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8月

春天,像一篇巨制的骈俪文;而夏天,像一首绝句。

已有许久,未曾去关心蝉音。耳朵忙着听车声,听综艺节目的敲打声,听售票小姐不耐烦的声音,听朋友的附在耳朵旁,低低哑哑的秘密声……应该找一条清澈洁净的河水洗洗我的耳朵,因为我听不见蝉声。

于是,夏天什么时候跨了槛进来我并不知道,直到那天上文学史课的时候,突然四面楚歌、鸣金击鼓一般,所有的蝉都同时叫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我提笔的手势搁浅在空中,无法评点眼前这看不见、摸不到的一卷声音!多惊讶!

把我整个心思都吸了过去,就像铁砂冲向磁铁那样。但当我屏气凝神正听得起劲的时候,又突然,不约而同地全都住了嘴,这蝉,又吓我一跳!就像一条绳子,蝉声把我的心扎捆得紧紧的,突然在毫无警告的情况下松了绑,于是我的一颗心就毫无准备地散了开来,如奋力跃向天空的浪头,不小心跌向沙滩!

夏天什么时候跨了门槛进来我竟不知道!

是一扇有树叶的窗,圆圆扁扁的小叶子像门帘上的花鸟画,当然更活泼些。风一泼过来,它们就‌‌“刷‌‌”地一声晃荡起来,我似乎还听见嘻嘻哈哈的笑声,多像一群小顽童在比赛荡秋千!风是幕后工作者,负责把它们推向天空,而蝉是啦啦队,在枝头努力叫闹。没有裁判。

我不禁想起童年,我的童年。因为这些愉快的音符太像一卷录音带,让我把童年的声音又一一捡回来。

首先捡的是蝉声。

那时,最兴奋的事不是听蝉是捉蝉。小孩子总喜欢把令他好奇的东西都一一放手掌中赏玩一番,我也不例外。

念小学时,上课分上下午班,这是一二年级的小朋友才有的优待,可见我那时还小。上学时有四条路可以走,其中一条沿着河,岸边高树浓荫,常常遮掉半个天空。虽然附近也有田园农舍,可是人迹罕至,对我们而言,真是又远又幽深,让人觉得怕怕的。然而,一星期总有好多趟,是从那儿经过的,尤其是夏天。轮到下午班的时候,我们总会呼朋引伴地一起走那条路,没有别的目的,只为了捉蝉。

捉得住蝉,却捉不住蝉音。

夏乃声音的季节,有雨打,有雷声、蛙声、鸟鸣及蝉唱。蝉声足以代表夏,故夏天像一首绝句。

绝句该吟该诵,或添几个衬字歌唱一番。蝉是大自然的一队合唱团;以优美的音色,明朗的节律,吟诵着一首绝句,这绝句不在唐诗选,不在宋诗集,不是王维的也不是李白的,是蝉对季节的感触,是它们对仲夏有共同的情感,而写成的一首抒情诗。诗中自有其生命情调,有点近乎自然派的朴质,又有些旷远飘逸,更多的时候,尤其当它们不约而同地收住声音时,我觉得它们胸臆之中,似乎有许多豪情悲壮的故事要讲。也许,是一首抒情的边塞诗。

晨间听蝉,想其高洁。蝉该是有翅族中的隐士吧!高踞树梢,餐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那蝉声在晨光朦胧之中分外轻逸,似远似近,又似有似无。一段蝉唱之后,自己的心灵也跟着透明澄净起来,有一种‌‌“何处惹尘埃‌‌”的了悟。蝉亦是禅。

午后也有蝉,但喧嚣了点。像一群游吟诗人,不期然地相遇在树阴下,闲散地歇它们的脚。拉拉杂杂地,他们谈天探询,问候季节,倒没有人想作诗,于是声浪阵阵,缺乏韵律也没有押韵,他们也交换流浪的方向,但并不热心,因为‌‌“流浪‌‌”其实并没有方向。

聆听,也是艺术。大自然的宽阔是最佳的音响设备。

想象那一队一队的雄蝉敛翅踞在不同树梢端,像交响乐团的团员各自站在舞台一般。只要有只蝉起个音,接着声音就纷纷出了笼。它们各以最美的音色献给你,字字都是真心话,句句来自丹田。它们有鲜明的节奏感,不同的韵律表示不同的心情。它们有时合唱有时齐唱,也有独唱,包括和音,高低分明。它们不需要指挥也无需歌谱,它们是天生的歌者。歌声如行云如流水,让人了却忧虑,悠游其中。又如澎涛又如骇浪,拍打着你心底沉淀的情绪,顷刻间,你便觉得那蝉声宛如狂浪淘沙般地攫走了你紧紧扯住在手里的轻愁。

