱,但我独爱烧鹅配其体腔内的香料原汁,因为在我眼里,任何其他佐料都会破坏它给我的完美体验。

在我生活在广东的过去二十年中,我从未感受到烧鹅的美味,因为它就是一道家常菜,学校早餐是烧鹅濑粉,午餐有烧鹅盖饭,去婚宴主人也会将整齐斩好的烧鹅摆上餐桌宴客。用一句十分俗套的话 ,它就像空气,融入了广东人的日常饮食中,久而不闻其香。直到我来到北京读书,品尝到了北京的各地美食却唯独缺少了家乡的味道,才知道它的美味。

出了烤鸭店,空气中丝丝家常饭的香气,让我又想起了,每逢回家,母亲总不忘去那家小店,给我称上一斤烧鹅,看我吃得津津有味,自己在一边啃着鹅脖子一边开玩笑的抱怨她做的菜在烧鹅前都不受欢迎了。

想到这里,我任干燥的秋风带走眼中泛起的湿气,打开微信对话框,给妈妈发去了刚拍的烤鸭,附上一行字“不喜欢烤鸭!想妈妈做的菜了!”

 

多年来我脑子里没有厨房的概念。当兵前在农村,做饭是母亲的事,与小孩子无关;即便是农村的大男人,几乎也没有下厨房做饭的,如果大男人下厨房做饭,会让人瞧不起。严格说起来农村也没有厨房,一进门就是堂屋,屋里垒着两个大灶,安着两口巨大的铁锅,完全可以把小孩子放进去洗澡。

为什么要用这样的大锅?那是因为锅里不但要煮人吃的饭,还要煮猪吃的食,而且农村人的饭量比城里人要大得多,食物又粗糙,锅小了是不行的。除了这两口大锅,堂屋里还要安一张桌子,安不起桌子就用砖头垒一个台子,台子的洞里放着碟子碗筷之类。

堂屋的一角,是堆放柴草的地方,我们管那里叫草旮旯,天气寒冷时,猪就钻到那里睡觉。在我当兵以前,母亲要往锅里贴饼子时,经常让我帮她烧火,烟熏火燎,灰土飞扬,农村的厨房可不是个好玩的地方。我不愿帮母亲烧火,但很愿看母亲收拾鱼。吃鱼的机会很少,一年也就是那么三两次。

每逢母亲收拾鱼,我就蹲在旁边看,一边看,一边问,还忍不住伸手,母亲就训斥我:‌‌“腥乎乎的,动什么?‌‌”当兵之后,连队里有大伙房,里边安的锅更大,不但小孩子可以进去洗澡,大人进去洗也没有问题。我很想当炊事员,因为炊事员进步比较快,立功受奖的机会多,可惜领导不让我当。

星期天,我经常到伙房里去帮厨,体验大锅里炒菜的滋味。那把炒菜的锅铲差不多就是一把挖地的铁锹,打起仗来完全可以当做武器。用那样的大锅铲翻动着满锅的大白菜,那感觉真是妙极了。大锅里炒出来的菜,味道格外的好,无论多么高明的厨师也难做出军队里大锅菜的味道。我吃了将近二十年这样的大锅菜,感觉着已经吃得很烦,但脱离军队几年之后,又有些怀念。

我四十岁的时候,终于有了自家的厨房。厨房是妻子的地盘,我轻易不进去,进去反而添乱。但只要是她收拾鱼的时候,无论多么忙,我也要进去看看。当然是她收拾海鱼时,收拾淡水鱼我是不看的,淡水鱼太腥,而且多半活着。海里的鱼能让我想起少年时期,想起许多的往事。青鱼来了时,应该是残冬初春时节,母亲说,看青鱼鲜不鲜,主要看它们的眼睛,如果它们的眼睛红得沁血,说明很新鲜,如果眼睛不红了,就说明不新鲜了。

前面我说过,我们一年里吃不到几次鱼,我每次看母亲收拾鱼就听母亲给我讲关于鱼的知识。她说的也是她的童年记忆。那时好像鱼很多。四月里,新鲜带鱼上市,母亲说,你姥姥家门前那条大街上一片银白,全是鱼,那些带鱼又宽又厚,放到锅里一煎,滋滋地冒油。

