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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骨牦牛肉。原汁原味,酥烂脱骨,刀子割肉,送入口中,西部的豪情,狂野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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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火锅。牦牛骨熬制,汤泽奶白,荤素铺开,五彩斑斓。牦牛肉丸越嚼越香,骨汤一碗接一碗,根本停不下。

海阔凭鱼跃,捕来立马吃。渔民的餐桌华丽而质朴,丰盛而简单。昂贵的食材,家常的做法,鲜甜的回忆。

白灼鲜鱿。肉质Q弾鲜嫩,沾上与生俱来的墨汁,鲜甜可口。淋上少许酱油,又是另一番天地。

杂鱼早餐。从没敢想过晨食有刚打捞出的海鱼和超过手掌长的皮皮虾,在中国‌‌“马代‌‌”庙湾的日子里,除了断网与世隔绝的安静,还有不断刷新着何谓奢侈海鲜餐的认知,‌‌“刘姥姥进大观园‌‌”,天天见惊喜。

奇葩海螺。嗦河螺高手碰上海螺,完败。吃石螺是唇舌吮吸咬,吸螺是南方人普遍与生俱来的天赋神技,搞定不费吹灰之力。但面对海螺,压根儿不是一个套路,或边旋转螺身边手敲,或用长钩子挑,这是力量与智慧的碰撞,没有当地人指引,煮熟的海螺即使不会飞,但也吃不到,妥妥干瞪眼的节奏。

漫步东南亚,无从下手,必选牛扒。东方风情的香辛料碰撞西方烹饪方式,淌汁的红肉,沾上咸香的香料,肉食者的小确信。

清晨,提着从工地旁窝棚买的油炸鸡皮,拎着村民家配了根树枝的咖喱牛肉炒饭,穿过开满粉白金相间三角梅的村落,一个人坐在甲米的沙滩上,看着海浪潮起潮落嚼着肉;下午,晃在马德望的农贸市场,看着油炸水甲虫,串烧整青蛙,辣椒炒蝗虫,第一次拒绝吃肉;傍晚,结束神庙之旅,席地竹棚里,伴着柬语迪斯科和当地人扭着胯,就着暹粒啤酒喝水蛇汤。晚上,窝着家乡大排档,好友二三,撸串诉衷肠。

愿这欢愉的肉香始终伴我走过这一路。

 

 

标签: 美食, 散文, 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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