蝉声亦有甜美温柔如夜的语言的时候,那该是情歌吧!总是一句三叠,像那倾吐不尽的缠绵。而蝉声的急促,在最高涨的音符处突地戛然而止,更像一篇锦绣文章被猛然撕裂,散落一地的铿锵字句,掷地如金石声,而后寂寂寥寥成了断简残编,徒留给人一些怅惘,一些感伤。何尝不是生命之歌?蝉声。

而每年每年,蝉声依旧,依旧像一首绝句,平平仄仄平。

 

 

这人是个老者,本来是嵩山派的,一把年纪了,却跑到华山派去当卧底,蛰伏了好多年,后来还偷了《辟邪剑谱》去给嵩山派掌门左冷禅。

一般说到劳德诺,无非就是个两面三刀的坏人,害死师弟师妹,卑鄙无耻云云。这当然没错。

但有一个问题你是否想过:

劳德诺为啥跑到华山派去当卧底?

那么大岁数了,干什么不好,要去当卧底?纯粹就是为了做坏事害人么?

好比互联网,大厂的圈子就那么大,你为了甲大厂去卧底乙大厂,风险不大么?就算卧底成功了,当事情败露,今后怎么做人?

答案可能很有意思:因为劳德诺遇到了一场严重的中年危机。

二之前说了,劳德诺是个老头,年纪很大,在华山派显得很扎眼。

华山门人大都是一伙年轻人,大师兄令狐冲也不到三十岁。这样一来劳德诺就更显得另类了,连带队去福州执行个隐蔽任务,都要化妆成小师妹岳灵珊的爷爷辈。

他武功也不很高,在华山派名为 “二师兄”,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地位和威信,反倒是干了很多杂务,类似雇车、雇船、买马、打尖之类的活都是他干,就连小师弟林平之的入门仪式,都是让他去准备的香烛,倒像是个老管家。

不妨以此揣测一下,劳德诺在华山派都混得不咋样,那么当初在嵩山派呢?

华山派的实力远逊于嵩山。换句话说,华山派是大厂垫底,嵩山派是大厂拔尖。在华山都混不好,在嵩山就更不灵了。

嵩山,是一个极度主张狼性的地方,帮主是野心勃勃的强人左冷禅,公司奉行的又是一条扩张路线,上上下下全看业绩说话,你在帮中的地位,基本取决于你能不能烧杀抢掠。

嵩山的人,但凡出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心狠手辣之辈。老一辈的 “十三太保” 固然心黑手狠,像费彬之流,屠戮刘正风满门不眨眼;小一辈的像什么史登达、狄修等也都是小饿狼。

劳德诺当初在嵩山派,所面临的是什么环境、什么日子?咱们一条条给他捋捋。

三在嵩山的那些日子,劳德诺大概率已经是到了中年的尾巴,五十不足,四十有余。

嵩山哪怕不搞非升即走,但这个年纪继续混,也是非常尴尬的存在。

说业绩吧,他的武功又不甚高,且来历驳杂,带艺投师,天赋又不好,再练下去估计也难有进步。

要说后台,又没有什么强力依靠,估计连项目申报书都没资格填,所以在江湖上毫无名气,但凡有点名号,华山的人也不能不认识他。

何况,嵩山不但有庞大的嫡系,还有同样庞大的兼职人才库,包括一些专干黑活的雇佣军、供应商。劳德诺的简历根本不够看 —— 你说你的本事,是够药王庙伏击岳不群,还是够铸剑谷围攻定闲师太?

