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

1.刘焘:绿窗斜动摇风竹。竹风摇动斜窗绿。虚恍夕凉初。初凉夕恍虚。

2.我的一生如履薄冰。

3.三联:很多人以为自己是董宇辉,实际是那个无人问津的小编。

4.没药花园案件:英语又添中文新名词。美国联邦政府公告中,“杀猪盘”被翻译成Pig Butchering Fraud,有媒体说这是继磕头(Kowtow)、点心(Dim Sum)、功夫(Kung Fu)等外来词汇之后,又新增一个源自中文的英文词汇。

5.@阑夕:微软在做一件很闭环的事情:为了训练AI模型,公司对于能源的消耗巨大,于是微软开始考虑自建核电站(小型反应堆)⋯⋯但在美国,民营公司开发核能的例子极少,很难通过监管许可。然后微软又让AI去学习大量的核能文件资料,并为这个项目起草申报文书,寻求完美的通过方案。这个剧情可以理解为,AI需要能源,然后由它自己来给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6.@韭老师:今日最佳:癌症病友群都没炒股群这么悲观。

7.@英式没品笑话百科:美国同事:亚洲人为什么要用24小时制啊?我:因为,如果你说9点开会的话,会分不清早上9点还是晚上9点不是吗?美国同事:你在说什么啊?晚上9点哪有可能开会啊?!我:?

8.【特斯拉Giga Texas工厂Cybertruck生产标语】“Don't make it.”:如果产品或部件存在问题,员工不应该生产它。“Don't take it.”:如果产品或部件不合格,员工不应该接受或使用它.“Don't pass it on.”:如果产品或部件有缺陷,员工不应该将其传递到下一个生产流程。

9.@lvv2com:日本流行色协会公布2024年度色,希望以治愈的蓝色对抗全球性的焦虑。

10.Nausicaa921:如果没见过有人用圣诞电子花车载火箭去发射台的,现在你见过了。

我每个深夜,一想到我当时不听家里人劝,非要想女生在婚前拥有自己一个小房子,而且盲目相信房价会越来越高,拿着爸爸半辈子积蓄去付了一个二手房的首付。现在5 年过去了,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小区降成这个样子。我买的时候单价18500,现在也就11000。跟我同户型,没有装修的居然标100 万。我买的时候170 万,加上装修10 万,利息还了24 万,现在赔的不仅仅是首付,是一半价钱…

我平时消费很克制,尤其我想到当时自己的决定赔了100 万,我什么也舍不得买。。。觉得自己是罪人,对不起爸妈。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把贷款还完,算了一下,这两年还完贷款总利息支出29 万。。。。。。我知道人不能总揪着自己不放,可我真的想到这个事就心绞痛。

我对象婚前也高价买了2 手房,房间➕利息➕装修算下来也有200 万,但现在也就是120 万左右…

我们两个平时努力工作,不舍的大消费,辛苦养娃。。。可因为两套房子一下赔进去180 万,所谓的个体决策是抵不过时代背景的。

所以如果有像我之前执拗的要想一套婚前房作为安全感的女孩,选好地点,最好买新房保值一些。其实我现在觉得把现金放在手里才是最安全的。

 

 

今天是个阴沉的雨天。为了避免纽约难以预测的交通,我提前到达墓园。四下无人,只有满园风雨。雨水打进伞沿,墓园草坪上的小草在风里飘来荡去,有坡度的地面上已经汇成无数小溪。天色灰蒙,看不到一丝云、一点蓝。

墓园很大,坐出租车前来的人们往往会在墓园门口下车。但事实上,举行告别仪式的小教堂离那儿还有一段距离。需要上一个小山坡,走过好几块墓地,下坡,再走一段平坦的路,才会来到那栋灰色的小教堂前。暴雨完全浸湿了我的裤子和鞋子,凉意刺骨。