现在,这些带鱼,瘦得像高粱叶子,母亲愤愤不平地说,它们也配叫带鱼?还有什么大黄花鱼、小黄花鱼、偏口鱼、披毛鱼、那时的鱼真多啊,价钱也便宜,现在,鱼都到哪里去了呢?母亲说。现在我到厨房里看妻子收拾鱼,其实是借这个类似的场景回忆童年,回忆母亲的回忆,这就如同打通了一条时间的隧道,我一下子就回到了母亲的童年时代甚至更早,那时候,高密东北乡的鱼市上,一片银光闪烁,那是新鲜的海鱼在闪光。

我有位朋友,他是新疆人,他的母亲自 18 岁起就在乌鲁木齐的毛纺厂辛勤工作,一晃 30 年过去。可惜在 1987 年,朋友的父母离异,那时朋友年仅 15 岁,父亲就此一走了之,此后再没给过三个孩子一分生活费。朋友兄弟三人,他是老大,当时都还在上学,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母亲微薄的工资要养活他们三人,常常捉襟见肘,还没到下次发工资,钱就花完了。母亲工作很辛苦,上的是 “三班倒”,整个人又黑又瘦,1 米 7 的个子,体重却不足 100 斤。

1990 年,乌鲁木齐周边的五家渠新建了毛纺厂,母亲作为厂里的技术骨干被派去带新工人,外派每天能多挣 6 块钱,大家都想帮帮这位辛苦的母亲。母亲这一走就是一个半月,有个周末,朋友格外想念母亲,于是决定独自去找她。临走前,他用 5 块钱买了羊肉,想给母亲做点好吃的。朋友以前没怎么做过饭,只记得母亲说过炒羊肉要先炼羊油,他照着做了,还烧了一盒米饭,用羊肉把米饭盖得满满的。

那一年,朋友才 15 岁,从没独自出过远门,只从母亲口中听说过乌鲁木齐、五家渠、新毛纺厂这些词。那天,他出门走到长途汽车站,挨个车打听哪辆去五家渠,上了车又拜托司机到三好农场提醒他。车子一路开,窗外是新疆壮丽的景色,但朋友心里既紧张又激动。紧张的是窗外那片黄澄澄的戈壁,让少年的心砰砰直跳;激动的是马上就能见到母亲了,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车子开得很慢,途中还经过了雪地,大家要下车推车。这条路很少有对面来车,朋友对这次旅程记忆犹新。出发是上午 10 点,到三好农场附近已经是下午 2 点了。

下车后,朋友发现这里很荒凉,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幸运的是,不久遇到一位老大爷,朋友向他问路,大爷得知缘由后竖起大拇指,给他指明了方向。两点半,朋友终于看到了一片小土屋,他激动不已,赶紧打听这是不是三好农场的毛纺厂宿舍,得到肯定答复后,他流泪了。他挨个房间找,第三间屋子终于看到了母亲熟悉的身影。那是间小土屋,屋子中间有个小炉子,炉子两边是高低床。母亲正在给炉子添煤,听到朋友的声音,身子一震,转过身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三确认是自己的孩子后,母亲一把将他搂在怀里。

母亲问他怎么来了,这么远的路是怎么过来的。朋友说想母亲了,就来送饭。他打开书包,拿出饭盒,4 个小时的路程,他一直紧紧抱着书包,就是为了让母亲吃上热乎的饭菜。打开饭盒,米饭还没凉透,母亲尝了一口,立刻泪如雨下。朋友小心地问是不是羊肉做咸了,母亲摇摇头说一点不咸,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母亲一边吃一边流泪,又开心又感动。朋友也很开心,跟母亲讲自己是怎么坐车、怎么找路的,说着说着也掉泪了……

时光飞逝,这件温馨的小事已经过去 30 多年了。朋友从懵懂少年变成了年近 50 的小老头,他和弟弟们都有了好的前途和工作,母亲也跟着他们享了 10 年福。可惜去年母亲永远地离开了他。每当午夜梦回,他总会想起 30 年前的那个午后,母亲一边流泪一边微笑的样子让人难以忘怀。朋友说,母亲去世后,就像孤独的旅客上了没有终点的火车,火车一声长笛,缓缓驶出车站,头也不回。从此,他就一个人永远留在了站台上