每次裁员,他心里都打鼓;每次搞提质增效缩减成本,他都担心自己被缩减了。也难怪,养一个劳德诺,不如养三五个年轻弟子,还更能冲能打。

在嵩山,劳德诺身上还有另一种不兼容,是气质上的不兼容。发现没有,劳德诺大概率是江湖底层出身,对市井的一套特别熟悉,最得心应手的是雇车雇船买马开店之类的俗务。而嵩山的同辈子弟都是一股傲了吧唧的优等生气质,鼻孔朝天,和劳德诺这种江湖气质完全合不来。

越呆越压抑,越呆也越憋屈。遇到费彬要跪舔也就罢了,可将来如果遇到史登达也要擦皮鞋,那就太没滋味了。

什么是中年危机?这就是中年危机,就是现状不可描述,未来不见希望,一切都没可能。就是苟在嵩山的劳德诺。

四所以他走了一步险棋 —— 当卧底。

富贵险中求。浑浑噩噩继续混下去,早晚是个完蛋,不如拿老骨头拼一把。人要进步无非两条路,一条正道,一条险道。像史登达、狄修这种,前途广大,天潢贵胄,早已经在正道上牢牢卡住了身位,是不可能再去行险当什么二五仔了,唯有劳德诺,有充分的行险的动力。

这一卧底,就能从左盟主的负担,变成左盟主最重要的棋子,多大的地位提升!若是平时,他何德何能做一次左盟主的棋子呢?

在毅然决然应承去华山的那一刻,他肯定辗转难眠,不破不立啊,好好干劳德诺,我辈岂是蓬蒿人?

到了华山,拜入岳不群门下,你会发现一众华山门人里,就数他吃了最多的苦,受了最多的累,兜了最多的底,擦了最多的屁股。

打杂靠他,办事有他,出门雇船雇车,早上买包子晚上买宵夜,还整天顶缸受气,吃亏吃瘪。令狐冲惹了青城派,结果是他劳德诺去青城山谢罪;令狐冲惹了恒山派,结果又是他被定逸师太掌掴,当受气包。

可他这个华山二师兄却仿佛总是逆来顺受,全部笑纳,无怨无悔。

每念及此,可能师兄弟们上上下下都会认为,这是因为二师兄懂得珍惜,珍惜这个五岳剑派门人的身份,毕竟从江湖底层混上来的,机会难得啊!

是的,他珍惜,的确是珍惜,但是人们都严重低估了他的珍惜程度,低估了他这个机会的难得程度。

那是深度中年危机之后的唯一一次险中求胜、死中求活的翻身机会,能不珍惜吗?

五所以等到他出手的时候,他也就格外地狠。

师弟陆大有,完全可杀可不杀的,但是杀!小师妹岳灵珊,也完全可杀可不杀的,仍然杀!

卧底,是没有退路的,不狠怎么行?不狠过嵩山那些校招生,怎么向左盟主证明姜是老的辣?不狠一点,又如何对得起自己这些年在嵩山、在华山的隐忍、吃亏、委屈、韬晦?

六经蕴藉胸中久,一剑十年磨在手。杏花头上一枝横,恐泄天机莫漏口。黑暗中,孤独的玉女峰顶,他这样告诉自己。

其实,华山也是好混日子的,一个夫妻店,组织架构简单,扁平化管理,弟子都是年轻人,大师兄又是个酒蒙子,自己要混日子倒也不难。

偶尔地,一念之间,劳德诺可能也会想,要不就这样混到退休吧,隔段时间给左盟主放个鸽子,应付应付,拿两份工资到老,有啥不好?

可这些没出息的念头瞬间就会被他清除。你不记得中年危机了吗,不记得在嵩山的压抑了吗。

不杀出个虎虎生风,杀出个血债累累,杀出个逆天改命,杀出个死中求活,对得起这次机会吗?

作为卧底,你再不抓紧去祸祸华山,转头华山搞不好就被丁勉、陆柏、史登达等嵩山正规军给一锅端了,到时候你的地下条线怎么抬头做人?

甚至搞不好还被扣一个帽子,说自己已经变心了、姓岳了,那时候如何自处?只怕回嵩山之后,处境比之前还不如了!于是,杀吧!抢剑谱吧!对不住了大师兄、六猴儿、小师妹。

这恰恰回答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坏人变老了,会更坏?

劳德诺告诉你:因为我们压力真的很大啊!