到了12点,教堂门口停泊的车才逐渐多起来。大家眼神交汇,互相问一句,‌‌“你是来参加—–?‌‌”后面几个字并不用说出,对方就迅速点起了头,确认了眼神。

一位朋友来得比我晚些。她比我幸运—-她也是在墓园门口下车后才得知教堂还要走十多分钟。这时一辆小车经过,司机摇下车窗,问她是否去参加医生的葬礼,她点点头,司机就招呼她上车。车没开多久,路边又有两人撑着伞在风雨里走,伞被大风都吹斜了,司机又摇下车窗问,‌‌“你们是去参加高医生的葬礼吗?‌‌”对方说是啊,司机又招呼他们上车。于是,原本一辆空车坐满了人。坐在朋友身旁的先生下车后还帮没带伞的她撑起了伞。

还有一位律师,从法拉盛过来,他在90年代就听说过高耀洁做的事。在从墓园门口开到小教堂的坡道上,他看到一位雨中走路的女士,便邀请她坐上了自己的车。那位女士说自己不认识高医生,从伦敦赶来,坐了七小时的飞机,时差都还没倒过来。

这些来访者自发的互助与关怀,和我想象的关于医生的告别仪式有些不一样。告别仪式的地标并不明显,好多人走错了位置。我以为,这里至少会有一块比较显眼的牌子,印着医生的名字,提醒我们举办的地点。我以为,就像中国传统的丧葬仪式,会有许多医生的亲人在门口等候、接待。我以为一切会更有序、更隆重。但事实上,一切更像是野草般的,自发,生动,狂风暴雨中,陌生人在巨大的陵园里走失,又接到陌生人善意的帮助。满园风雨里,大家为同一件事而来——告别一名医生,纪念一名医生,一名有勇气的、为阻止艾滋泛滥而不断讲述真实的医生。我问了好些人,‌‌“你见过高医生吗?‌‌”大多数人都没有见过医生,只是听闻过医生的故事便慕名而来。

有位穿白色羽绒外套的女士,用惊喜的神色和等候的宾客介绍着一件神奇的事。她说,自己一位朋友的母亲,在80年代的时候因为癌症接受过医生的治疗,一年后癌症被治好了,朋友的母亲现在都还活着,朋友希望她过来表达感谢。医生因为揭露艾滋病的泛滥而闻名,但她行医的故事却鲜为人知。在她人生的最后几年,她出版了一本关于行医往事的书,只因为她觉得,自己是个好医生,救了很多人的命,但大家只关注防艾的部分。

在教堂门口,我听到有人嘟囔,觉得仪式组织得不是那么好,‌‌“门口都没有人迎宾和指路。‌‌”于是,一位穿着黑衣黑裙的女士爽利地说了一句,那我们就代家人来迎接,人家可能在忙呢。后来,她就坚持站在教堂的金色大门口,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客人,‌‌“谢谢‌‌”‌‌“你好‌‌”‌‌“对,就是这里‌‌”,她自发地成为了医生家庭的一员,负责指引,而事实上,她从未见过医生本人。

下午一点,告别仪式准时开始了。前两排坐着她的家人,大女儿,女婿,妹妹,孙女,还有一位哥伦比亚大学的黎教授,也是医生的监护人。

从高医生来到纽约的第一年开始,黎教授就帮助她处理在美国的具体事物,代她和政府、医疗保险公司做事无巨细的沟通。成为医生房屋租赁的担保——在纽约租房都需要担保人。甚至包括一些更细小的事,比如带着医生在纽约街头买一块面包。还有一次,上午9点,医生生病住进急诊室,教授10点就赶至医院,陪伴很久,中饭都没顾上吃。

这位陪伴了医生十多年的教授,在告别仪式上说,在这些年里,他感受最深的,是中国老百姓对高医生的尊重和关心。留学生们帮医生录入书籍的文字,电脑坏了则帮她修,媒体人帮她编辑书稿。总有留学生想过来看他,总有中国人给她写信,给她送礼物。他说,医生独自一人待在公寓,身体不舒服,语言不通,难免孤独,这些中国人的陪伴和到访给了她许多精神上的鼓舞。