吃饭是让人开心的事情,但日常的吃饱却不一定了。

一家店,最难就是变成家常去处

我到现在都不怕被人打,逢人就说,深圳是没什么太好的东西吃的。至少三年前我还在深圳的时候,是这样的。那时我家楼下,南头街有家烧烤店,店门口自豪的打着一个招牌——since 2003。十年的店,在深圳就差不多算是老资格了。估计现在去那条街上走一遭,这个招牌还在。

当时自媒体兴起,靠着噱头起家的网红店铺天盖地,推荐的话是不能全信的,不然吃饭吃一半,会忍不住把碗倒扣过来骂人。于是我变得很没追求也很没脾气,天天在家楼下吃米粉,十几块一碗,味精跟油都很克制,其他的没太多讲究,很简单却也很好。

从那以后我评价一家店的标准变得很明确。能连续吃半个月,都不腻不烦不难受……当然,我说的不难受,除了胃还指钱包。而这样的店,便可列入家常好去处了。

一座城,最难是保留家常感

广州跟别的城市是相似的,CBD是一样拥挤的,机场火车站是一样烦人的,卖场里的LV是同款的……唯独有一个地方与众不同,叫荔湾。

不宽不窄的道路上,连猫都比城区的悠闲。我去过这里的很多老店,也见过很多店主。老广不排外,距离感是很难有的,你要是能说粤语就更好,不是语言排斥,只因为他们普通话是真差。

一碟肠粉一碗面,价格看起来还原始得很,但心意却是从来不减。西关的粥铺,如今早晨去到,还能看到街坊邻居,端着锅碗瓢盆去打粥,睡眼惺忪像是在家里一样。

这就是一座城市里,难能可贵的家常感。

家常二字,永远都不简单

我妈有个让我深恶痛绝的理论,在她眼里,居家做饭,健康跟美味不可兼得!猪油炒菜很香,味精煮汤很鲜,但那都是不对的……我自小开始与此争斗,毫无结果。

前些天,我跟几个朋友在家里下厨。厨房流转了一整天不停歇,先煮一锅汤,海鲜都往里放,乌冬煮得太软也不用介意;

再炒一个年糕,辣椒放多了正好驱寒;焗一份红薯,芝士拉不出丝也不碍事;

做一个蛋包饭,回过神来才发现,忘了买番茄酱……

我们六个人解决了近三十个菜。在这种毫无愧疚感的“堕落”里,吃到无力,瘫倒在沙发上,宛如一只只精致的猪,打发了广州最冷的时光。

然而我却忽然间想起妈妈,一生都消磨在小镇上的女人,她的菜谱里没有昆布之类的舶来品,自然不知道昆布熬汤也很鲜,她没有试过最先进的烹饪技巧,连烤箱都没有玩过。所以她没有得选择,于是在工作忙碌之后,只能用最保险的方式,来保证她孩子的健康。

我想起长大后带她去过一些地方,吃过一些东西,她默默的咀嚼了一阵说:“原来可以这样做啊,下次我也会了……”至此,我的争斗结束了,输家赢家都是我。原来家常二字,真是不容易!

希望,跟财富一样是分配不均的资源

一场大火后,北京大“清退”。一个朋友跟我说,其实哪个城市都一样,当自己住的地方,楼宇跟楼宇之间看不见光,想燃起火来做饭都懒时,生活是不存在的,家是遥不可及的。说这话的时候,他住在广州的城中村。

时代的希望是全社会共用的,但它更多的存在于一部分人的生活里,跟财富一样分配不均。家或者家常,对有些人来说,可以这么遥远。

我虽不嫖赌,却爱极了吃喝,如果问我对这个时代还有什么大众化的理想,那很简单——

我只愿商道清明,一家店、一座城,都能保守本心做好一餐家常料理,要坚信纯粹也能有出路;

我只愿生活虽茫然,但却有星光。每个人都有机会向上看,都能在家常的味道里,毫无愧疚的消磨光阴,哪怕,只有一个午后的片刻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