1.涿州受灾最严重的地区之一,是西边的几个镇子,刁窝镇、豆庄镇、义和庄镇和码头镇。这几个镇处于三条河流汇集处,又是平原,人口密集,水一来,损失相当惨重,很多水位都有三四米高,能完全淹没一层平房。据一位气象局的人说,他们测算,这次涿州最深的积水是9米。

2.我主要了解的是刁窝镇的情况,比较不幸的是他们的居民安置点静雅中学被淹了,所以有上千人被困,缺少食物,昨日人群被转移。但另外刁窝还有医院,里面有孕妇,老人,小孩49人,昨天下午打电话里联系时院长说,还没有得到解救,因为水太大了,救援队过不去。据救援队说,他们昨天在刁窝发现,有人已经被困四天,当时还未被救。

3.从救援队的角度来说,首先进入涿州的一道坎就是邀请函,在我所在的一个群里,至今还有救援队在等邀请函进入涿州。一位救援队员告诉我,在刁窝这种地方,水流特别急,如果船只马力低于三十匹,无法进入,会有侧翻的危险,确实也有救援队卡在了发送机这件事上面。另外也听说,这次救援队救援过程中,有翻船,船刮烂更是常见,因为在水里可能遇见集装箱的金属结构,房顶,铁丝,木头渣,这些都可能把船刮烂。昨天还有四个救援人员被困了好几个小时,最后是救援队员去救救援队员。

4.从物资捐赠的角度来说,我有跟随一家公益机构去一个镇子捐东西,其实有些东西是洪灾区是不需要的,最典型的就是桶装方便面,因为没有热水,根本吃不了。现在他们比较需要的是充电宝、被子,自热饭也挺好。因为有很多人离开家,转移到聚集点,还有很多救援队,他们都需要充电宝这些。在救援群里看到,汽油也特别抢手,因为船需要油,同时修船、修车的师傅也特别需要。

5.我跟的这家公益机构,他们捐物资需要发放到民众手里,但这个镇子的镇长不想麻烦,想直接接收,但这不符合做公益的工作方式,也过不了公益机构的审计,因此没捐成,所以最后换了一个地儿。

6.涿州全城停水已经三到四天,昨天太饿了,逛了一下,几乎所有的饭店都已歇业,最后是在味多美才买到了吃的,估计是别的地方运过去的面包。对于未受灾的地区来说,停水可能是个大问题。在我去的第一天,因为没办法洗澡,去药店买酒精棉片,发现几乎全部售空了。以及我感觉,还是有挺多市民离开涿州,去外地避难。现在买出涿州的高铁票很难,几乎都是售空,在高铁站我听隔壁一个三口之家说,他们要去北京住,这样就可以在酒店洗澡了。

7.一位救援队员告诉我,现在应该要关注灾后的消杀问题,他们看到的污水,里面是粪便,动物尸体,垃圾,集装箱粉末的海洋,按时间来算,也到了要消杀的时间。

8.和一位涿州市民聊天时他说,根据他的记忆,涿州对洪水其实是蛮陌生的。上一次洪水是北京2012年的7.21,在上一次就是1996还是1997年,再上一次是1967年。至于今年为何如此,在此就不谈了。

9.救援群里显示,现在已经有一些救援队离开了涿州,有的直接去黑龙江救援了。但根据昨天公布的消息说,上游至少还有3到4亿立方米的水要过境涿州,之后的情况就不了解,希望能看到更多报道。

 

 

昨天在岸边看到一家加拿大人。爸爸妈妈带着两个孩子,姐姐七八岁,弟弟三四岁的样子。

爸爸带着姐姐要去划浆板(就是站着用个浆划的那种板子),妈妈在岸上陪弟弟,看起来很疲倦,估计带孩子也挺累的。

爸爸和姐姐上板之前有问弟弟要不要上,他摇头说不上,爸爸就带着姐姐划了。

结果他俩都划到河中了,弟弟突然说要上,妈妈就叫爸爸。爸爸二话不说就划过来接弟弟了,结果弟弟死活不肯穿救生衣,他们在岸边劝说了一会,只能又划走了。

过一会弟弟又说要上,妈妈就跟他说好了一定要穿救生衣,他答应了。结果爸爸划回来,他又不肯穿,爸爸就又划走了。整个过程爸爸和姐姐完全没有任何不耐烦。

弟弟看着爸爸和姐姐远去的浆板,情绪崩溃了就开始哭。那个妈妈抱着弟弟安慰,一边拍着背一边说:‌‌“爸爸妈妈非常爱你,不希望不好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所以一定要穿救生衣才能上哦。‌‌”

后来弟弟慢慢平静下来了,靠在妈妈怀里等爸爸和姐姐。姐姐后来靠岸,还给弟弟了两块她从水里捞的木头,一家人开开心心走了。

目睹整个过程的我,怎么说呢,就是上学时候那种看班上不费力气就能成绩好的优等生一样的感觉。

我自问如果是我在岸上陪哭泣的弟弟,我可能只会说,刚才让你上你不上,现在哭也没用呀。你不穿救生衣掉下去怎么办呢,你又不会游泳…之类的。仔细想想反正是充满负面信息的。