教授是美国人,但用不算完美、带有口音的中文完成了整段讲话,一字一顿。现场很安静,大家好像是在努力听一段跨越国别、文化和语言的情谊。

杜聪先生和医生相识于23年前。他经常和医生一起,开着一部她常用的车,去些鲜为人知的艾滋村调研。那段经历让他看到了许多关于艾滋病的故事,促使他开启了帮助艾滋遗孤的公益事业。在告别仪式上,杜聪说,医生是一个有风骨的一个人物,不卑不亢,对身边的人都非常关心,有爱心,‌‌“因为她,有很多的孩子有了长大的机会,也因为他,有很多的孩子可以读书。二十几年后的今天,这些孤儿有很多也结婚生孩子。她改变了很多人的生命。‌‌”

医生两鬓已苍白的妹妹,也分享了记忆中的两件事。

第一个故事,关于姐姐带她看飞机。1945年夏的一天,全家听说开封要打仗了,都躲在门洞里。随着飞机的声音越来越近,医生突然对妹妹说,‌‌“走,我带你看飞机去。‌‌”她们一路跑到院子里的荷花池旁。父亲在身后大叫:‌‌“一个炸弹把这两个都炸死了。‌‌”我推测医生的妹妹讲述这个故事的用意——她或许想说,她的姐姐一直是个勇气超凡的人,就像她此后漫漫一生里所表现的那样。‍‍‍‍

另一个故事,关于她离开故乡前,妹妹告诉她,除了最必要的东西,其他什么都不要带。她说,我最重要的东西都在计算机里。这个回答吓傻了妹妹,‌‌“我那一年69岁,叫我背一个台式机也是很困难的。‌‌”妹妹用一个小钥匙,取出了计算机的硬盘,交给了医生。这些资料包括了她曾经做的那些关于艾滋病的调查,对医生来说,这是她毕生心血,是最重要的事。

最后一位在告别仪式上讲话的,是医生的女儿。受到母亲的影响,她也成为了一位妇产科的医生。她感谢了很多人。包括那位作为她监护人的教授。包括杜聪。包括那些照顾母亲、为母亲做可口饭菜、管理吸氧机的‌‌“护工姐妹‌‌”。包括那些来看望医生,帮医生发送邮件、录入书稿的无数留学生。还有一位无名者,帮医生支付着美国公寓的房租,但一家人至今不知道ta的姓名和身份。

温柔的奇异恩典在告别室里响起,随后,人们依次瞻仰医生的遗容。经过灵柩旁,我看到了双眼紧闭的医生,穿着一件咖啡色的寿衣,打了粉,涂着口红,好像在睡梦里安眠,头顶放着几本她写的书。告别室里时不时响起人们的哭泣声。

厅堂里已挤满了人,前来告别的人群已经蔓延到厅外的过道。准备离开时,我在门口遇到了一位西装笔挺、匆匆赶来的年轻人。他问我,‌‌“这里是医生的告别仪式吗?‌‌”我说是的,但是已经快结束了。他流露一脸遗憾。‌‌“我提前了一段时间出来,没想到纽约地铁在半路突然停了,这事经常发生吗?‌‌”他不可置信地说,自己从芝加哥飞到纽约,只是为了参加这个告别式,没想到还是没能赶上。我安慰他,现在人们正在排队瞻仰遗容,你还能赶上见医生最后一面。

我从教堂出来时,太阳出来了,照亮了墓园的小山坡,照亮了一块块和地面平齐的灰色墓碑,照亮了刚刚完成告别仪式的那个灰色小教堂。人们在纽约冬天的风雨里完成一场告别,然后,草木上的露珠反射出光彩,灰色的事物也有了光泽。

为医生举行告别仪式的墓园成立于1902年,埋葬了很多在时代中留下鲜明注脚的人。

比如顾维钧,那位在巴黎和会中说出‌‌“中国不能失去山东,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的外交官,为国家争取了平等和尊重。比如美国黑人作家詹姆斯·鲍德温,他用锐利的文字揭露种族歧视以及与之搏斗,寻找不同群体都能理解的语言,传递自己的声音,积极参与到民权运动中。比如玛丽·里特·彼尔德,一位妇女选举权活动家和妇女历史档案管理员,她的努力鼓励几所学院和大学开始收集有关女性历史的记录。

在告别仪式开始前,人们坐在一个小小的祈祷室里休息和等待。一位女士说,她为了说出真相,家都不要了,孩子也不要了,这样的人真的是超越世俗的人。

旁人附和,是啊,普通人谁能做到和她一样呢?

这时,一位蓄满胡子的男士突然说,‌‌“她是从外太空穿越过来的人,是穿越过来的人啊。‌‌”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有人反复咂摸‌‌“穿越‌‌”这个词,温暖地笑了,‌‌“是啊,说得真好‌‌”。

‌‌“其实她才是真真正正的人。说实话,做实事。‌‌”一位女士坚定有力地说,目光中有些伤感,又有些气愤。她把神化的叙述突然往回拉了拉,仿佛在说高医生其实只是一个普通人应该有的样子。

这段对话一直在我脑海里回响。一个普通人要如何度过自己的一生呢?以及,另一个和今日的天气一样沉重的问题,度过有意义的一生又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回程的路上,火车经过布朗克斯河,浑浊的河水里尽躺着枯木。我想起高医生送我们的一本她的诗集,扉页上写着陶渊明的一首诗,‌‌“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始流‌‌”,也想起了她那些独居公寓、无比思乡的孤独时刻。

 

 

冬风开始响了,一轮月亮明晃晃地挂在树梢。冬风窜到了树梢上,吹不动月亮。夜里十一点,塞满地铁车厢的人陆陆续续出站,他们大概也看见了月亮,竟比中秋节时的还要圆一些。一些人走向公交站,伫立望前方,等候的末班车还没有影,只听见风声从四面八方赶来;一些人行走在路上,步子急促,风仍紧随其后。

安插在两棵香樟树间的路灯发出了昏暗的光线,五辆摩的正停在树底揽客。天冷了,坐摩的时,风灌得厉害,极少人会选择搭乘。我注意到了离我最近的那个摩的师傅,他看起来大约四十来岁,有些微胖。他见我朝车走去,有些喜出望外,大概我是他今天拉的最后一个客人了。

风跟着我们一同启程了,师傅驶出小径,左拐进入柏油马路,红灯亮起,摩的停留,十几秒后,绿灯闪过,摩的再次启程。公路上没有几辆车了,摩的的速度不快,风声在我耳边呼呼响。

‌‌“你们为何在树底下等客?那儿不易瞧见的。‌‌”我望向白天大肆休整的路面,这里是第几次修了?

‌‌“站口有交警,一般不让揽客,但我们也要养家糊口的!今晚那个交警说,让我们到别处去等,无论如何安全第一,他是一个好交警,懂得我们这群人的不易。‌‌”师傅的声音在风声里游荡,有点像夏季的雷雨。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师傅是外地人,在这一带租了一房一厅,白天帮人拉货、搬家,做些杂活,晚上跑跑摩的,再挣点零花。大约晚上六点,他从家里出发,停在地铁站附近揽客。摩的这活在这座城市有许多人干,大多是外地来的农民工,能吃苦。条件好些的,便选择开滴滴。冬天一来,天越发冷了,坐摩的的人明显减少,晚些时候,没有公交,的士也不好打,才能轮到他们上场。每夜零点十分左右,师傅才收工回家,刮风下雨皆如此。

他是一个谨慎小心的摩的师傅,不像我此前遇到过的,风风火火,像鱼一般,在多车的路面,游来窜去,惊出好几身冷汗。他的车速不快,遇到障碍路面,缓缓减速,慢慢驶过,接着再将车速恢复。遇上十字路口,他仔细察看,并无来往车辆,才安全驶出。