我需要花很多力气去学习的非暴力沟通、情绪管理,人家本身就轻松掌握,搞不好是天生就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成长环境有关,有时候这种观察真的挺让人气馁的。


黑猫白袜子:今天坐飞机还被一家人给震惊到。

就是这一家人出门旅游,应该是有一个小孩子证件过期,他的妈妈就直接陪着那个小孩没有登机,而是回家了。可是剩下已经坐上飞机的一家人,所有的行李都是挂在这个妈妈的名下托运了。因为妈妈没有登机所以所有的行李都被拉下去退回了。

相当于剩下的人就背了个身份证,直接光着来旅行了。

这样的事如果发生在我身上我肯定会崩掉,然后如果是我父母,肯定会大发脾气。甚至机上那个人打电话给妈妈的时候,我潜意识觉得一定是特别生气急眼的那种…

结果飞机上那家人完全完全没有生气,就是打了个电话叫人回来拿行李,然后让他们顺便寄个箱子,全程气氛都非常的松弛。

那家人里还有一个可能是初中高中的小孩,遇到这种事情也完全没有任何紧张感。反而是作为陌生人的我在听到这件事的时候,瞬间就开始起反应,胃痛,紧张和恶心。

然后飞机起飞以后那家人也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很开心的聊了一下到了目的地后是不是应该买点生活用品,然后这件事好像就过去了。

而我坐在旁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想哭。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松弛的家庭关系…

 

 

1.陆游:一片云生便作阴,东轩草树共萧森。秋风岂必关人事,自是衰翁感慨深。

2.朋友说,什么是中年危机?你真不知道?一个人微醺的时候,打开音乐,你心里使劲忍住不去想的那件事/那个人,那就是你的中年危机。

3.fuyufjh:每当我有个绝妙的idea,100%都已经被人实现了,如果没有,那就换个关键词再google几次。

4.中国股市是全世界最大最励志的知识付费平台,今年已经先后学习了Ch­a­t­g­pt、AI­GC、数字虚拟人、CPO光模块、算力、液冷服务器、4D毫米波雷达、镓和锗的应用、固态电池、减速机、机器人、无人驾驶、智能座舱、存储器、Ch­i­p­l­et、低轨卫星、太空光伏……现在是凌晨三点多,小伙伴们还在加班加点学习常温超导。

5.@阑夕:按件(份)数来算,沃尔玛最畅销的是香蕉,好市多最畅销的是卫生卷纸,宜家最畅销的是瑞典肉丸(家具的话是比利书架),麦当劳是薯条。

6.路口大爷聊宏观:今天看到一个新词叫做:“文件通胀”//kngiht2018:工具箱通胀可能更准确一点//左岸蓝鱼:“工具箱里还有很多工具没拿出来呢”,结果工具箱掉地了,摔出来全是A4纸文件。

7.@汪有:“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是一个比较工业时代的说法,我在想等我们这代人淡出互联网,信息时代出生的小孩再说到这个比喻,可能会说“命运的流量池开始投放”。

8.阑夕:美国用户使用电视终端的时长分配:流媒体-37.7%;有线电视(付费)-30.6%;广播电视(免费)-20.8%;其他(打TV游戏这种)-10.9%。在流媒体这37.7%的份额里继续细分的话:YouTube -8.8%;Netflix -8.2%;Hulu -3.5%;Amazon Prime -3.2%;Disney+-2.0%;Max -1.4%;其他-10.6%。

9.梁斌penny:今天请新X方,学X思其中某一家老师吃饭,了解了一些情况。现在学员数量恢复到此前的三分之一了。但是教学点很多关闭了,所以大班课减少很多,费用提高很大,从399提高到3299了,也是通过价格,把家长们往小班课和一对一赶。小班课,一对一的价格也大涨,所以综合起来,整体收入基本接近xx前了。但是很多优秀老师没有回来,都自谋生路去了,打着前新X方,学X思名师的旗号招生。家长的负担更重了。

10.为了最大程度减轻冷饮对身体的伤害,建议把吃冷饮的时间安排在中午12点到下午3点;尽量选择小份冷饮,冰镇饮料每次不要超过150毫升,相当于普通矿泉水瓶的1/3,雪糕、冰棒最多一根。