‌‌“我们虽赚些小钱,但还是惜命的,没有安全,哪来的好生活呢。况且有你们坐车,更得为你们的生命负责。‌‌”师傅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我点头说是,风吹得我的耳朵有些发痛,但心却还是暖的,若非不得不坐摩的,我是极少会选择此项交通工具,一来危险,二来风大,并不舒适。从地铁站到家的路程不算太长,但走路要三十分钟,沿途路灯幽暗。打车不便,末班公车已停运,只有摩的可供选择了。有时候,他们也颇像深夜里的一种守候。

经过第二个红绿灯路口,师傅说:‌‌“这是一座没有归属感的城市,一室一厅,其实就是一间房,隔了两半。每年的房租涨得比挣的钱来得快,若你不寻着法子挣钱,就只能灰溜溜回家了。‌‌”这时候,许多人已经在温暖舒适的家中享受夜间的安定了,而他们,甚至更多人,在异乡,还在为谋生奔波。

我抵达目的地时,跟师傅说了谢谢,并让他‌‌“今天早点收工回家吧,天太冷了。‌‌”

师傅腼腆笑了笑,掉转车头离去。我朝家的方向走去,天上的月亮已经不在树梢了,而是到了高楼顶上,莫非跟了我一路?

 

 

人到中年真是不好玩

@九边Pro同事最近五天请了五次假,两次带老人去医院(检查了一次,过几天去看结果),两次带孩子去医院看甲流。还有一次给孩子去办什么手续,必须工作日去,问题是这还是有保姆。他跟我说,幸亏现在当了领导对考勤没硬要求,都不知道其他人怎么办,我说别人都创业了,谁像咱俩一样还在当社畜。

不过没了考勤不代表活可以少干,他这段时间每天都得加班到晚上十一点多,直接住公司,第二天别人来上班,他逆行回去办事。

人到中年真是非常非常不好玩。

@倪小红:一冬天不是去医院就是在去医院的路上,带老妈看了眼睛看脑梗,看完脑梗眼睛又做手术,眼睛做完手术带孩子看咳嗽,孩子看完又带老爹看病,老爹看完孩子又支原体肺炎了,中间又带老妈复查多次。。。。。。人到中年不如狗

@穿过时光的缝隙:非常有感触,最近我家公癌症化疗,孩子支原体感染,老公痔疮手术,真的是这一个月都在跑医院,接下来也还是经常去医院。这还是我不上班的情况,想想要是上班,哪家公司忍受得了我,而我得面临多大的压力。人到中年一点都不好玩,想想三个异性的靠我一个人,有时候也会觉得说自己爸都没照顾,对别人家爸端屎端尿,图啥,是不是要硬气一点宁肯离婚也要撂担子,可是孩子咋整

@君胜陈金胜:中年男人还是要加油,他们年少励志三千里,踌躇百步无寸功。转眼高堂已白发,儿女蹒跚学堂中。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但换一个角度,人生并不是一场物质的盛宴,而是一场精神的修炼。人到中年,是沧桑不诉,锋芒不露,锐气不减,然后心平气和说声:明天,再来搞一搞。

@Sunnyfunfun一样,我肺炎,我妈甲流,我女儿甲流,我老公长期在外地工作,我还要上班,不敢请假,请了假事情还是要自己做完,就算请假也不能很久,后面刚好,我就开始补工作。我就一边肺炎一边管着我妈和孩子,明明肺炎好了,后面又开始感冒。

@杭州阿丹:这才是现实啊,今天还说朋友们在说,在杭州低于1 万,感觉生活是难啊,医疗,生活,房租,水电,各种杂费其实并不少,再养娃确实不容易

@电商教师一名:以前,人的一生至少还有愉快的童年。现在一生都在折腾

@追风的佩琪:切身体会,今年两个孩子生病,老婆生病,母亲生病,我二十天的长假请了两次,累计请假两个月,接下来周末基本没休息,当时真的庆幸自己的工作性质,换个工作估计早就被撵滚蛋了。现在这种状态就算离职,也只能创业

@石榴结子:我普通员工一枚,两个孩子加我,感冒肺炎等5 次,11 月内,把12 月的休假都借了用了,12 月把下年的年假都透支了,最后还是不行,又请的病假。多亏了单位领导比较理解还支持,不然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